翌日。

司珩早早的便醒了。

昨夜那微微的酒醉,此刻已經全部消失,絲毫不剩。

他的確是醉了。

可是根本沒有醉到那個地步。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酒醉,不過只是一個藉口。

只是,他從未想到的是。

染長歌,竟也不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司珩只要一想到這裡,渾身都瀰漫著一股暴戾的情緒。

染長歌的這條命是他救回來的,她的來去自由,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只有他有資格評判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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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沒有這個資格!

床榻上還鋪著白色的帕子。

帕子上什麼都沒有。

還有昨夜的感覺,一切,都沒有錯……

到底,是哪個男人,在他之前擁有過染長歌?

不行,這個人是他的!

命是他救回來的,人也只能是他的!

過去不是,那現在就必須是,以後也必須是!

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所有物,落到別人的手上,絕對不可以!

所以在染長歌醒過來以後,他終於不受控制一般,說了那些口不擇言的話。

他真的是被氣瘋了。

可是又不能對染長歌怎麼樣。

那股嫉妒之火,幾乎是要將他給燒燬。

此刻聽到染長歌醒了。

滿腦子的思緒全部都是他想象中,一夜溫存以後。

她是不是也曾躺在別人的懷中,這般溫和的說過話?

那個人卻不是他!

分明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可是失去理智的司珩,已經開始口不擇言,“昨夜秋洛不舒服。”

染長歌臉上的笑意,頓時僵在臉上。

半晌才找回聲音,沙啞難受,“可……為什麼是我?”

低頭看著她的臉色。

臉色清白。

看的司珩心裡一揪。

可是話卻依舊難聽,“因為你喜歡朕。”

下一刻,他清楚的看到染長歌突變的臉色。

沒有來的一股心慌意亂。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染長歌的眼神,有些異樣……

下一刻,一個不過腦子的決定,已經被他和盤托出,“染長歌,朕可以封你為妃。只要你願意……”

“我不願意!”染長歌的聲音陡然大了兩分,十分尖銳的衝著司珩。

眸中已經多了兩分決絕,“皇上,當初你讓我入宮,許給我的是畫師身份。我不願意為妃,我是罪臣之女,會引起朝臣的非議。”

“皇上,你若是擔心昨晚那種情況還會發生,可以隨時傳召我。長歌一定,隨傳隨到!”

他剛剛壓制下去的那些火氣,此刻再一次被調動起來。

良好的教養在此刻統統化為烏有,一把捏住染長歌的下頜,句句刺人心臟,“染長歌!朕給你位份你不要,寧願無名無份?”

“是!”

“染長歌,你可真下賤!”

染長歌閉上雙眼,直接拒絕和面前的人有什麼交流。

司珩盤桓在心口的怒火,此時此刻根本剋制不住。

她這是什麼意思?

預設了麼?

司珩一鬆手,直接鬆開對染長歌的鉗制。

染長歌渾身無力,躺倒在床榻之上。

司珩已經失去了全部理智,嘲諷般的言論一句接著一句,不停的冒出來,“從今日開始,你就是朕的人,除了朕身邊,哪裡都不準去。”

她既然不想要位份。

那更好。

從現在開始,她不要想著繼續離開,更加不要想著那個隱藏的如此深,連他都不知道的男人!

“沒有朕的允許,誰都不準放她出去。”

只是當時的他不明白,那股怒火,根本原因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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