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辭對影風的態度有些無奈。

卻又不能阻止。

只好擺手拒絕,“不必了。讓管家給我準備一輛馬車,我自己過去就行。你身上有傷,用不著跟著我。”

“王妃……”

“這是命令。下去吧。”年青辭也不多廢話什麼。

直接對著影風這樣的人下命令。

這影風就是個榆木腦子。

講道理是說不聽的,下命令才是最直接爽快。

果不其然,在聽到年青辭說這句話的時候,影風的臉上雖然還是不願意,但卻也不敢忤逆她的命令。

朝她行了個禮就下去了。

年青辭轉身便回了書房,將自己之前備好的書冊和寫好的信箋統統收拾好了。

然後全數都擱進了自己的藥箱中。

拎著藥箱直接出了王府大門。

不過就準備的這麼一點點時間,管忠果然已經將馬車給備好了。

知道她不喜歡旁人跟著的性子,所以只叫了餘娘過來。

畢竟前幾日剛剛出過事情。

對此安排,年青辭沒有再拒絕。

同餘娘一同坐上了馬車。

小小的馬車內只有主僕二人。

年青辭就沒有了那麼多顧忌,迫不及待的要和眼前的人分享自己的那一份喜悅,“餘娘,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副圖,現在總算是可以找到人幫我畫了。”

“這麼久,我就是一直畫不好,原先那張圖都快要被我用爛了。可偏偏這越有名氣的畫家,一個個的畫風越是寫意,我的那幅圖丟過去,基本上都會變了樣。”

年青辭心情明顯是很不錯,所以此刻不免有些喋喋不休,拉著餘娘說話。

餘娘自然是知道年青辭用的是什麼圖。

聽著她抱怨,忍不住打趣了一句,“大小姐,這東西只有您自己最瞭解,可偏偏您的字實在是……”

說道一半,餘娘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她的字跡又被鄙視了。

年青辭忍不住撇撇嘴,有些不甘心,“這能怪我麼?我從小用的都是硬筆,學的是硬筆書法。就連以前在醫學課上畫畫,也從來沒用過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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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這裡以後。

過去那麼多年的習慣,讓她一下子改過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這個年歲才開始學毛筆,總是讓她不習慣。

對於年青辭時不時的口出奇言,餘娘早就已經習慣了。

言語中那些她聽不懂的詞彙。

餘娘只無奈的道,“大小姐,您又在胡言亂語了。”

寫不好書法,就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哎,餘娘,咱們之間是橫跨千百年的代溝。”年青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然後從藥箱中揪出了那副快要看不清的畫。

小心翼翼的在面前攤平了。

上面的印跡已經是快要消失的模樣。

旁邊的小字更是全然都瞧不見。

可只有每每看到這個,她才切身的感覺到,自己曾經的生活,曾經的世界。

這幅畫,算是如今她身邊殘留的唯一從現代帶過來的東西了。

五王府的路途並不是很遠。

二人很快就到了。

還沒等到年青辭來得及傷春悲秋一會兒。

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染長歌親自從王府門口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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