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不說話,其實是看呆了。

他在想象中,或者說是在自己的夢中,見到過太多次染長歌一身喜服嫁給自己的樣子。

但是想象的再多,也不如現在這種情況下,不如真正見到的這一刻而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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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日來,因為染長歌只想簡單了事而鬱悶的心情,在這一刻徹徹底底的消散了。

心情十分不錯。

這樣的染長歌,不讓別人看見,只有自己可以看得見。

如此,當真是合了他的心意。

“長歌……”司珩輕輕的喚了一聲。

然而,就是這一聲,讓染長歌徹底的回過神來。

對著面前的人,緩緩下跪,態度恭敬而疏離,“臣妾參見皇上。”

司珩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都沒說話。

染長歌也不動,也不抬頭。

就這麼跪在地上。

這禮節倒是很合規矩。

但是卻像是一根刺,直接扎進了司珩的心裡。

讓他難受的厲害。

似是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說什麼……”

染長歌略略一愣。

卻是很快反應過來司珩的意思。

大概是不習慣這樣的稱呼吧。

說實話,她自己也挺不習慣的。

可惜,事已至此,無力回天。

染長歌擲地有聲,“臣妾,參見皇上。”

這回司珩是切切實實的聽清了。

唇角微勾,覺得略有些諷刺。

“你在朕的面前,不必……”

司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染長歌給直接打斷。

“皇上,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臣妾現在既然你的妃子,自然要守宮規。”

染長歌微微的閉了閉雙眼。

一字一句,字字諸人心,“皇上,過去那稱呼,不適合你我。”

司珩所有的喜悅,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被打破。

只餘下滿滿的無力之感。

分明這人已經嫁給了他,也成了他的人。

可為何,他依舊沒有那絲毫的喜悅之感。

司珩看著跪在地上的染長歌,手上卻好像是失了全部的力氣。

想要將人給扶起來,也做不到。

“你今日也累了,早些休息。”司珩丟下這句話,恍惚間,似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直接從染長歌的屋中出去。

守在門口的總管沒等來皇帝的吩咐,卻是突然看到皇帝衝了出來。

還稍微愣了一下。

然後很快反應過來,上前小心翼翼的詢問皇帝,“皇上,您這是要……”

總管也有些拿不準皇帝的心思。

只看了看屋裡面,又看了看皇帝的臉色。

剛才進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現在這明顯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

總管壯著膽子問了一句,“皇上可要去,貴妃娘娘那裡?”

這後宮統共也就兩個女子。

總管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司珩臉色微變,腳步漸行漸遠,直接朝著院外離開。

屋門沒有關嚴。

所以這隔音效果並不是太好。

總管的話,染長歌聽得清清楚楚。

跪在地上的身子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也是。

今夜她與司珩成婚,怕是秋洛的心裡不好受。

所以便著急去寬慰她。

著急去和她解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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