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剛才被調整的時候都沒來得及開箱子,這下怎麼也得開了吧?”

張三從床底拿出了那個積滿灰且古樸的盒子,待到眾人徹底的把它給擦拭乾淨之後一個四面刻有四神獸的盒子重新出現在三人面前,張三選擇了青龍面嘗試著開啟,沒有想象中的各種困難,輕易的就撥開了薄薄的一面。

之後一股強大的力道讓盒子強行的從張三手中彈開,剩下的三面開始快速的旋轉,複雜的轉動方式讓張三等人眼花繚亂,隨後整個盒子呈蓮花狀緩緩開啟,從中心衝出一道龍影快速的隱沒在張三眉心。整個盒子就只剩下一塊粗雕略微具備龍形的玉佩躺在中間。

看到這一幕的兩人眼眸中閃爍一絲精光,這道光芒讓兩人看上去十分的貪婪和嫉妒。背對兩人的張三渾然不知:“娘的,什麼東西一下子就衝進了我的腦門,也不知道中招了沒有。不過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等等,我的眼睛怎麼開始花了...”說完張三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單禪予氣的直接在旁邊開始手舞足蹈:“雜貨鋪使徒的名額!啊!為什麼不是我啊!”兩手兩腳並用的他差點沒飛上天。

顧大圍眼眸直冒精光隨後又熄滅下去,從桌子上拿出單禪予僅剩兩根的雄獅甩出打火機緩緩點燃吐出一口菸圈後:“別費勁了,單半仙,算了一輩子居然沒算到最後一個使徒名額會從自己的手中溜走,趁著他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聊聊吧。咳咳,你這兩塊五的煙也太嗆了吧。”

“娘希匹,你個龜兒子滴。身上本來就沒什麼錢,這雄獅是我唯一的依靠,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了一包煙就剩下兩根你也要搶!”單禪予一把搶過顧大圍口中的雄獅轉移到自己嘴中開始騰雲駕霧:

“說實話,網路上,現實中看到那些中獎的人我都沒什麼感覺,甚至還認為那些激動的人是傻X,沒想到這事兒落在我們兩人的頭上,甚至離我們不到一米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有多麼搞笑,咳咳。你想聊什麼,你說就是了,咱哥倆誰跟誰啊,你說是不是。”

“二十年前師傅失蹤的時候特意叮囑我們兩個在二十年後蘇杭大學附近碰碰運氣,第一個叫你算上一卦的人就是我們要等的人,事實證明師傅沒有錯,他算的很準。不過接下來我們如果還跟著他的話我們兩個恐怕再也見不到董文啟了。”

單禪予沒有說話而是一口把剩下的煙給吸盡吞下肚子雙眼冒著血絲的他夾著煙屁股有些滄桑:“說實話越接近師傅當年的實力我就越覺得他的可怕,當年的我們一股腦的只想著為錢老師報仇卻被他三言兩語給勸住了,並且說二十一年後我們會實現復仇的。

當時我用他教的推演占卜怎麼都算不出我們會和董文啟有再度交集的機會。”

“那就是找不到他了咯?”

“不,一年後我們會和他見面的,之前確實算不出他的任何資訊,直到我們遇到了張三,透過他我們有機會殺了董文啟。那時候我才完全理解師傅他留下的謎底,這對我,對你,對張三都將會

是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能說出來嗎?”

“以我現在的功底,只能自己解讀,無法說出口,就連給予提示都不行,這幾十年以來,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想董伯仁和四大家中的董家有什麼關係,他與董文啟又是什麼關係。

即使在旅行社獲得的情報都隱隱約約的顯示董伯仁是董家的人,但是董家卻從來沒有承認過,自從董文啟犯事之後,整個人就好像在人間消失一樣。

曾經董文啟姓董讓我一度覺得他就是董家的人,但是董家的人怎麼會放養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去,我們想盡方法搞到的董家族譜名單也沒有這個人的名字,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順其自然總會有結果的。”

此時門突然被推開,李嗣和李祁看著床上昏迷的張三原先俏皮的表情也瞬間收斂起來:“那個,張叔叔他怎麼樣了?”

“嗷,你張叔沒事,他太困了所以睡了一會。”

“那個,三位叔叔,師傅師伯可能需要我們兩個幫忙,我們就先下山了,要不勞煩一下三位叔叔做一下晚飯?”

“嗨,李嗣你個小兔崽子,咱們誰不知道誰呢,有什麼好處沒,我跟你說我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什麼?那種吃幹抹盡還要別人背鍋的人,如果是自己人那當我沒說。”張三笑嘻嘻的盯著李嗣李祁手上卻不停的搓著手指。

“咳咳,我想起來了,上個月師傅和師伯兩人合力從山上的猴群裡面弄到兩斤猴兒酒,這不一時心急走的太快忘記給三位叔叔拿過來了嘛,李祁還不快去?”

“可是要是被師傅知道了,我們兩個又要捱揍了。”

“蝨子多了不怕咬,到時候從鎮子上弄點酒兌一下不久成了嗎?不過師傅揍起來也絕不含糊,這可怎麼辦呢。”

“嗯嗯,你單叔要求也不高,弄半斤來就夠了,這件事就翻篇了,怎麼樣?”

兩人對視一眼,一抹欣喜在兩人眼中浮現,沒一會兩人就端過一個酒壺和一疊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拜託了,單叔。”單禪予連連擺手示意兩人快走免得在這裡礙眼。

“這樣坑兩個孩子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人做的每件事情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如果你不願付出,那麼總會有其他的人為你的行為買單,再說了你也就那一嘴皮子。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好嗎?瞧把你給能的,能有點出息嗎?

對了必須在老闆醒過來之前把這些東西給處理了,就這半斤猴兒酒還不夠我一個人喝的呢,在配點花生豈不是直上雲霄?”

“咳咳...咳咳...”旁邊的顧大圍瘋狂的暗示,單禪予閉著眼睛美滋滋的品味:“我說你煩不煩啊,要喝就快點。”

突然單禪予的後腦勺一疼,整個人都有些懵圈:“老闆,嘿嘿嘿,你醒啦。悄悄。這半斤猴兒酒和一疊花生米是特意為你準備好的下午茶。來,我這就給你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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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禪予端起酒壺倒出猴兒酒,霎時一個房間內充滿了一股濃郁的酒味兒,三人不禁

的咽了咽口水。

“我要說你們兩個什麼好?幾個月前我還是一個從小在紅旗下,生活在陽光底下的五好青年,自從你們兩個來了,吸菸喝酒我全給整明白了。哎,這可如何是好,為了進一步相應國家的號召,我決定犧牲我自己,為你們兩個謀取幸福。”

“得了吧,老闆。猴兒酒就半斤,咱仨分也分不了多少,雄獅就一根了,就算你要抽我也不給。”

“剛才你是怎麼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剛才怎麼回事,現在整個人都還有點模糊,不過先不說這些了,看看盒子裡面那塊玉。”張三拿起粗糙龍形玉佩仔細的端詳:“沒感覺有任何能量的波動,可能只是塊普通的玉佩,不管怎麼說也沒算白走一趟。”

張三找了根線把粗糙龍形玉佩掛在胸前,然後自己一個人吃了起來:“這酒真不錯,還得細細的品嚐。”

夕陽西下,殘陽的餘暉灑在三人的臉上呈現一抹紅暈,單禪予突然站了起來:“我跟你們說,當初村頭的小翠對我愛的可是死去活來,她還說什麼非我不嫁,還有村尾的小紅也是,最厲害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那個老頭的孫女兒也對我垂簾三尺。”

“看看你這身結實的肥肉我就知道你在做白日夢呢。”張三無情的嘲諷道。

就連顧大圍也忍不住的開口:“禪予,但凡是多吃了兩粒花生米你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啊。”說完顧大圍一飲而盡:“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做飯去了,免得那兩個小子交不了差。”

待到夕陽完全消失,玄甲寺的大門才被推開,玄敕一邊擰著一隻耳朵,李嗣,李祁兩人紛紛開口求饒。

玄真和慧深跟在後面有些皺眉,完全收拾好現場的三人看出有些不對勁:“山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李旭東一家真不是東西,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明明都已經把那個墓穴給封住了,結果還是被他們找到了。可笑的是他們居然還想進去看看有沒有寶藏結果又死了不少人,最可氣的是不知道觸發了什麼機關,其中一人被轉換成了低階的行屍,咬死了兩個人。

要不是我們覺得不可能他們還能隱瞞下去,你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毒瘤存在呢。”

“說起這個,當年逃走的麻衣老者和那個血屍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潛伏了這麼多年也不知他們兩個想幹嘛。再說了,那個麻衣老者和六臂修羅的交易因該是沒有達成,會不會他們兩個也和我們一樣在尋找面罩男和陳青頌呢。”

“不是沒有道理,只要弄清楚李旭東一家是怎麼找到麻衣老者的我們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就在此時,玄甲寺的大門被突然的撞開,一個疲憊不堪的人倒在地上,門外都是行動緩慢的人影。

“好久沒出手了,師弟你不會退步了。”

“師兄還是在旁邊為師弟掠陣吧。”

“老衲也想施展一下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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