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工夫細想了,如果你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無論是六臂修羅還是章魚人都存在著某種缺陷,那麼第三具屍體應該也有缺陷。如果找到他的軟肋那麼我們也能稍微的輕鬆點。”

“師兄,你這句話可是點醒了我。殭屍的本質是肉身在某種特殊的環境下得以保留,而其最基本的本質就是靈魂被束縛在肉身之內,換個說法就是另類的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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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玄敕。無論這背後有怎樣的陰謀都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我的心眼很小,只裝得下天師!”

“師兄,還沒懂我的意思嗎?”憤怒的玄敕一拳轟炸玄真的臉上,把他推到牆角,眼眶溼潤的玄敕大喊:

“想想十年前玄魁第一次出現在宗門的時候,他被輕而易舉的消滅了,但是屍體不知所蹤。接下來的十年裡,每次玄魁都會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我們面前,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成了人家的磨刀石啊!

師傅,師叔,師伯,祖師慘死在那頭頂著玄魁名號的殭屍手裡,就連最後為了掩護我們逃離宗門的小師叔也被無情的屠殺,你就沒想過為什麼會這樣嗎?”

剛準備反抗的玄真聽了玄敕的話瞳孔潰散:“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呢,我們與這個組織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殭屍的活動範圍有限,但是每次都能精準的找到我們,這是為什麼?每具殭屍都被銅錢製成的面罩遮住了臉龐,但是我們從來沒揭開過這幅面罩,假如...假如....”

“難道說是因為他們倆師兄弟的門派所掌握的功法是剋制殭屍的或者說是因為這個組織在不斷的改進製作殭屍的這種技術,最後達到沒有任何弱點的地步。

既然在追殺就不可能完美,一定有某種缺陷。會不會有種可能就是他們故意放玄真,玄敕一條生路來杜絕沒有對手的尷尬局面。”

張三的嘀咕被兩人聽到一清二楚,兩人對視一眼某種真相在他們眼中浮現。

“看來要想傳承下去,必須得解決這個所謂的組織了。我們得儘快的解決第三具屍體。”擦乾淚水的玄敕手中緊緊的攥著銅錢劍:

“沒時間耽擱了,我們走。”

三人跟在兩師兄弟後面踏入大門,不久後出現了和祭壇般的階梯,有些不同的是這上面沒有任何雕像。明明在洞內卻有一團不知從何而來的白光照亮了整個大廳。

走下階梯之後眾人出現在一個空曠的地方,中央是一處小型祭壇,祭壇正中央擺放著棺槨,棺槨上方被雪白的亮光所籠罩。

就在眾人準備登頂這個小型祭壇的時候,棺槨突然被一陣氣流衝散,棺槨內部散發著黑氣,黑氣中夾雜著一道人影,人影似乎在確認什麼一動不動的坐在棺槨內,氣體散盡後,一個軀殼乾枯,身上衣服已經到了破碎邊緣的男人緩緩走出,一步一步的走下階梯。

“今昔何年?本王記得本王已經死於獻帝之手,為何會復甦於此。”

“看來他也不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

“不回答麼,看來不是不見棺材不

落淚了。”階梯上的人影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眾人眼前。一腳踢飛玄真並且捏住了玄敕的脖子:“就由你這個賤民來告訴本王吧,這將是你最後的榮耀。”

“咳咳...”

“怎麼會這麼快!”玄真內心暗暗焦急,背後的桃木劍閃爍著古銅色的光芒迅速出擊,砍在乾枯男子的身後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這具身體充滿了力量感,就是感覺不到血液的流動。既然已經復活了本王自己也能搞清楚,至於你們這些賤民本王就賜你們一死好了。”

“像你這樣的屍體還是乖乖的躺在棺材裡比較好。”被掐住脖子的玄敕艱難的從布兜中掏出幾張普通的黃色符紙,貼在乾枯男子的手上,黃符就像燒紅的鐵一般緊緊的貼在他的手上。

乾枯男子吃痛的下意識放開了玄敕,玄敕手中的銅錢劍閃耀著紅光,劍首被他拉出一條線隨後玄敕快速的掏出一個小黑盒子,銅錢劍上沾滿了黑色的泥垢後被玄敕甩動起來想要套住乾枯男子。

乾枯男子下意識的和玄敕拉開了距離:“原來是黑狗血啊,看來我成了所謂的殭屍了。原來如此,都是他幹的好事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

“果然有幕後黑手,胖子,大圍。我們要不要出手幫他們一下,好得相處了這麼多天了。”

“老闆,你從頭到尾都沒發現一件事情嗎?”

“下次直接說,這是第二次了,我不想有第三次。”

“行吧,居然老闆你萬般懇請的問我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

“不說拉倒,不說我就出手了,就沒見過比我還能裝的。”

“咳咳,不帶老闆你這樣的。行吧,老闆就沒發現他們下意識的忘記了我們的存在嗎?在圍剿成精的生物時他也會要求我們幫忙,但是進入這裡後無論是玄敕,玄真還是智久都不曾開口半句,我們也下意識的沒有出手幫忙。”

“你不說都我都沒發現,這又是為什麼?”

“這就是我告訴你為什麼過去很難被改變了,因為下意識會讓你做出很多事情,既然李嗣還活著且我們來到這裡之前看到的一局枯骨用劍和棺材板蓋住了另一具屍體地點和這裡也不像說明他們不會死在這裡。

還是老老實實的看下去吧,他們的戰鬥方式也是極為寶貴的經驗在外面除了一些關係相近的人是不會有人特意的給你喂招的,觀摩強者也會有殃及池魚的風險,在這裡無風險的觀看可是極為難得的。”

“你說的有道理,即使是師傅有過格鬥方面的教導和戰場廝殺的經歷,我現在依舊是感覺這方面很欠缺。”

迎戰兩人毫不落下風的乾枯男子咧嘴一笑:“身手不錯,有資格知道本王的名字,本王叫做陳青頌。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殺死本王麼可惜了死亡的將會是你們。”

“別得意的太早了,陳青頌!”玄真操控著桃木劍,雙手抓滿了不同顏色的符籙。

‘身居南方,戾戾英姿照三界;善馭赤炎,熊熊烈火鎮諸邪;身隨烈鳥,桀桀傲骨顯世間。焱出法隨,急急如律令’

‘位鎮北方,凜凜英風光日月;精分水性,騰騰殺氣肅乾坤;足踏龜蛇,慼慼蕩魔平人間。梵度摧魔,急急如律令’

雙手撒出的符籙迅速化作龜蛇與朱雀圖夾擊陳青頌的左右,陳青頌並未驚慌反而嘿嘿一笑:“光憑這樣的速度是打不中我的,這點你應該知道的吧。”

“如果是這樣呢?”玄敕無情的聲音在陳青頌背後響起,背後大量的青色符籙堵住了他的退路。

‘雄踞東方,柏柏青松護百獸;萬物蟄伏,巍巍森羅衍永珍;龍吟當附,奎奎長青定穢濁。風蝕百項,急急如律令’

玄武,朱雀和青龍從由符籙組成的大門中迅速飛出組成三聖圖,從泥土中憑空長出的樹幹牢牢的鎖住了陳青頌的身體,烈風快速的助燃朱雀的烈焰,玄武化作一副囚籠把附近的整片土地囚禁在其中,緩緩的釋放出黑色且粘稠的液體。

烈焰遇上這股液體就像遇到柴油一般,迅速灼燒被牢牢捆住的陳青頌。原本剛想掙扎的陳青頌突然就像失去能源的機器人一般呆滯在原地,烈焰迅速的吞噬了他乾枯的身體。

“結束了麼,看來是因為半成品的關係導致他並沒有六臂修羅一般的強大。”

正當兩兄弟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烈焰像布一樣的被人輕鬆撕開,一道人影擋在了陳青頌前方。

“是誰!”

“果實即將成熟可千萬不能夠在這裡被你們破壞了,嘿嘿嘿。”一個帶著面罩的男子嘻嘻哈哈的笑著:“天師一脈苟延殘喘的挺慘的吧。”

“你這該死的混蛋!”

玄真,玄敕兩人瞬間進入了暴怒狀態,古銅色和血紅色氣息劃過天際,玄真背後出現了一尊齜牙咧嘴的爆猿玄敕背後則是浮現了一尊散發著滔天殺意,僅僅露出漆黑的雙眸冰冷的盯著面罩男子。

“給我死吧!”

玄真操縱的桃木劍桃木劍猶如一道流行快速劃過,面罩男子輕蔑的看了一眼,隨後輕鬆的接住了桃木劍。

“怎麼可能!那可是上百年的雷擊木輔佐各種材料製成桃木劍!”

“沒什麼不可能的,咳咳咳....”

面罩男僅僅是捏了一下飛馳的桃木劍,劍身上就出現了明顯的指紋,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人以為下一秒就會斷裂一般。“

“這也太強了,我去,他們真的打得過嗎?”

玄敕被滔天的血氣覆蓋,操縱著血氣鋪天蓋地的砸向面罩男,面罩男剛想出手的時候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沒跌倒,好不容易站穩後帶著陳青頌躲過了攻擊。

“這次的話就到此為止吧,我想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會是個不錯的場面,咳咳。”面罩男單手抱起陳青頌迅速的消失在眾人眼中。

“該死的,讓他跑了!”

陷入瘋狂的玄敕慢慢平靜了下來:

“原來如此,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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