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發生了什麼,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玄真收回桃木劍回頭大喝:“趁現在,都往上跑!”

幾人迅速往上爬,幾分鐘後最先的張三登頂祭壇。頭頂上的黑幕逐漸被紫光吞噬,祭壇階梯上的雕像開始蠢蠢欲動,不過卻止步於最後的階梯之上。

眾人登頂的地方沒有絲毫光明,只有前方不斷閃耀的紫光在訴說著某種輝煌。

“看來凡是被紫光照耀的地方均是雕像的活動的範圍,只要保證我們所存在的地方沒有被紫光照耀就不會被雕像攻擊。”

在最下方的某個黑暗角落

,麻衣老者壓下帽簷:“就幫你們一次,加油為老夫開拓道路吧,桀桀桀。”

天花板上的紫光十分不甘的褪去,眾人的後面想起了火焰燃燒的聲音,微弱的光源點亮了前方的棺槨。

“這裡就是正主了麼。”

“不,我覺得不是。”

“你憑什麼說我講的不對。”單禪予大聲質問顧大圍。

突然一陣莫名的罡風把顧大圍從眾人眼皮子底下帶入黑暗,腰間的強力手電筒啪的一下開啟,微弱的光芒穿透了黑暗。

一道三頭六臂的身影捏著顧大圍的頭顱緩緩轉過身來,猙獰的面容讓眾人有些心驚。

腳下的鎖鏈不斷的發出刺耳的聲音,被捏在手裡的顧大圍眼神逐漸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遠處飛出一柄桃木劍擦傷了六臂修羅的手,一道紅色的閃光劃破黑暗迅速的接近六臂修羅,背後傳來佛經的詠唱。

三人呈品字包圍六臂修羅,就在他們以為成功的碰撞的時候,六隻手臂全部的接住了三人的攻擊,並且一一踹飛。

地上的顧大圍冷眼的看著前方的六臂修羅,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剛準備出手的時候,單禪予拉住了他笑嘻嘻的盯著他:“怎麼?你還不服氣咯。”

顧大圍恢復正常:“切,要不是這該死的封印,還有你在那裡和我瞎聊,被抓的肯定不是我。”懸掛在顧大圍胸前的觀音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張三站在最後面有些驚訝的盯著四人的戰鬥微微出神,遠處的六臂修羅突然扯斷腳下的鎖鏈,原先敏捷的身手突然上升了一個層次,三人被擊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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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臂修羅並未追擊,而是消失在黑暗中隨後想起的是武器從地上被拔出的聲音。

“哪裡來的馬嘶?”張三疑惑的看向前方的黑暗。緊接著就是六臂修羅騎著一匹馬迅速的衝擊,祭壇周圍的火炬突然高漲,眾人這才完全看清六臂修羅的樣貌。

全身上下百分之八十沒有血肉,一層乾枯到極致的皮緊緊的包裹住骸骨,骷髏的眼眶中閃爍著幽暗的光芒,六臂都提著武器,刀,劍,槍,戟,盾,矛。胯下的骷髏馬則是灼燒著藍色的火焰,馬蹄踏過之處留下了灼燒的痕跡。

“很久沒有進行馬上作戰了,如果這裡能召喚赤兔就好了。”想到這裡的張三仰頭觀望黑暗的最深處:“剛開始還感覺不到,自從進入這裡之後那股若隱若現的窺伺感一直都存在著。

禁止使用能力

麼,或者說在某種閾值之下才會遭受這種束縛嗎亦或者是某件東西導致了這種現象。”

就在張三思索的時候,六臂修羅胯下的骸火戰馬閃爍到玄敕身邊,右邊的戰戟猶如狂風一般迅速砍下。玄敕側身躲過後手中甩出四張符籙,紅色的符籙瞬間爆破,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哼,喜歡砍是麼。”

玄敕把銅錢劍拋向天空,雙手從兜中掏出大量的符籙,懸定在半空中,組成了一幅龜蛇圖。

‘位鎮北方,凜凜英風光日月;精分水性,騰騰殺氣肅乾坤;足踏龜蛇,慼慼蕩魔平人間。梵度摧魔,急急如律令’

代表蕩魔天尊的龜蛇從圖中鑽出,凸顯陰的蛇和凸顯陽的龜突然分開,以一左一右衝向六臂修羅。玄真手持桃木劍也掏出了大量的紫色符籙。

‘身居南方,戾戾英姿照三界;善馭赤炎,熊熊烈火鎮諸邪;身隨烈鳥,桀桀傲骨顯世間。焱出法隨,急急如律令’

渾身灼燒著烈焰的朱雀衝出火鳥圖,從後面包抄。六臂修羅雖然失去了血肉只剩下了皮緊緊的包裹骸骨,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他在嘲笑玄真玄敕兩人。

一股意念傳輸到眾人的腦海之中:“入侵者,膽敢打擾吾主的沉眠,罪該萬死。你們的一切行為都是沒有意義的掙扎,哈哈哈。”

六臂修羅揮動手上的劍,長槍,戰戟,輕鬆的就斬破了剛剛凝聚起來的龜蛇與朱雀。

“不可能!”

“怎麼會!”

師兄弟二人驚愕的看著被摧毀的符籙有些不知所措,旁邊的智久和尚嘆息一聲:

“我們都被誤導了,那位施主並沒有跑到我們前面去,就在剛才的那個鮫人通道中我們並沒有遇到實際的危險,後面階梯上的雕像也是如此,被磅礴的紫光照耀後的雕像們紛紛對我們展開追殺。

可是就在一瞬間紫光被某種東西遮罩住了直到我們登上最高的祭壇才恢復,由此可見從那時起我們成了他的清場機器。如果老衲猜得不錯的話,他就在我們後面不遠處。是吧,施主。”

“嘿嘿嘿,老和尚這樣的對手還沒讓你放下思考嗎。”麻衣老者拎著杖幡拍起手來,一步一步的登頂祭壇,徹底的封住了六人的後路。

“真是雪上加霜啊,很難想象最初他們三人是怎麼度過的。”

“人類,遵循約定,助吾殺了他們,他們的肉身將會成為王最好的祭品。”

“知道了,他們會死在這裡的,不過為了防止誤傷,我就封住他們的退路好了。”麻衣老一臉愜意的坐在了臺階上。

“吾的士卒會封住他們的退路的。”六臂修羅揮動了手中的武器,頭頂上原本熄滅的紫光重新煥發,奇形怪狀的雕像紛紛復活,虎視眈眈的盯著祭壇上的六人。

“哎,換做平常的時候老衲肯定就先撤退了。”

智久和尚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吟唱佛經,插在地上的降魔杖開始散發祥和的氣息,隨後一尊怒目金剛像的虛影出現在眾人上方,金剛的下方則是一道半橢圓的保護罩把

六人牢牢的保護在其中。

“老衲的不動明王看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你們還有什麼招都拿出來遛遛吧。”

保護罩外面的六臂修羅不斷的發出嗤笑:“也罷,既然你不想幫忙的話就算了,沒有人能阻擋吾王的復活,見證這個偉大的時刻吧。”骸火戰馬身上的藍焰突然爆發宛若一道藍色閃電一般向不動明王衝擊。

六臂修羅身上散發著腐朽的味道,身上的鎧甲迸發出濃郁的黑霧,六把武器很快就被黑霧包裹,腐朽的氣息隨著六把武器插入不動明王的保護罩,神聖的氣息很快就變得潰散,隨後化為灰燼。智久和尚手持降魔杖抵艱難的擋住了六臂修羅的六次攻擊。

“咳咳,終究是擋下了。”

“你以為你擋住了我的攻擊?哼哼,即便擦傷也不行哦。”

原本半眯的智久和尚突然瞪大雙眼,迅速的扯下右臂丟入祭壇之下,半空中的殘肢迅速腐朽成灰燼。

旁邊趕來支援的玄真玄敕被六臂修羅阻擋並被擊飛,智久和尚因失血過多虛弱的不能邁開步伐。

“先殺了你,在解決那兩隻雜魚,嘿嘿嘿。”

高舉的屠刀,騰空的馬蹄;勉強停下的兩人,在遠處觀望的三人這一切都說明了智久和尚被屠殺已經成為定律。

“桀桀桀....那個老和尚終於壓制不住我了,可惜了心脈受損,經脈破損,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呀,既然如此就把你這個兇手拉去陪葬吧,桀桀桀。”

低頭的智久和尚(心魔)突然抬起頭來,一臉瘋狂的盯著騎馬的六臂修羅。一股戾氣直衝雲霄,和尚(心魔)半邊臉都被黑色沾染,背後迅速浮現半慈祥半猙獰的半黑半金千手觀音。

“喂,大師是怎麼回事?”

被迫停止在張三附近的玄敕雙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盯著智久和尚:“比我還要強大的心魔,怎麼可能!?”

戰場上的智久(心魔)撇了一眼玄敕:“原來還有同類啊,桀桀桀。”就在他說話的空隙中,六把武器以刁鑽的角度刺向智久。

“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呢。”左手持降魔杖的智久(心魔)快速揮動手中的武器,背後的千手觀音死死的盯住六臂修羅,瘋狂的出拳,密不透風的罡印讓馬上的六臂修羅艱難抵擋。

“要我說,智久就是太慈善了,居然連密宗觀音觀想法 都無法完美的施展,枉讀一個甲子的佛經,桀桀桀。”

“這傢伙怎麼回事,變化這麼大。在這樣下去,我身上的束縛甲一旦損壞的話就完了。”六臂修羅大喊:“人類,你再不出手的話之前的一切協議都將作廢。”

“沒辦法,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所掌握的力量吧。”麻衣老者無奈的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

智久和尚(心魔)左邊只有眼白的眸子看向麻衣老者:“居然還有雜魚在這裡,這堆骨頭沒有血液,其他人又是所謂的友軍,還是讓你來犒勞我吧。”

在半黑半金的千手觀音後面迅速的浮現一尊漆黑的怒目金剛手持降魔杖砸向麻衣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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