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吸牛也扛不住啊。”張三有些無力的翻著白眼,多餘常人三倍的內力此刻也有些相形見絀。

就在張三內力即將耗盡的前夕,木劍慢吞吞的發出了光芒。陸子奇低呵:“別抗拒,跟著我的指引來做,否則的話就會失敗!”

“明白了。”

雙手持劍的張三全神貫注的盯著邋遢老頭誰知道處於戰場上的老頭瞬間踢開兩人緩緩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張三。

“終於找到你了,你這個罪魁禍首。雖然不知道你用的何種方法讓大人們灰飛煙滅,不過死亡卻是你的結局!”

突然他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有些畏懼的盯著木劍:“這把兵器!”

僅僅是一次普通的揮動,但是木劍卻突然綻放出奪目的光芒。老頭渾身青筋暴起,其頭頂的黑色宮殿瞬間覆蓋在他的周圍。

沒有任何的爆炸聲,整片空間都被耀眼的金光所填滿。等張三慢慢恢復視覺之後他才看見老頭即為虛弱的癱在地上。

“呵呵....”

“怎麼回事?他居然沒死?還有剛才那能亮瞎人的光又是怎麼回事?”

此時負傷的公孫洛瞬間暴起企圖了結老頭的生命,躺在地上的老頭雖然無法動彈但是他嘴角的嘲弄卻沒有絲毫的減少。

“我記住你了..”隨著一陣漆黑的漩渦閃過,老頭緩緩消失在眾人眼中。凌厲的槍尖沒入地面發出陣陣的顫抖,公孫洛陰晴不定的盯著帶走老頭的漩渦。

“諸位,我公孫洛答應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不過現在還請你們體諒一下,我得處理好這件事情的餘波。”

剩下的幾人紛紛允諾,他們默默的退入黑暗之中。公孫洛朝著張三的方向徑直走來。

而張三大口的喘著氣,木劍已經變回了那把斑駁的青銅劍。他看著公孫洛不知道一時間說些什麼。

“張少俠,之前幾天你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被他給害了呢。”一席血衣的他拎著長槍站在屋簷上有些警惕的盯著張三。

“公孫城主,你大可放心我並沒有被他腐蝕,這柄劍就是最好的證明。”

公孫洛並沒有說話,而是眯起眼睛盯著他。張三無奈的聳了聳肩,突然漫天黑炎瞬間席捲而來。

“果然有問題!”

“你大可試試這股火焰感受一下它的能力。”

片刻過後他瞳孔微縮:“能夠灼燒靈魂,難怪了!張少俠見諒,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個可以理解,我現在能夠去你府上看看嗎?主要是想要證實一些事情。”

“可以,不過城主府已經化為了一片廢墟,所以你懂的。”

“思弦小子,想體驗一下飛劍的感覺嗎?”

“當然了,我早就向往已久。不過我的內力應該不太夠用吧,畢竟剛才幾乎耗盡了我的內力。對了剛才那是什麼招式啊?幹就就像大電燈泡一樣。”

“無痕的防禦陣法透過內力不斷的擴大然後急劇收縮罷了。沒什麼特殊的技巧,你沒有相應的運氣方法是無法使用我的招式的。

作為器靈的我又無法附身控制你的身體。所以只能用這一招了,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防禦陣法又是啥?”

‘丁級以上的飛劍都會擁有一個道防禦陣法,它的作用不僅僅是用來充當保護盾的,更是用來晉升地級時的穩定器。’菲娜依舊是一襲女僕裝,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顯現出來。

“好了,先不說了。那個飛劍該怎麼用?”

“思弦小子,飛劍裡面自帶一些輔助性的小陣法。其中比較重要的就是自主吸取元素粒子進行儲存。你可以憑藉這個來駕馭飛劍,當然你也可以灌入內力來續航。”

“怎麼用?直接踩在上面就行了?”

‘類似於平衡車,操控起來應該還是挺簡單的。’

“可是這樣不會冒犯到你嗎?陸伯?”

“沒事,反正踩的又不是我的身體。我只是負責操控內部的陣法對無痕並沒有直接的觸覺。”

無痕很有靈性的在空中轉了幾圈之後就示意張三踩上去了劍身不寬只有四指,不過張三卻能平穩的站在上面。

“你可以透過意念來操控飛劍的大小,當然這得需要內力的支援。”

“呃,四指寬就差不多了我能站得穩。”

‘咻’

“我燦,這也太爽了吧?”飛劍的前端有一層淡淡的透明保護罩將前方的氣流全部阻擋在外。

“飛劍和自己用法相飛來的感覺真就不一樣嗷。”

感受著疾馳的快感張三簡直爽到無法呼吸,路程很短很快他就浮在了城主府的上方。

“哎!別這樣搞,我要站不穩了。”幾乎呈現九十度的俯衝,張三差點沒把應龍給召喚出來。

‘放心吧,飛劍會自主控制重力方向的。所以你根本就不會因為方向的原因而掉下去。’

‘轟’

原本就是一片廢墟的城主府瞬間揚起漫天的沙塵,張三憑藉記憶找了的假山的位置卻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地下室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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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難道那麼大的一塊地方會憑空消失?我明明就記得在這裡啊。我不可能有問題,真的。陸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張三有些懷疑人生了:

“沒道理啊,我這麼年輕不可能有老年痴呆的......”

‘主人,你確實沒錯。我記錄的位置也是在這裡,不排除有人故意將其抹去了。’

“不,你們都錯了。”陸子奇有些凝重的盯著假山殘骸處有些出神:“當年,一大批強大的兵刃全部都被強制傳送了出去。後來有個瀕死的強者將訊息給送了進來。

他說外面的隱患解決的大部分,所有被腐蝕的兵刃都被封鎖在了一個奇異的祭壇當中。

這祭壇的奇異之處就是可以溝通異世並且透過某種儀式來找喚某種邪惡的存在。

幸運的是主體的雕像已經被破壞了,不過還是能透過某種方式來轉移祭壇。”

“召喚某種存在,能夠轉移位置。事情越來約複雜了,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單純的模仿寂滅谷的祭壇呢,誰知道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這雕像到底什麼來頭?這已經是第三次見了。”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邪羯已經成了氣候藏匿在黑暗之中,不知道他們幾個會不會發現這種情況。”

這短短的一句話又讓

張三回憶起了一些細節:“當時呂布一眼就認出了它們並且稱它們為異端,難道說這並不是簡單的秘境?和現實有某種聯絡?”

想到這裡,張三眯起了眼睛:“看來需要知道的事情和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思弦小子,思弦小子!”

張三逐漸被陸子奇的聲音拉回現實,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抱歉,抱歉剛才走神了。對了,陸伯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這個地方有些古怪,還是先撤的比較好。”

“你是說?”

“前不久接觸過的邪羯,所以對這類氣息較為敏感。你身後的三百米處就有一道邪羯的氣息。別回頭,他現在就盯著你呢。”

“可是那個老頭不是已經走了嗎?他還敢回來?!”

“不是他,是那個公孫洛。”

“什麼?!他居然也會被感染?”

“沒什麼不可能的,邪羯們的特殊氣場是無法掩蓋的,但是大多數人都無法察覺這種氣場,昔日我等也只能透過接觸來判斷對方是否是感染者。

不過自從當了無痕的器靈之後我的感知能力有了顯著的提升,並且能夠清晰的辨析出來。”

“我還指望他帶我去升陽城呢,你這樣說我都感覺有點不妙。萬一他對我下手了那我不是直接玩完?”

“你那能夠灼燒靈魂的火焰能夠清理異端帶來的腐蝕,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這個。”

“那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完全墮落嗎?”

“不,只是被種下了一顆腐蝕的種子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會逐漸墮落。”

“為什麼不幫他一把呢?”

“你拿什麼身份去說呢?還是說告訴他我的存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再說了人家和你的關係已經親密到能夠做到這一步了嗎?”

“我...其實是一個好人啊,這你也知道。每天不做幾件好事我咳嗽,我渾身難受。”

‘主人,得了吧。誰還不知道誰呢。’

“嘿嘿嘿...我確實是知道好人沒好下場的道理。不過可以計劃一下製造一場意外,讓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狀況。

有時候能救人卻不出手相救,等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在加以援手這叫施恩。”張三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思量著什麼。

“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公孫洛的聲音緩緩的傳來,張三透過青銅劍的反光看見了眼眸深處藏匿著邪性的公孫洛。

“沒找到,不過還是多謝城主對我的理解和支援。對了,城主還有什麼事情嗎?”

“城主府修建的事情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既然現在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跟我出發吧。”

“去哪?”

“升陽城,雖然有近路不過還是得趕一段路。”

張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公孫洛嘴角緩緩上揚,不過這一幕卻被張三看的一清二楚。

“有點意思,沒想到種子還沒發芽就已經能夠嚴重影響宿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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