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不過下一擊你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負翅生物極度自負的朝著張三揮手,怪異騎士槍則是再次透過張三的身體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張三瞥見三人組已經陷入瀕死狀態,所有實力強勁的人都想搶他們的人頭作為投名狀的時候,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負翅生物身上。

“我記住你了。”

他的手指不斷的在虛空中刻畫一組神秘的咒文,這讓負翅生物極度的不悅,因為在他看來這個螻蟻居然敢挑釁他的威嚴。

隨著銀色的咒文不斷的凝聚在張三的身前,負翅生物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槍再度擲出。

這一次依舊是穿透了張三的身體,在場的所有人時時刻刻都注意著這一邊。看見張三毫髮無損之後他們開始竊竊私語。

“不愧是張家的天才,那擁有這麼珍貴的符籙就不奇怪了,要是我也是張家人該多好。”

“從他身上的波動來看不像是符籙,而是自身的能力。”

“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畢竟空間系的符籙可以讓普通人也短暫的擁有其能力,不過這些都是基於材料的。

你看他,憑藉自身的力量攥寫出符籙,而且不需要任何媒介。那就說明他擁有空間系的能力。”

其餘幾人也加入了這個話題的討論,其中一個絡腮鬍大漢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幫他還來得及嗎?如果他能讓我們也擁有類似的能力的話,我們就一定能活下來。”

“雖然說空間系的能力很珍貴,但是他都還沒有踏入元嬰。再強的武器都得看主人的實力來決定上下限。他雖然有這方面的能力,但是維持時間一定有限制。

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去賭,如果他不領情的話我們就是必死無疑。只要跟著他們走就行了。”

“知道了,大哥。”

隨著最後一筆咒文落下,張三緩緩的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緊接著他就出現在了百米開外的虜頭者軍隊中。

‘嘶’

一頭鮮紅的龍馬迅速飛出,緊接龍馬化為了赤龍。張三就這麼站在赤龍的頭上疾馳逃離。

一頭黑色應龍則是纏繞在他的身邊為一人一龍開路。漆黑的戾炎讓那些被沾染上的虜頭者們迅速的消亡。

“赤龍!”

所有修者都微微吃驚的看著即將逃離包圍圈的張三,因為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了。

“哼!你能跑哪去?!”負翅生物奮力拍打他那殘破的羽翼,龐大的羽翼瞬間掠過天際。

張三站在龍首上看著逐漸逼近的負翅生物,毫不猶豫的掏出了黑色金屬棒(弓箭形態)

密集的雷矢不斷的呈現品字形朝後面飛去,即便是能量體的箭矢被負翅生物的槍觸碰到之後也消失不見了。

“在這樣下去的話我必死無疑,看來得暴露一些東西了。”張三放下黑色金屬棒之後魅影迅速覆蓋其全身,緊接著魁鬥憑藉著能量翅漂浮在半空中。

劇烈的槍火瞬間將負翅生物覆蓋,場上的一人一龍早已消失不見。至於張三則是早已做進了魁鬥的駕駛倉。

掠過天際的龐然大物,讓所有修者都目瞪口呆。無他,只因為魁鬥這種黑科技太過震撼人心。

“我去!機甲!”

“他是怎麼做到的?我也想要一架。”

一道身影疾速掠過煙霧,他看見魁鬥之後不怒反笑:“既然能夠觸碰到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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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槍火居然沒有對他造成半點傷害,負翅生物將手中的長槍舉起,對準魁鬥的駕駛艙放開了手。

‘警告!警告!魁鬥已經被鎖定,無法攔截!無法攔截!’

張三冷哼一聲,將前方的搖桿以及按鈕全部都推至最大功率的他緊接著就滑動左右的按鈕了。

“既然無法攔截,那就硬扛!”

魁鬥的原本綠色的雙眸瞬間變為紅色,整架機甲都被一種特殊的紋路所覆蓋。緊接著一道玄黃色的保護罩將其死死的籠罩。

‘滋...’

尖銳的長槍卻被這一層薄薄的橢圓給攔截,這讓負翅生物更為生氣了。他揮動著羽翼起圖再次靠近張三,不過遠處飛過來的一柄虛幻長劍卻將他擊退。

一個腳踏飛劍的男子破空而來其身前隱約有一層接近透明的保護罩。

“喲,這麼熱鬧呢?”

迅速後退的張三將魁鬥給收了回去,他彈開面罩和御劍男子齊肩:“多謝。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人類,你徹底將我激怒了。”負翅生物極為將手中的長槍杵在地上盯著半空中的兩人。

原本極為自負的他此時的眼眸中也閃過一絲色厲內荏,而黎落成則是打了一個哈切:“這裡太臭了,我不喜歡。所以還是快點解決戰鬥吧。”

隨著他不斷的變換手訣,其腳底的飛劍驟然分裂出密密麻麻的劍影。

原本形成一面倒的繆族這才發現他們被一群更為龐大的陰兵包圍了。

遠處的山脈上響起一聲極為沉悶的聲音:“你們,違反了我們之間的默契!”

驚人的黑光不斷的充斥著雲霄,緊接著一個頭頂四根獨角,四肢被漆黑的鱗片覆蓋,渾身長滿了奇怪的紋路,蹄踏虛空的迅速朝著眾人疾馳。

其背後的尾巴不斷的擺動著,鋒利的爪子指著黎落成:“人類,想開戰麼?!”

“一個元嬰紫府而已,你覺得你有資本跟我說話麼?”黎落成身後隱約有一個虛假的世界浮現。

然而這些讓惡魔模樣的生物沒有感到一絲的畏懼:“殺了我?哼哼,我巴不得你殺了我。如今本座就站在此地,你要殺本座的話,本座絕不反抗。

來吧,本座就此引頸受戮。你可千萬不要因此膽怯!哈哈哈哈...”

“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在我看來你只不過是一隻稍微大一點的螻蟻而已。”

黎落成左手手鍊上葫蘆模樣的裝飾緩緩變大,最終化為一個巨大的葫蘆:“雖然使用這個東西的代價會讓我有些肉痛,不過你卻永遠的回不來了。”

葫蘆口開始凝聚大量的捲雲,原本被烏雲籠罩的天空此刻變得更為陰暗了。

‘天衢煌幽,浩浩羯刑!’

五種不同屬性的元素粒子被葫蘆

不斷的吸收,一股恐怖的威壓不斷的刺激著所有其他人的神經。

遠處的古封城內野騂疾馳而出,溫潤如玉的形象猶如一個書生一般。

“不能殺他!”野騂有些焦急的大聲勸道。即將準備出手的黎落成捏住了手訣。

“他死了這裡所有的封印都被標記,屆時繆族的主人就可以直接鎖定這裡,然後強行降臨。”

知道一切的黎落成微微揚起嘴角:“這你大可放心,湮長早已混跡於人類,所以他們這是緩兵之計。”

且察聞言臉色微變:“你可以試試,反正我等早就等待這一天多時了。”

此時不僅是玲瓏蘆,手鍊上僅存的裝飾也迅速恢復原狀。戰場上多了一個八角的圓盤,整片天地就好像被隔絕一般。

“即便是湮長在此也得引恨!”黎落成揮揮手,玲瓏蘆消失在眾人眼前,覆蓋戰場的八角盤突然顯露八根奇異的旗幟,異獸在旗幟中翻滾,隱約間能夠聽見它們的咆哮。

野騂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黎落成拉開了距離,他有些冷冽的盯著黎落成:“我不能拿未來去和你賭,如果你想殺他的話那就先問過我這一關。”

戰場外五道姿態各異的人注視著一切,微風吹起的面紗讓裂口顯得無比的嫵媚。

“真的,不打算幫野騂麼?”

裂口搖了搖頭:“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有很多證據指著湮長早已突破虛無之地。

不過各位鎮守封印之地的叔伯們則是不願意冒這個險,他們寧願等,等父親甦醒過來然後再聽遣他的指令。

糟糕的是父親的靈魂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近乎死亡!如果不是他的實力早已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層次,就算滄海橫流也無法讓他再次活過來。

即便是依靠本能將身體修復完畢,但是意識卻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對於他們來說時間沒有任何意義,寧願平穩也不願意冒險。這一次剛好是一次機會,一次驗證真相的機會。”

“那我們還跟著那個小子麼?”

“不用了,既然從那裡面出來了就不必再進去了。不過還是得知意周以齡以及餘墨澈。

我總感覺他們身上有我無法看穿的東西,這很可疑。你們四個兩兩分組去監視他們,而我則是繼續調查。”

勿聽微微皺眉:“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我們是你的護衛隊。不可能讓所有人都離開你的。

最多只能兩個去監視!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們四個一個都不會離開你。”

“可是我現在已經成長到比你們還強了,我不需要守望!”裂口的紅唇突然裂開到耳根,這是她憤怒的表現。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也不可能改變這個事實,除非你把我們四個都殺了。”

場面一度陷入了沉悶,最終裂口還是同意了勿聽的條件。硃紅色的符籙緩緩燃燒,隨之消失的還有五個‘人’

微風吹過,黑暗的角落中走出一個麻衣老者,他看著地上即將化為灰燼的符籙嘿嘿的笑著:“離主上的計劃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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