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的我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審訊室,小警察依然偷偷的偷看我,還是老位置,我笑笑不說話,自顧自的抽著煙。

“我來自燕京。”小警察像是自顧自的說著,又像是對著我說到。“看出來了。”我抖了抖手裡面燕京的菸灰,回到。

“我畢業於燕京大學警察學院。”小警察看著我說到,然後目光瓊瓊的看著我,希望看出什麼蛛絲馬跡。可惜我註定讓他失望。

“燕京大學,”我詫異的說著,終於把手裡的一隻煙抽完。“我調查過你,你也是燕京大學畢業的,你是體院的。”小警察語出驚人的說著。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舒展開來:“嗨,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是讀過燕京大學,只不過提前畢業了。”我大大方方的承認到。要不是他提醒我,我都忘記自己畢業於燕京大學,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惜為了一百萬,為了生活,我活成了一個小學生的樣子。我自嘲一笑,心裡面莫名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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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許是看出來了我的辛酸,小警察馬上給我遞煙打火。然後安靜的待在一旁,沒有說話。

卻在這時,外面響起來警車的警報,我透過窗戶,看見外面出勤歸來的警車。車門開啟,幾個頭髮紅紅碌碌,身上紋著紋身的精神小夥被推桑著下來,罵罵咧咧的。

“靠。”我低罵一聲,真他媽的是冤家路窄,嘴還火辣辣的疼。“我能幫你。”小警察對我說著,聲音毋庸置疑。

“條件。”我開門見山,比較直接。“沒有,只希望我的學長好好的,不要自甘墮落。”小警察說完打開門離開。我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心裡面五味成雜:“我自甘墮落,好好的?呵呵!”

不一會兒,門開了。“喂,你可以走了。”一個瘦瘦的高個警察說著來給我開啟手銬。心裡面想著:這傢伙真的是走了狗屎運,居然有江警官幫忙,不過他好像也沒有犯事。

我當然看清楚他的想法。“多謝。”我活動著發麻的雙手,說著,不知是對高瘦警察還是他口裡的江警官說的。

我起身,準備離開。

“你去哪?還沒有繳費呢你。”高瘦警察說著遞給我一張單子。我伸手接過,一看“靠”,只看見上面寫著:

姓名:寒楓,男,安平市人,年齡……這些我都不在意,最讓我難受的是最後一行字:聚眾鬥毆,罰款2000員人民幣以示警告。

我罵罵咧咧的交了費,得,現在卡裡面還剩下8000塊,這可是我的血汗錢啊,我心裡面一萬個不服氣。然後罵罵咧咧的離開。

窗邊,兩個警察抽著煙看著夜色,其中一個赫然就是小警察。“為什麼幫他。”另一個開口問到。

“呼~”小警察吐了一個眼圈,看著我消失在濃濃夜色之中。“但願是我認錯人了吧!”

夜似乎更濃厚了一些。“要下雨了。”小警察掐滅菸頭,離開了窗邊,只留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還在看著我離開的方向。

“轟隆,轟隆隆。”不知怎麼的,寂寥的黑夜居然打起了悶雷,一會兒遠方的夜空扯過一道道閃電,嚇的街道的路人小跑著回家。我抬頭,看著電閃雷鳴的夜空,心裡面拔涼拔涼的。

難道是老天爺也可憐我一天的遭遇?我臭美的想著。可惜,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譁!”傾盆大雨說下就下。“靠。”我怒罵一聲,趕緊跑到附近的銀行。“真特麼的是五月的天,娃娃的臉。”我一邊扭著溼衣服一邊罵罵咧咧。

“是你。你怎麼出來了?”一個女孩驚訝的聲音傳來。嚇我一個激靈。“誰?誰在這裡?”我環顧四下,再一次確定沒人,難道是我撞鬼了?

“咔”門開了。一個渾身溼漉漉的女孩走了出來。黑色的絲襪搭配著紅色的高跟鞋,一套白色的裙子由於雨水的澆灌早已經貼在玉體上,被雨水打溼的秀髮隨意搭在雙肩上,那裡是兩座挺拔的山峰。

“咕咚。”我大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眼睛早已經移不開了。難道我遇見了漂亮的女鬼?看來時來運轉,豔福不淺。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壞壞的想著。可惜一句怒罵把我打回來現實。

“看什麼看,色狼。”女孩似乎被我的眼神笑壞了,一把遮住胸前。充滿殺氣的看著我。

“額。”我一愣:“原來是一個活人啊!”

“你說什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哼!”女孩生氣的別過頭,懶得理我。場面一度尷尬。“那個,你認識我嗎?還有我為什麼不可以出來?”我想起剛才女孩的話,一時間有了話題。

“你你你,哼!”可惜女孩根本沒有理會我。“嘟嘟嘟。”卻在這時,一出串喇叭聲響起。接著一輛奧迪a3停在馬路邊。車窗搖下,一個年過半百卻精神抖擻的中年大叔看向這裡。女孩頭也不回的走過去,開啟車門。

“他是誰?”中年大叔問到。“不認識。”女孩氣嘟嘟的回到。“要不要一起。”大叔到是熱情,衝我喊到。我剛要開口。“他不順路,還有,他是一個大大的色狼。”女孩看著我惡狠狠的說到。“好吧,小兄弟,祝你好運。”中年人一腳油門,奧迪那閃亮的燈光格外耀眼。

看著漸行漸遠的奧迪,我特麼心態崩了。等我有錢了,我也買一輛。我想著。卻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鈴聲在黑暗的雨夜中格外刺耳。

我掏出手機,皺了皺眉頭,還是按了接聽。“喂,是小楓麼?”電話那頭在沉默了三十秒後開口了,是一個大媽的聲音。

“媽,是我。”我開口到。聲音平淡。沒錯,打電話給我的是我母親,親生母親。

“哎!”母親嘆了口氣。“再過幾天就是你父親六十大壽了。你回來麼?”

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平靜的看著黑夜,此時的雨已經停了。只有黑暗還陪伴著我。

“回”我想了想,還是說到。“嘟”電話那頭傳來了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我抬頭看著黑夜,強忍著淚水。

在我入贅蘇家的兩年時間裡,家裡面一共給我來過三個電話:一次是大哥結婚,需要錢,我找妻子借了兩萬。第二次小妹是結婚,我在找妻子借了一萬。第三次是大哥,小妹分部生娃,我再一次厚著臉皮借了兩萬,統統打回家。

這是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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