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個贅婿,一個外人而已,聽著這句話我感覺腦袋瓜子嗡嗡嗡的直響,雖然他們一直這麼認為,但是從來沒有說明白過,得,今天算是說明白了。

小丫頭停止了哭泣,似乎是被潑婦那一百二十的音符給嚇到了,看著小丫頭,潑婦似乎又找到了話題。

“你說你,為什麼給菲菲買零食?你不知道菲菲從來不吃那玩意麼,你是故意的吧你,想謀害我們菲菲,然後不用接孩子放學了是吧?”大姐罵罵咧咧的吵我吼叫著。

納尼?我心裡面一萬匹野馬在奔騰,不就是給菲菲買了點零食嗎?怎麼上升到謀財害命了,你這是什麼邏輯思維?

看著依舊一言不發的我,大姐似乎也罵爽了,在他看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才是我應該具有的樣子。

“那個,蘇女士,我們可以帶走這個強盜了嗎?”一個保安戰戰兢兢的問到,估計也被母老虎嚇得不輕。

“帶走,帶走,看著就心煩。”母老虎一錘定音,得了,完犢子了。

幾個保安笑眯眯的走向我,看著“呲呲”冒著電的電棍,我心裡面發毛,我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二姐,可惜人家一如既往的沉默。

得,看來還得靠自己,“等等,你們哪只眼睛看見我搶劫了,憑什麼抓我?”我開口為自己開脫。

保安們面面相覷,的確沒有理由抓他,一時間進退兩難。

“我來證明,我來”這時候一個一米六出頭的胖子氣喘吁吁的跑來,一口咬定我搶劫。

“就是他,就是他,他跑到登記室搶劫我們,還好我及時呼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死胖子添油加醋的說個不停。

“哼!大膽匪徒,現在認證物證聚在,你趕快束手就擒。”話必一個保安就要上來拿我。

我豈是待宰的羔羊?蘇家人打我,罵我,我認,因為我欠人家的,你們,你們算那根蔥?

我抬腳就準備反抗,可惜怎麼會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保安的對手,三下五除二我就被撂倒在地上,哎!沒辦法,我盡力了。

看著我被五花大綁的抓住,小丫頭不幹了:“放開我叔叔,他不是壞人,你們這群大壞蛋。”小丫頭掙扎著從二姐手裡面掙脫,準備上前救人,卻反手被母老虎一把制服。

這個母老虎,在外人面前高貴優雅,大方得體,在自己人面前卻是孫二娘投胎,武功蓋世。

“奶奶的,放開菲菲。”我掙扎著破口大罵母老虎,結果是小丫頭成功被母老虎放過,她趕緊躲在二姐懷裡面,不敢造次,看著母老虎充滿了恐懼。

當然,我就比較慘,沒有二姐那樣的人保護著,只看見母老虎氣的左右開弓,一口一個反了天,一左一右鏟著我的嘴巴,要不是我被人死死的控制住雙手,我一定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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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巴掌拍打臉的聲音有節奏的迴響在整個樓道。

門口的白眼鏡,各個保安,還有過來看熱鬧的人看著母老虎大發神威,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估計以後看見母老虎得繞路走。

特別是保安們,白天母老虎包被搶了,可沒有看見他這麼生猛。

小丫頭早已經在二姐懷裡面哭得梨花帶雨,作為一個男人,此刻我已經沒有臉了。

興許是母老虎打得我打累了,當然,我已經面目全非,用豬頭來形容此刻的我也差不了多少。

母老虎甩著手怒氣衝衝的看著我,當然,我也睜著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對她怒目而視,反正打都打了,臉也丟完了,大不了再打一頓。

“大姐,算了,他也沒有惡意,以後菲菲我親自接送就好了。”二姐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不知是可憐我還是怕出人命。

“哼,一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把他帶走。”母老虎滿臉嫌棄的對著我吼著。根本沒有理會二姐。

“走走走,趕快。”一大群保安你一句我一把的推搡著我離開,“抱歉。”在經過二姐身邊我留下一句話瀟灑的甩開保安的手自己走著。

門口兩旁的人立刻離得我遠遠的,一臉鄙視的看著我,我瀟灑出了門口,迎面撲來一股臭味。

“靠,”我怒罵一句,正準備繞開這些黃黃的東西。

“站住,寒楓,你還不能離開。”八婆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這一次聲音裡面似乎夾雜著一些陰謀詭計。

果然,被我猜到了。

“把這些東西弄走,不然你讓爸和菲菲怎麼安心養傷?”八婆此話一出,震驚全場。

“你個死八婆,打完人還要讓我收拾這些惡臭的玩意?”我在心裡面說著,現實中我卻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怎麼?你不樂意,不要忘了,倒夜壺就是你的事情,趕緊的。”八婆的聲音再一次提高了幾個分貝,這回估計整個高階病房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一個個腦袋像地鼠一樣冒頭,好奇的看向這裡。

我轉身,冷冷的看著八婆,用沉默抗議著母老虎。

“可以啊,那還錢。”八婆再一次吼道。

“大姐,這裡這麼多人呢,你”二姐開口可惜還沒有說完。“你閉嘴,不要忘記了,他可是我們老蘇家用錢買來的,還有,是誰害得菲菲在這裡受苦的?”母老虎咄咄逼人的說著。

“呵呵!”我冷笑一聲,“我,打掃,我,打掃。”然後我拿著掃把,拖把,水桶,在眾人的注視下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期間,我居然沒有發現這些玩意這麼臭,也許是仇恨麻痺了我的神經,掩蓋了我的嗅覺。

我轉身,頭也不回的走遠,外面警車鳴笛著到了,保安似乎想到了什麼,趕緊追上了我。

樓道裡面的人卻集體沉默,不知道想些什麼,也許是在心裡面鄙視我,也可能是在可憐我,也許在考慮將來要不要讓他們的孩子倒插門,做上門女婿。

我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俗稱入贅。兩年前,我入贅蘇家,是蘇家用一百萬彩禮讓父母同意讓我倒插門入贅蘇家,從此我開始保姆一般的生活,每天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照顧一大家子人飲食起居……

我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硬生生活出了一個老男人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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