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燕京開始動盪不安。只因為黃家百年不遇的醫道天才黃玲玲遭遇連環殺至今下落不明。
警察局,公安局包括私家偵探全部出部出動,只為了找到這黃家醫道天才。
狼牙一座堂口,一個體態豐滿微胖的女子手裡面反覆端詳著一杯威士忌聽著手下的彙報。
性格的嘴唇動了動品嚐了一口杯中酒露出一個禍國殃民的笑容,“來人,抓活的。”腦海中迅速勾勒出一個放蕩不羈的大色狼……
我拖著一條左腿,揹著昏迷不醒的黃玲玲,獨自走在寂靜的道路兩旁。所幸的是狼牙並沒有追兵過來暫時還是安全的。
低頭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腿和背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無奈搖了搖頭。
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一個落腳的地方把腿處理一下我可不想血流不止可不是血袋。
再說了這累了一晚上了,該休息了,至於背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暫時不用理會,只是被顛簸過度暈了過去沒有什麼大問題,一切ok。
遠遠的看見一個燈火通明的郊區出現,管不了那麼多先過去再說吧!
經過二十分鍾趕路我終於揹著拖油瓶來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破舊不堪的小區,應該是屬於燕京郊區的郊區那種貧民窟。
裡面什麼人都有,特別是夜晚。
揹著女人,拖著傷腿快速走進小區之中,幾條惡狗在不停的咆哮著,一副生人勿近樣子。
樓上幾個抽著大煙的男人聽到狗叫立刻把桌上的貨壓在抹布之下,其中一人靠近窗戶。
這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還骨瘦如柴的男子,他透過窗戶看著一瘸一拐還揹著個女人的我心裡面松了口氣。
“頭,一個男子受了傷揹著一個女人,這婆娘倒是身材不錯。”話必露出一抹笑意。
身材好的女人一般臉蛋也差不多哪裡。
領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油膩大叔,一頭蓬鬆的捲髮夾雜著鬍子邋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肥嗎?”
“看著不賴。”
他冷笑一聲,“待他們安頓下來去踩踩去。”
“得嘞!”
我揹著女子嚇唬開擋在路上的惡狗,全然不知咱們已經被盯上了。
現在是午夜兩點多,店鋪已經全部關門,只有少量的老掉牙的KTV還亮著微弱的燈光。所謂的KTV不過是破舊不堪的房子上面的幾個招牌。
來到酒櫃前。“來一杯最烈的酒。”我對著面前一臉好奇看著我和黃家大美女的酒保開口道。在他眼裡面我看到了貪婪和慾望。
“好嘞!”他笑了笑去拿酒,露出一口被煙炫黑的牙齒。
我偷偷的打量著KTV裡面的一切,人很少寥寥無幾在三三兩兩喝著幾塊錢的酒吹著幾萬塊的牛批,時不時有人好奇的看著我的方向。
看了看自己和女子,沒辦法我們這身行頭確實有點那個。
我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還髒兮兮的腳也受了傷,黃玲玲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乾乾淨淨的睡衣早已經髒兮兮的一看就是兩個倒黴蛋。
老闆拿了酒放在桌子上,“五十塊。”
我一愣,五十塊搶人哪?卻沒有立刻回答。
“麻煩給一點紗布。”
“五十塊。”酒保再一次開口,露出兩課大門牙還是黑黃黑黃的。眼睛卻不停的看著黃玲玲,充滿了欣賞,還不忘記砸吧著嘴巴。
沒辦法,這個女人本來就是禍國殃民的主,雖然臉上全部都是灰塵卻掩蓋不了她清秀的五官,出色的氣質。
無奈之下我開始掏腰包,一百塊錢還是拿的出來,突然我腦袋一熱心裡面咯噔一下,奶奶的,錢呢?
在好好的想了想似乎我真的沒有帶錢,以前的我在安平市區一切都是小六給我安排好了這不現在太特麼尷尬了。
看著摸完了口袋的我也沒有找到錢的我,酒保露出一抹鄙視的模樣。
“喂,這紗布可以不要,但是這酒已經開封了,放不回去了,你準備怎麼說?”他開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背上昏迷不醒的黃大美女。
他的想法,路人皆知。
“呵呵!你看可不可以賒賬?”我開口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我靠你大爺的YY,賒賬你把老子這裡當什麼地方了?”酒保露出兩顆大黃牙齒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差他好多錢。
聽著他的話,立刻有人起身和從吧檯後面出來了人。前面來了兩個紅頭髮的紋身小夥,小胳膊小腿的倒是叼著煙的樣子有點拽。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吧檯出來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凶神惡煞的走向我們,眼睛卻都很自覺的直勾勾看著昏迷不醒的黃大美女。
我摸了摸額頭,看了看還在有絲絲血跡的左腿,心裡面一怒。媽了個巴子的,不就是一杯酒嗎?還不能退?我擦!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二話不說一把抄起酒吧臺之上一瓶啤酒招呼在酒保頭上。
“嘭~”
一聲傳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都是。聽得響聲,周圍看熱鬧的酒鬼立刻互相攙扶著三三兩兩的逃離開了,還不忘把門關好。
“啊~”
倒在地上的酒保先是摸了摸額頭看著有鮮血溢位才發出殺豬般的嘶吼,倒也是個奇葩。
“兄弟們,幹他,把那老孃們留下,幹。”他怒吼著不停的向後爬去。
幾個小混混早已經飢渴難耐,立刻摩拳擦掌鋪拉過來。首先到來的是那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只可惜路數太慢,在我面前漏洞百出。
我都懶得起身,坐在原地的右腳突然暴起一腳就給他結結實實的安排在牆壁之上。他倒在地上摸了摸胸口腦袋一別昏死過去。
剩下的兩個小混混看著老大被一腳ko一時間猶豫不決。但是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又是兩腳兩人再一次倒在地上哀嚎。
走到頭破血流的男子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嚇的他一個激靈。“大哥,饒命啊,我我我。”他結結巴巴的開口。
“紗布,酒精,消炎藥。”我冷冷的開口。
三分鐘過後,我杵著跟柺杖,包好了腳兜裡面揣著一千塊錢揹著女人離開KTV。
酒保戰戰兢兢的看著我離開,眼睛裡面露出一抹兇狠,他掏出了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