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譴系列載人戰鬥機的最初幾個型號,是取代古老的j系列之後的神州空中力量主力機型。

天譴系列的乙、丁、戊型,就已經是空天兩用機型,其中包括乙ii、早期魔改的各種乙ii改,丁iv,戊-晨星(多用途機型);到了已型,就徹底拋棄了大氣層內作戰的理念。

但是天譴系列機發展到庚型,又重新撿起了“專注於大氣層內作戰”的概念,成為了所謂的“最後的大氣層戰鬥兵器”。

最後的大氣層戰鬥兵器天譴-庚,表面上看起來,是個完全被科技發展拋棄的玩意。

實際不然,這個機型在地球上挺受歡迎的。作為大神洲的主力外貿戰鬥機機型,熱銷地球上的各大戰亂地區長達七十年之久。

這個機型就是為了賣錢而設計的。除了大氣層內工作效能穩定而強悍,維修保養簡單而便捷,外觀設計也是極盡拉風酷炫之能事。

外國人提起載人戰鬥機,腦子裡跳出來的形象必然是帶有特色塗裝的天譴-庚。世界人民喜聞樂見的戰鬥塗裝,包括什麼白象神啦,八叉蛇啦,魔鬼六芒星啦,展示出各具風情的各種最炫民族風。當然,還有很多武裝力量喜歡宗教塗裝,不但好看,據說還可以辟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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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空緩緩下降的這架天譴-庚,通體樸素的藍灰色塗裝,顯得冷酷肅殺。

從底部往上望去,飛機幾乎融入了藍天。如果在遠距離,很難被肉眼捕捉到。在不啟用光學隱形功能的情況下,這也算是一種保護色了。

蘭澤玩模擬器也開過這個機型,玩得還挺熟的。造型拉風,人人喜歡,模擬器的榜單看的人也多。沒人玩的機型,開得再溜,別人也看不見,不是嗎。

天上飛的這臺兵器,大概是從哪淘換來的古董。

據蘭澤所知,駕駛艙是單向全透明的,從裡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可惜從他的角度,裡面情況完全看不到。

天譴機在空中緩緩地轉了個身,穩定住了機身,像踮著腳尖一樣輕巧地,把起落架放進了樓頂地面的白圈裡。一晃都不晃,看上去別提多優雅了。

蘭澤忽然懷疑不是荷花姐姐在操作。她技術確實挺好的,但這飛機的著陸動作,穩得也太逆天了。

飛機駕駛艙正下方的位置,機身上一大片銀色小星星,閃瞎人眼。按照分佈範圍估一下,怎麼也有五六十顆。如果是在飛行遊戲裡,這些都是擊落數;而且都是帶飛行員的。無人機打掉多少都沒資格畫星星。遊戲規則來自現實,所以

蘭澤望向駕駛艙的同時,艙蓋玻璃漸漸變透明了。裡面有倆人。前面的飛行員臉黑黑的,看不清楚;荷花姐姐坐在後面。

輕微的咔嚓聲之後,艙蓋向側面掀開。荷花姐姐摘掉飛行頭盔,朝他扔過來。

蘭澤趕緊上前接住了。這時候,姐姐已經從後面座艙裡翻出來了。天譴機自帶的步梯還沒放下來,她扶著機翼直接從將近四米高度,蹦了下來。

蘭澤看見她用手帶了一下機翼,這就相當於從兩米左右自由落體,估計應該沒問題。

前面飛行員正衝蘭澤笑,聽見聲音急忙回頭看,嚇了一跳:“姐,你……”

一開口原來是個小丫頭。

荷花姐姐面無表情地起身,猛回頭:“幹嘛?”

“呃呵……沒事了。”

前座飛行員除了黑點,長得眉清目秀的。

“姐夫好!”飛行員和蘭澤打招呼,聲音脆脆的。“我可把我姐交給你了哈!你陪我姐散散心……”

“閉嘴!”張荷呵斥道。

飛行員立刻閉了嘴。

蘭澤含著棒棒糖,抱著頭盔,還沒來得及哼一聲。

“你走吧。”張荷對飛行員說。

“姐,那我可走了啊。我走了啊?”

“嗯,走吧。”張荷看上去很平靜。

艙蓋合攏,天譴機騰空而起,帶著一身亮瞎眼的小星星絕塵而去,不曉得為啥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張荷回頭看了小蘭一眼。

然後。

“x!”咬牙切齒的發出這個音之後,她開始脫衣服。

蘭澤心虛地看看周圍,自家屋頂怎麼著也是室外。萬一不巧,被鄰居看見這風景了怎麼辦?

他嘴裡棒棒糖動了動,“呃,姐你要幫忙不?”

張荷胸前拉鍊已經斜拉到了跨,彎腰解開靴扣,抬抬腿,整個人穿著厚襯衣,從連體的大衣服裡鑽了出來。穿厚襪子的腳直接踩在了屋頂地面上。

“後勤的都是一幫豬!火地島極寒管我屁事!”

現在就連豬,也能看出來荷花姐姐心情不好。

所以蘭澤上前,把姐姐扔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好厚一件,貌似是高階別的防寒服。這種地面上的衣服,和天上用的裝備不一樣。地面上的東西再好,在他們這些ht人看來也是便宜貨。暴露在夏天的大太陽底下,只站了這麼一小會兒,荷花姐姐已經捂了一身汗啦。

“回家呀?看我幹嗎呀?”張荷拽了拽小蘭,拽動他這個噸位不可能的。

荷花姐姐身上的成套襯衣也是長衣長褲。絨呼呼的,看上去很捂汗。

她當先回家。洗澡換衣服。

蘭澤覺得荷花姐心裡有事。絕對不是防寒服捂汗的事兒。她最多是藉著防寒服發洩一下。到底是什麼事,猜不出來。所以,就別猜了吧。

午飯後他要不要睡一會已經不用選擇了。荷花姐姐就是選項。

洗完澡出來,張荷看起來神清氣爽。蘭澤正坐在餐廳椅子上無聊地等她。

“小子,嘴裡嗦啥呢?來一個。”姐姐一眼看見他嘴裡叼著東西呢。

於是,蘭澤從大玻璃罐子裡掏出了妖精做的棒棒糖。荷花姐姐選了黑的,和他含的一樣。所以他挺開心的。

“手工的?”荷花姐姐一把撕了糯米紙,把紙扔進嘴裡,懷疑地問,“哪來的?”

“妖精做的。”

“嘖嘖嘖,誰要是娶了他,那可真有福了哈?”姐姐叼上了棒棒糖。

明顯用詞不當,蘭澤懶得管。他只要指出妖精有病就行了。

“習慣性劈腿。重症患者。”

“靠!這種禍害怎麼不死。”荷花姐姐叼著糖晃進了臥室,“表揚的話當我沒說。”

蘭澤跟進了臥室門,“你倒時差?”

“當然。”

“那我回去幹活。”

“回來。”

“啊?”

“滾過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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