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當你同意了。”張荷又說回小穆的事情,“那個,她和我一樣,外國出生,外國長大的。不過,在文化強勢時期,越是海外出生的人,越有文化向心力。所以,你看不出來我們和內地人有什麼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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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流氓?蘭澤搖搖頭,確實看不出不一樣。

“不過,我們倆就這一點相同,剩下的都不一樣了。她家是入了外國籍的,祖上漂洋過海能有小二百年了。還好國內有親戚,所以,她父母有一方又辦回了神州國籍,這樣,幾個孩子生下來就是神州人。算是海外僑民。”張荷簡要介紹了她這一晚上摸到的情況,“她家在的國家治安很亂。她有個姐姐,跟她同一天生的,是個特別溫柔賢淑的女孩子。也有弟弟,比她倆小好幾歲呢。所以,你猜得到她臉上傷哪來的吧?”

“打架?”

“對囉!”

“也是,剛離開童校那幾年,十二三歲的小女孩,戰鬥力比男孩生猛多了。”

“不是小孩子打架。”張荷嚴肅了,“我特意問了她臉上疤哪來的。她是和街上小混混打架,刀子劃的。她姐姐是個美人坯子,性格太軟,弟弟又太小。為了姐倆不受欺負,總得有個人挺身而出。今天她悄悄跟我說:被強X反正也不會死,如果有個萬一,她替姐姐上陣就是了。”

蘭澤震驚了。這玩意別看長得好看,就不是個姑娘,這是真正的女流氓。生死看淡不服就幹的那種。

華夏自古以來的傳統美德,有替父從軍,但有替姐姐被強X的嗎?

“……這是個狠人。”蘭澤看看張荷,“你們倆混熟得也太快了吧?”

張荷笑了:“我看好她。”

蘭澤一腦袋問號:這就是張荷夜不歸宿的理由嗎?

“交給我調教的話,保證讓她三年內擔得起正職艦長。”

“她只不是艦上的實習修理工吧?”

“沒錯啊。可你見過有幾個修理工下了班制服不脫的,還是個年輕女孩?”

“……真沒注意過。”

如果面前有一大波美女向蘭澤走來的話,他一般先看穿得最涼快的;打量過腿長,然後才看臉。

“我那時候也不愛換掉制服。這樣,萬一在基地碰到練手的機會。隨時可以參與進去。”張荷笑著說,“鑽研業務的人都這樣。哪怕多訓練一會也是好的。而且,你看她披著頭髮來的。”

“髮質挺好?”

“確實不錯。但是髮尾長短不齊,也沒染過。她來不及換衣服打扮,知道自己披著美一點,所以散開辮子就來了。她姐姐教她的。”

“我總覺得……她們姐倆,像我們家的素素和繡繡。但是必須教育好了,小女孩絕對不能幹什麼挺身而出的傻事。”蘭澤思緒歪到了十萬八千裡外。

“等一下哈,我們家的素素和繡繡在哪呢?”

蘭澤指了指頭頂上:“就快下凡來了。”

“我倒覺得像小米和豆子。小米這大兒子,真是越來越溫良賢淑了。非常有哥哥的風度。”

“你那是形容女孩的詞吧?”

“反正小米和豆子,我看他倆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這陣子配合得挺好的。”

一個在家裡當哥哥,一個在外面當哥哥。確實,今年這倆哥哥不爭老大了,相處得很和諧。

“行了。”張荷使勁拍了拍蘭澤的肩膀,小聲說,“我今晚上打算琢磨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人弄到陸軍來。”

“你挖聯合體的牆角上癮是吧?”

“實習生,來去自由。算不得挖牆腳。”張荷得意地笑,“我判斷,她的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拿我自己換都值了。”

“好吧。”蘭澤拎起末末,往最近的車站走去。

“哎,你晚上去哪?”

“找美女借宿去。”蘭澤有氣無力地回答。

“我靠!”

張荷看了一會他的背影,但忍住了沒叫住他。

蘭澤想了想,還是在手環上解釋了一句。

【帶你兒子去人類更新研究所,看猴子去。】

人類更新研究所就在市裡的另一個街區,坐公交不遠。

他看了一眼研究所剛剛釋出的動態,今晚上值班的所領導,是一位副所長阿姨。目測有六十歲,的確是美女沒錯。整個研究所都是美女。

晚上蘭花也在所裡。她幾乎天天晚上都在。

學習強度很大,她卻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

蘭澤是研究所的外聘專家,有自己的辦公室。難得來一次,可以看看所裡的實驗資料什麼的。老所長給他的信任,體現在訪問許可權上。所裡的突變目錄,相關實驗記錄、資料……全都對他暢通無阻。

今晚正好有時間,他想看看所裡常用的資料模式,然後寫幾個小工具給所裡用著。

末末晚上睡得早,這孩子的睡覺問題其實很容易解決。會議室裡有軟靠椅,給小孩子睡覺足夠大了。

末末依然沒有擺脫尿不溼。

大夏天的,在草地上瘋跑其實也挺熱的,蘭澤倒是想在戶外把末末的尿不溼摘掉。但小朋友極端抗拒。對他來說,這和內褲沒什麼兩樣。

蘭澤給他用的一直是最貴的超薄款。不至於太熱太累贅。白天已經幾乎不會弄溼了,晚上卻不免隔三差五地有一些。

戴著尿不溼睡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尿床。

所以,蘭澤想把小朋友丟在哪睡覺都行。

蘭澤剛一踏入研究所的地下大門。牽在手上的小末末還沒等看到猴子,就開始迷糊了。

隨後蘭花震了他一下:【來找我拿毯子。】

看來,他進入研究所,第一時間就被蘭花發現了。

蘭花在實驗室裡,正在監控臺前忙著,看見蘭澤舉著末末進來,直接把疊好的小毯子丟給他:“知道你肯定帶著兒子來的。準備多時了。”

再沒別的話。

有了毯子,蘭澤給末末刷完牙之後,乾脆地把末末帶到自己的辦公室,把末末放地上睡覺。

姜漢臣站在辦公室門外,可憐巴巴地望著蘭澤。

“閒著無聊的話,要不然,去看猴子?”蘭澤試著問。

“算了,我就在走廊上吧。”姜漢臣轉個身,回頭笑了,“蘭哥是創造歷史的人,我覺得我每天都在見證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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