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尹漱衣堅持了許多天早起施粥的習慣,就這樣被一杯酒打敗了,尹漱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那就開張迎客吧。尹漱衣放了自己帶來的花瓣,好好泡了一個熱水澡,換了套衣服,趕到了自己的小酒館。

令她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在小酒館待了很久,可不管是夥計還是客人,都不見了蹤跡,尹漱衣有一顆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夢境中,可大腿的疼痛感不斷的提醒著她,這絕對是現實。可是,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一夜之間,酒館就沒有人氣了呢。

尹漱衣在前臺站了很久,們親也有不少人經過,可始終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走進店裡,尹漱衣嘆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怎麼了。尹漱衣收拾了一下東西,站在了酒館前,攬客的事情她不常做,可能有時候確實是自己臉皮太薄,更多的時候,是心裡清楚大家怎樣看待一個在街上攬客的女子。那樣的眼神,那樣的打量,分明把自己看成了紅樓楚館的姑娘了。可現在,尹漱衣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站在街上的尹漱衣無奈的站在酒館前,實在不知道應該從何開口。尹漱衣看著難得的明媚陽光,終還是轉身把酒館關上了門。尹漱衣順著大街無意識的閒逛,忽的,在一家小小的茶館上,看到了總來自己酒樓吃酒的常客。尹漱衣壓著頭,坐在了離他們不遠的桌子上,背對著他們叫了一壺茶。

尹漱衣一面喝茶,一面豎著耳朵仔細聽。做官兵的人,嗓門總是格外的大,尹漱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聊天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把桌子拍的作響的那個年輕恩最是不平不忿,“我們在酒館好好的,憑什麼高將軍一句話就要把去那家酒館的兄弟按軍法處置。像高將軍這種軍餉是我們千百倍的人,怎麼能理解兄弟們在一家實惠酒館的喝酒的樂趣。”一群人附和道,“是啊,咱們哥兒幾個的軍餉可是我們的賣命錢,拿著喝兩口酒吃兩口好的,哪裡不對,高將軍也太過分了些。”

一群人的吐槽接踵而至,雜七雜八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尹漱衣倒是分不清他們說了什麼。不過,最基礎的問題已經明了了,是高將軍不許大家來她的酒館。因為從明州到安城需要長途跋涉到達安城,所以尹漱衣幾乎沒有攜帶什麼過於值錢的東西,甚至,銀票她都沒有帶幾張。雖然饒平讓人送來了不少的東西,其中也不乏幾張面值不大方便使用又不怕賊人惦記。可是,尹漱衣的所有收入都來源於這家小小的酒館。

酒館裡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說是薄利多銷,而且自己做的味道又不錯,所以還能維持自己的生計,可是,一旦沒有了客人,尹漱衣就失去了在安城生活下來的資本。這樣下去,恐怕自己不能再安城呆很久了。尹漱衣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要不然以後考慮做外賣吧。山不過來,我就過去,大家不能來小酒館用餐,那她就把酒菜送到大家面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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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他沒有打下手的夥計,也不知道店裡的夥計到底是不是高將軍趕走的,如果是,她一時就想不到什麼解決自己生計問題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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