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玦撓了撓頭,“我一心就想著為蘇小弟報蒙冤之仇,幫著對付李紹梅去了,就沒來得及跟他們說。”

“到底什麼事?”白石和穆北擎一齊看向穆西玦。

穆西玦提到此事精神一振,大腿一拍,開啟了說書模式:“話說那田崎帶著百萬雄獅將我們包圍得是水洩不通啊!可就在我們外邊豎起一道堪能頂天的堅固光罩……”

見他們湊成一堆聽得津津有味的,穆巧兀自站起身走了出去。

當走回以前的營帳還沒來得及進去看一眼時,迎面就奔來三個人。

穆巧眼角一跳,在他們快撲上來之際身形一閃,兩個人就吃了滿嘴的沙子。

唐暮氣喘吁吁的站立住,眼眶微紅,“穆巧,你怎麼能丟下我們獨自一個人去面對危險!”

易修辰和霍蘭笙跟著爬起來,附和道:“就是就是!”

霍蘭笙走上前兩步拍了拍穆巧的肩,表情透著隱忍與堅決,“小弟弟,你以後不可以再這樣了,說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易修辰不甘退讓的擠開他,“我也是!穆巧你下次再不能直接走掉了,我們寧願同你共存亡也不願在這享受安逸苟且偷生!”

見他們如此義憤填膺有著或多或少的斥責,唐暮趕緊打圓場道:“算了,都別煩著穆巧了,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我們應該慶賀才對。”

穆巧失笑的微微搖頭,這群小夥伴自圓其說,還沒等她說什麼就已將所有事情補充完整又重歸於好,根本不是同她真的生氣,只是太過於在意她的安危。

穆巧將大致經過粗略交待了一遍,還盡撿輕鬆的說,沒想到幾人仍是聽得一愣一愣的一副如臨畫面的膽戰心驚模樣,弄得她哭笑不得。

跟二貨們待在一起的時間過得極快,不知不覺天色就黑了,穆巧抱著小狸撫摸在懷,連連打了幾個慵懶的呵欠。從小狸有了靈智後便不大願意再回焰影環空間中,一是外面雖然靈氣繁雜汙濁,卻有靈獸成長必不可少的煙火氣息,它們如初生的嬰兒般需要汲取大量知識,長期待在空間中只會成為一個見識淺顯的深山野人。

且小狸喜與主人多親近,那股淡淡的藥香味和主僕間的默契都讓靈獸深深迷戀著,除了閉關修煉或躲避危機外,它們是不願再輕易回到那寂寥的空間中的。

時間也不早,穆巧準備回營去探一下夏侯北暝的傷勢,剛轉身欲走,懷中的小狸突然昂起頭來水眼汪汪的盯著她。

“嗯?”穆巧一愣。

讀取到小狸的神識後,穆巧無奈的轉身,叫住了那三個也剛要走的人,“易修辰,等等。”

易修辰聽到穆巧喚他的名字,眼睛晶亮的轉過身,“嗯?”

只見下一刻一團雪白的不明物體從空中朝他拋了過來,易修辰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接過來後眉頭一皺,如燙手的山芋般不知如何是好。

“小狸喜歡在外面,她說不想累著我整日抱著,只願被你照看。可行?”穆巧詢問他的意見。

“既然是穆巧你提出的,那當然行。”易修辰揚起苦澀無奈的笑容,對她他永遠沒法拒絕,饒是表面上喜歡跟她鬥嘴。

穆巧走後,易修辰狠狠撣了下小狸的身子,“麻煩精!”

唐暮愛屋及烏的心疼的皺了下眉,伸過手要去接,“你真粗魯,把它交給我照顧吧。”

此時懷中的小狸帶著憤怒火焰的狐瞳正面瞪著易修辰,四隻爪子卻是牢牢抓住他不放。

易修辰撇撇唇,躲開唐暮伸過來的手,“算了,這小家夥就只想麻煩我,它故意的!”

屋外,穆巧還沒進到裡面就感受到裡面一絲絲熱氣從簾縫中傳了出來,她迅速掀開布簾朝裡走去,迎面拂來的熱氣令她整個人毛孔都舒張起來。再看那床上的男人,渾身紅得跟烤熟的螃蟹似的。

她心中一緊,快步走過去瞧。

剛一伸手想探一探他額頭上的溫度,不料男人犀利如隼的眸陡然睜開,繼而一股堅固如鉤的手臂強硬的攬住她的腰,將她勾拉過去,一下子撞到他堅如烙鐵的胸懷上。

穆巧磕得下巴有點疼,剛要掙扎起身,就被一雙大手按壓住腦袋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幫你看一下傷勢如何。”

她語氣平淡得沒有一絲情緒波動,聽在夏侯北暝耳裡卻是如此的驚濤駭浪可惡至極。

她不會跟他撒嬌了,不會說他過分了,只是平靜的將他當成一個普通朋友!

夏侯北暝緩緩沉澱下暴怒的火氣,眼眸劃過一道暗芒。

他託著她的腰立起來,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腰間,眼神定定的望著她,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這樣的姿勢令她不適,穆巧微微掙扎著,“放我下去。”

不料沒等到男人的放鬆,他反而得寸進尺的摟近她,兩人的部位幾乎以曖昧的輪廓貼合著,可以感受到彼此那兒熨燙的溫度。

穆巧眉心一皺,剛抬起眸想說什麼,對面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就響起了略微蒼白虛弱的聲音,“我喜歡你身上的藥香,聞著似乎能減輕我的痛苦,就這樣給我看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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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巧抿了抿唇,似是在考慮。

“身為好朋友,不該為朋友排憂解難?”

夏侯北暝朝她說過的話引誘著她,加之那無法令人拒絕的蠱惑嗓音,穆巧下意識的點點頭,“該。”

然而話出口她便覺得不對勁了,可哪裡不對勁……她一時又說不上來。

夏侯北暝嘴角快速閃過一抹不被察覺的笑意,繼而得寸進尺的用自己滾燙的額頭貼向她的額頭,在她發難前用弱弱的嗓音道:“瞧,是不是很燙?我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燒融了。”

穆巧這才顧不得其它,額頭隨他挨著,隻手帶起了他的手把上脈搏。

探查到他身體狀況後的她猛吃一驚,“你,體內怎麼還會有毒?”

“可能是餘毒未清,你走之後我就沒時間再泡藥浴,按照你的吩咐調養。也許在某種情況下,又復發了呢……”他漫不經心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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