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當場殺了這人引起仇恨,引得他們不顧道義全體打上來,穆巧可不會做這等手下留情的舉動呢。

這一幕令在場人的不屑轉變成了深深的疑惑還帶了絲懼意,此人修為到底到了何等級?若不是高出兩三級,絕無可能玄氣不外洩的就收拾掉一個黃階巔峰高手。

在部分人心悸的同時,一個稍微年長的男子卻是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暴喝出聲,“放開我師弟!”

此人是綠階修為,比剛剛的人又高了個等級,其它人不動聲色翹首以待,倒是想見識一下那少年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於是乎那名黃階巔峰高手被穆巧扔回了那群人裡,雙拳緊握,準備和那猛衝過來的師兄對戰。

雖知道對方修為還是不及自己,可穆巧的眉宇卻緊蹙起來。看來他們是準備試探自己由低到高的派人出戰,這才第二個就已經逼近了她的極限……那最後那個壓軸老頭到底是何等級?請來這樣一群有真才實幹的,對於貧瘠的漠北來說是不是掏盡了半壁江山?這是穆巧又沒預料到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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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衝過來,十枚淬了劇毒的銀針驀地藏於穆巧的十指尖,她依舊趁其不備閃身到中年男子背後,風馳電掣的擦身而過間,十枚飛針攜帶著禁錮制玄氣飛射如男子的脖頸,繼而趁男子渾身僵硬之時,她徒手一劈,將整個人直接劈昏了過去。

“嘶!”

眾人見狀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那剎那只覺得穆巧像鬼魂一樣施展了什麼魅術,怕的不是她那靈敏的身手和爆破性衝勁,而是她身上那股不知底線的神秘感!

另一邊,李紹梅盡力而為回到前線後,發現營中的事情差不多也是朝她預期中發展,唯獨一件事,她盤問了士兵後,輕易的得知了穆巧領兵出城的訊息,她眉目一轉,轉瞬就去找到了墨北擎吹耳旁風。

墨北擎正在作戰指揮,看到她純粹不喜,只不過想起穆巧不要亂冤枉人的話,他又深深憋下滿口的粗話別過頭去。

可李紹梅偏不知趣,想到墨北擎前一陣對穆巧的信任和捧喝就覺得如刺扎心,“先鋒,您還口口聲聲說那穆巧多好呢,上回還因為我哥說他是奸細的事就打我哥!你看他如今不顧我們的安危還抽了五百士兵掩護他逃走,我看八成是去投奔巫王了吧!”

墨北擎本不待見她,可聽到這訊息猶如五雷轟頂,身軀一震,轉過頭看向李紹梅,“你,你說什麼?穆小弟他逃走了?!”他一直在這忙得抽不開身,又沒有人來報備,自然不知道這訊息。

李紹梅擠眉弄眼的說:“是呀,我們這人本來就已經夠少了,她還帶走五百,您要還說他是安的什麼好心我也無話可說。哼,早說他是奸細了您不信。”

被最信任人的背叛是何滋味?墨北擎臉部肌肉抖動得厲害,恨不得立馬放下手中的戰事去抓那穆巧回來碎屍萬段!就算那人不是奸細,也是臨陣脫逃的孬種!

“要讓我再遇見那穆巧,我定將他碎屍萬段!”墨北擎牙根都快咬碎了。

詆譭了穆巧一把,噁心了墨北擎一把,李紹梅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呵欠,感覺一掃了幾日來奔波的勞累。她懶懶的應了聲,“哎,那先鋒你在這頂著,我這個督員也做不了什麼,我去打理打理糧倉。”說罷就扭著腰身轉走了。

反正她身上有巫王給的免死木牌,等敵軍攻入她儘管亮出木牌就是,怎麼都不會傷到她的。

另一邊,剩餘的三個修煉者有些發憷的無人上前。笑話,巫王給的再多的銀兩也換不回他們的生命修為!此刻穆巧在他們眼中就如那開口便能判生死的判官,好像她隨意動動口動動手就能把人的魂勾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當兩方僵持對峙之時,另有一撥吵嚷聲傳過來。

為首的男人見到他們兵營的服裝彷彿見到了救星似的往裡衝,看到那張熟悉的清秀面孔,蓬頭垢面的墨西玦忍不住老淚縱橫,“穆小弟,快救救我啊!”

穆巧定睛一瞧,將慘不忍睹的血跡和灰塵略去,竟是四叔墨西玦那張風流倜儻的臉。

他帶著僅剩的幾十個殘兵加入了穆巧的隊伍中,聽到身後又一聲攜帶著威壓的雄渾嗓音傳來,他撒開腿往穆巧身邊跑去,“蘇小弟,你可一定得救我!”

穆巧下意識的擋在他身前,看向那風馳電掣閃來的人群,眯了眯冷冽的雙眼,“他的命,我保了。”

追來的幾個修煉者渾身玄氣大散,五顏六色的交錯著光輝,似想以此等氣勢嚇退這個無知小兒,幾個打扮怪異猶如三教九流的人發出不屑的哈哈大笑聲,“你是個什麼東西?實力不怎麼樣自吹的本領倒是厲害!”

穆巧指了旁邊一排三站兩倒的人,拋去一個輕佻的眼神,“喏,我正在和幾個不中用的老家夥輪流對戰,你若是不怕,大可一同參加。”

聽到不中用這狂妄的幾個字幾位老者的臉色刷的變白,他們又氣又惱,雖然不想承認,可暗暗還期待著這**個人的加入,人多力量大,好增加此次的勝算。免得話都放出去了,不遵守承諾不好,萬一被打敗喪了命更是不值得!要是有這幾人的參與,他們相信累也能將她累死!

新來的那一撥人聞言收起了笑聲,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真的假的?這年頭還有能撐過輪番對戰的人?而起眼前少年一看就是弱不禁風的樣子,還能抵抗那些修煉界的老頭子?

見那些老頭被如此看輕也未見辯駁,更印證了少年的話。

他們掂量了會,為首的上前一步,對穆巧道:“小兄弟,我們的任務只是追殺墨西玦一干人,其它恩怨我們一概管不著!你既然有此本事對付那五個老頭,那就別再來招惹我們,雖然他們帶領的軍隊也是巫王派遣的,但我們也不會相幫。如何?”

墨西玦吞嚥了下嗓子,急得快跪下了。他和蘇穆巧非親非故,他怎麼願意捨命救自己?對抗五個人和對抗十幾個人那差別可太大了!尤其是修煉者,那簡直是成倍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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