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巧進去只是站著,道出來的目的,“等會午時三刻,你帶爺爺,我父親,還有墨家一幹重要的族親去繁華客棧,能做到嗎?”她倒是恐怕沒時間來回折騰,這個剛認的‘小妹’倒能試她一試。

老大第一次的懇求啊!墨鳳歌彷彿天降大任於她一身,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拍著胸脯道:“沒問題!……不過是要墨家的全部宗親嗎?”

木巧也不為難她,“我爹和爺爺是必須的,其餘的越多越好。”

“明白!”墨鳳歌信誓旦旦的點點頭。

太神廟。墨晴雨懶洋洋的靠在一旁完全沒有祭拜的意思,上茶水點心的活全交由下人來做,腦袋不時抬起望向天空日頭,生怕錯過了定下的時間。

跟她比起來木巧顯得真摯淡然多了,她親自燒香跪拜,誠心作揖。既然來了,就順便給墨南淵祈福也是好的。

還未做完全部繁瑣工程,墨晴雨見時間到了就拉著木巧往外走,“心意到就行了,剩餘的給下人做吧。”

木巧知道她的計劃自然配合至極,任由她拉著走。

途中,墨晴雨就叫轎子停下,下轎望著那繁華客棧四個字,溫柔的圓眸綻出一縷陰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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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醜不拉幾的大漢已經被她安排到廂房裡,再等一會就可以送木巧進去和那些人共赴雲雨了!到時她安排的人就會出現作證,看清木巧是一個怎樣不知廉恥的娃!這樣品德敗喪的女人怎麼可以做太子妃!

她們剛進入客棧坐下點菜,迎面就迎來一個熟人。

墨晴雨秀眉一絞,看到那人怨氣就止不住的冒出來。當日在大殿上他搖頭否認了不喜歡木巧的事實,害她唱獨角戲。

齊玄觴也是詫異墨晴雨怎麼會出現在這,新歡舊愛一起,不太好辦呀……

齊玄觴一身冰蠶絲編織的華服,用金線勾勒出意氣風發的爪龍,從踏足這裡之時就使得這間小客棧蓬蓽生輝,沾染了不少貴氣。齊玄觴那張不算太帥的臉也被這身衣裳襯托得奢靡貴氣,炫麗非常。

只是脖頸處纏得厚重的紗布崩壞了這一身打扮,看起來滑稽極了……

反正今日之後他們就恩斷義絕了,木巧鳳目一轉,拾起根筷子在桌底下輕敲了敲齊玄觴的手腕。

“晴雨怎麼在這裡……我,我能說話了?!”齊玄觴心頭的話不禁脫口而出,頓感大驚。

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到木巧將筷子放回桌上的動作,這才意識到是木巧治好了他!

天吶,宮中的御醫連續治了一個月都束手無策,她到底怎麼做到的!

齊玄觴看向木巧的眼神充滿崇拜,又想到她是自己未來的太子妃,不覺又生出些許愛慕。那熾熱的眼神惹惱了幾個人。

“太子哥哥!”墨晴雨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低吼了一聲。

與此同時木巧突然感到脊背涼颼颼的如有冷風鑽進去,她抬眸一望!這夏侯北暝怎麼陰魂不散的跟著她?!

夏侯北暝頎長的身子慵懶的斜倚在房梁杆上,此刻正居高臨下的俾睨著木巧,眼神交換間,他的眼神帶著看好戲的玩味以及一絲警告。

“呵呵…晴雨怎麼來了,木巧,最近還好嗎?”如果不是要墨晴雨在這,他定要撲過去抱上他的小未婚妻狠狠親一番,這種柔媚到骨子裡的女人瞬間能調動男人的心猿意馬,齊玄觴暗罵自己蠢,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還惹惱了她呢!

“喔。”木巧淡淡回了聲,自顧自的喝著茶。

她懶得跟討厭的人多說一句,反正一切都有墨晴雨推波助瀾,她完全不必動用花費心思與他們周旋。

喔是什麼回答?齊玄觴被冷落臉面有些掛不住,只得轉頭和熱情的墨晴雨聊天。

酒水不一會被端上來,是墨晴雨事先安排好的特殊酒水。

裡面有大羅神仙也抵擋不住的媚藥…呵呵,不知道木巧那小小身子會不會被玩死了,墨晴雨邪惡的想著。

“咦,這酒比我們皇宮裡的酒還濃香呢。”齊玄觴鼻子動一動就知道這是好酒,即刻便給自己滿上一杯。

墨晴雨伸手攔住,面露焦灼,“太子哥哥……”

“怎麼了?”齊玄觴的手被她攔在半空。

避免被木巧看出破綻,墨晴雨緩緩鬆開手,“沒事,這後勁大,少喝點……”她意有所指,臉蛋不覺染上一層紅暈。

待會木巧跟那些粗漢子,而她跟太子……真是完美極了!

“來,九妹妹也喝。”

就當墨晴雨給木巧敬酒的時刻,夏侯北暝眯著的青眸陡然睜開,青碧色的眸子流轉著寶石般璀璨的光彩,全神貫注的盯緊下面的情況。

木巧接過酒杯,放在唇邊停頓了會,隨即當著墨晴雨的面一口飲下。

不多時,凝著木巧那張絲毫不受影響的冰冷小臉,夏侯北暝唇角勾起一抹足以令冰雪消融、天地失色的燦笑。

這丫頭……當真是百毒不侵的。

許久,木巧佯裝微醉按著額頭,“這酒很好喝呢,姐姐你不喝嗎。”

眼看齊玄觴抓喉撓腮的模樣,墨晴雨也就不推辭的迫不及待飲下那下了藥的酒。

漸漸地,木巧完全無力趴在了桌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墨晴雨心臟飛快的跳,看到心愛的太子在眼前恨不得立刻了。她見木巧暈了就揮手叫來人,“來人,把她送去天字廂房。”

立即有兩名大漢圍攏過來架起木巧的兩條胳膊,把她向外面拖。

墨晴雨即刻踉踉蹌蹌的撲倒在齊玄觴身上,匆亂扯他衣服,“太子哥哥,好熱……”

齊玄觴在雙重刺激下揮手掃掉桌上的佳餚,將墨晴雨抱到桌面上跟著欺壓上去。

半途中,木巧陡然張開明澈的雙眼,甩開兩個大漢的鉗制。她回頭想打昏他們,卻發現他們已經躺屍在地,脖子上還有大片新鮮的血跡在汨汨流淌。

木巧環抱著手臂瞅著夏侯北暝,“他們或許什麼都不知道,以為真的帶我去休息。”她決絕無情,卻只是對她的仇人,從不想牽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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