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巧一番話的刺激下,混合著血與淚的血淚從莫刑天眼中流出,血淚滿面後,他睜大著不甘心的雙眼,就此嚥氣……

易修辰在原地搓了搓手膀子,覺得脊背直發涼,“天吶,跟穆巧作對太可怕了,她是念了什麼咒語讓莫刑天這副鬼樣子,嘔!”

雲霄宮破,結界散,五人走出雲霄宮時,就開始商量分道揚鑣了。

易修辰趕忙拉著穆巧,“穆巧,你就跟我去我家看看嘛,你幫我一連解決兩個心腹大患!我要好好款待你,別急著回家好不好?”

“不行,父親的藥我必須親自送回去才安心。你家,等我送完藥就去。”穆巧並不打算推辭他,畢竟想‘拐’他來繼承父親的皇位,去他家裡做客也沒什麼的。

“哈,這還不簡單!反正我都出來這麼久了,也不介意再多點時間,我就隨你走一趟去見識下南淮國的風土人情,然後咱再一起回來不就成了!”易修辰當即決定跟隨穆巧先回南淮國。

唐暮也揚言自己暫時沒什麼地方可去,不如大家聚在一起,以後一同進入飛昇界。

“爺爺的爺爺你呢?要跟我們在一起嗎?”易修辰問向最後一人,至於夜凜就用不著問了,他是穆巧的貼身護衛,自然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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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同你們這些小孩兒湊熱鬧了,把我要的東西拿來!”魔翎伸出手。

穆巧早就準備好,此刻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盒子。

魔翎開啟,變了臉色,“怎麼只有半株,臭丫頭你耍我?!”

“半株足夠了,我知道血色妖蓮只是拿來做藥引,半株夠你煉幾十次藥了。剩餘半株就放我這吧,畢竟我對你說的那個藥很感興趣,想自己研究一下。”

研不研究都是後話了,這血色妖蓮與玉茗同樣珍貴,她怎可輕易放過?

只要是身為煉丹師煉藥師都有收藏罕見藥材的習慣,她也不例外。

魔翎聞言倒是沒有再追究,反而道:“那就留下吧,希望你早日煉出那味藥。到時別忘了通知我。”

說完便一個轉身朝空中掠去消失了。

穆巧不禁撇撇嘴,聯繫方式都沒留下,上哪聯絡您呢?

當夜,四人就馬不蹄停開始趕往向南淮國。

和來時差不多,花了十幾日左右,來到宮門口時已經深夜了。

而易修辰進入宮門口時突然變得愁眉不展,一臉擰巴著。

穆巧看到,問,“怎麼了?”

“啊?沒什麼,先進去吧。”

皇宮深夜,眾人已經入睡,穆巧亮出腰牌後叫侍衛不要驚動其它人,大不了白天再與父親見面。

此次歸來,她打算至少小聚三日再同易修辰回東陽國的。

穆巧扭了扭十幾天趕路來痠痛的脖子,對旁邊的老嬤嬤說了聲,“帶他們兩位去休息,好生款待。”

“是,公主。”老嬤嬤應道。

易修辰突然在後面大叫起來,“對不起穆巧,我得先回去了,我不歇息了。”說完便風風雨雨的轉身走。

穆巧繞到他身前,攔住他,“怎麼了?怎麼剛來就要走。”

易修辰咬了咬唇,帶著哭腔說:“就在前一個時辰我收到皇宮侍衛的飛鴿傳書,說我父王病危了,現在是二哥在把持朝政。我不放心,我想回去看一看。”

“父王?你是……”

易修辰擦了擦眼角淚光,“我是東陽國四皇子,對不起瞞了你們這麼久…你們先留在這吧,我要先回去了。”

“你等等,我們同你一起回去。”穆巧很快接受了這個訊息。

他是皇子,那大抵是不可能來繼承父親的皇位了,可他們這麼多患難與共的日子不是假的。

易修辰年紀不小,也有做皇帝的心性,就是氣魄弱了點。

皇上病危這種大事,是最容易掀起皇子奪位的,她很不放心易修辰一個人回去。

“啊?那我當然求之不得了,可你父親怎麼辦?”

“沒事,我們不休息了。我們這就去我父王的寢宮,喂他吃完藥就走。”穆巧當機立斷道。

於是他們頃刻改變了道路,直接往玄龍宮走去。

穆巧帶領著兩人一路直往玄龍宮,因身上的便裝還來不及換下,當他們靠近時白石還攔了下,“誰!”

待白石走過來一瞧,當即噗通跪下,“小姐!啊不對……公主!”

“白石,起來吧。”

如今的白石也跟著水漲船高,當上了穆南淵的御前侍衛,專門負責保護穆南淵的安全的。很少再去戰場上廝殺流血。

“公主,你何時回來的?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穆巧掠過他直直往殿裡走,“我來給父親送藥,送完就得走了。”

白石跟在後面,“這麼急?”

“嗯。”

走到裡面白石剛想出聲,被穆巧打斷了,“噓,不要打擾他。”

穆巧輕步走到床前,看了眼父親蒼白的睡顏。

他這是每況日下的表現,皆因那餘毒所致,加之每天要操勞國事。

穆巧輕輕掰開他的嘴,喂了粒玉茗製成的丹藥進去。

不捨的看了兩眼,穆巧坐到父親辦公的案前,寥寥幾筆留下一封書信,希望他不要擔心。

做完這一切,穆巧對上眼睛紅腫的易修辰道:“好了,走吧。”

一行人便又衣服還沒換下一套又匆匆往回趕了,這回只在途中吃飯睡覺,話都沒說幾句就匆忙往回趕。

終於才第八日,就抵達了東陽國的皇城門口。

剛要策馬進去,一圈明亮的火光突然包圍了他們。

為首的男子夾著馬肚慢悠悠過來,身著龍袍,一臉邪氣,一雙鷹鉤眼透著幾許妖邪之氣。

“四弟,這麼晚趕來,皇兄有失遠迎了。”

穆巧眯了眯眼睛,想這就大抵是路途中易修辰跟他們提過的,二皇子易修斯了。

好張狂的氣勢,皇上只是說病危了,並沒有駕崩,他竟然就明目張膽穿上龍袍了?

易修辰充血的眼睛瞪著他,幾乎要作勢下來揍人了,“你對父皇做了什麼,是不是你害的他?怎麼會是你來!”

易修辰微挑了挑邪氣的眉毛,嘖嘖搖了搖頭,“四弟你還是這麼莽撞,飯可以亂吃,話就不能亂講了。我幫父皇操持國事當然是他應允的,至於他病危…呵,那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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