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北暝跟著進去,看到丹爐時眼前一亮,“你果然是煉丹師。幾星級的?”

煉丹師對於三界任何一界都至關重要,是經久不衰的職業,連夏侯北暝提及這三個字都不禁油然生佩。

“不知道。”穆巧實說道。

跟著在夏侯北暝面前,她沒有忌諱的將空間中的老藥草取出來,準備趁它們還新鮮拿來做藥。

這些藥草是不可再分生的,死了便是死了,就像食品過了保質期一樣,不用也會壞。至於那些才吐著嫩芽的藥草穆巧自然沒舍得拿來煉藥。

“也對,南淮國根本沒有煉藥商會,無法對你進行測試。”

說罷夏侯北暝隨意的靠到了榻上,側身單手支著妖孽般的臉龐,靜靜欣賞著穆巧煉藥。

從最初的慵懶欣賞,看到穆巧一把把藥草丟進丹爐中,跟生灶火似的扇扇子,夏侯北暝忍不住坐了起來,“你就這樣煉丹?”

太……隨意了,當這是煮大鍋飯?

“嗯,有什麼問題嗎?”穆巧反問了句。

夏侯北暝重新躺下去,從袖中拿出她第一回煉的那個丹藥,放在鼻邊輕嗅香味。

絕對是極品。人…也夠極品的。

“你,要不要什麼丹藥?”穆巧突然望向他。

“報答我?”

穆巧認真的點了點頭。

夏侯北暝的目光突然變得幽暗而深邃,凝思了會,開口道:“不如……”

這時穆巧又忽然低下頭,打斷他,“除了丹藥,什麼都沒有。”

“……”這女人是故意潑他冷水的?!魚:不如……什麼?

穆巧其實暗自思量了會,怕夏侯北暝提出什麼她沒有的,那不就失信於人了?而她再略一思索就想到,自己除了丹藥確實沒什麼東西拿出手,便只得先截斷他的話。

夏侯北暝面色沉沉的起身,一再的被拒,讓他那顆高傲的自尊心受創。他開門走了出去,不願再悶在這裡。

穆巧望著他蕭冷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果然是想提些奇珍異寶,幸好我也不打算打腫臉充胖子。”

月色皎潔,星空如幕。

穆巧回到房中打算歇息的時候,突地在桌上看到被她遺忘了一整天的人。

“我去叫下人給你安排一間房?”穆巧擰著眉頭問,不知為何他真的在這待了一天。

“不必。”

見她終於歸來,夏侯北暝起身,一個掠影就閃身到了穆巧身旁,一手攬過她的纖腰,“跟我走。”

這次不是攀到最高的寺廟頂,只是來到了她閨房的上面,落在一片牆瓦上。

“何事?”穆巧凝向他,不知他又想做什麼。

話說這麼一個強大無匹的人,為何總要糾纏於她不放?她根本幫不了她什麼,相反每次還需他搭救。

要是換成她,絕不會浪費心思至一個無用人的身上,很吃虧的買賣不是麼?

月光下,穆巧的肌膚被襯得猶如一塊會發光的白玉,夏侯北暝的指尖輕輕從她臉上劃過,聲音帶著魅惑,“在毒荊峰的時候,發現你的血好像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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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巧全身一慄,即刻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命不是白救的,原來是想吸她的血?

既是一報還一報,穆巧沒有退縮,“能解大部分毒,並不是全部。”

夏侯北暝立刻貼身過去,下巴抵在她纖瘦的肩頭處,齒頰流連向她的脖頸,牙骨幾乎已觸碰到了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可願讓我一試?”

穆巧抿了抿唇,微垂下頭,算是預設。

心裡一股不適的燥熱感蔓延開來,並不是怕被吸血,一種,他一靠近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得允後,夏侯北暝微微翕合著妖冶薄唇,略微尖銳的牙齒刺進了穆巧的皮膚。

像個吸血鬼似的不知饜足,穆巧輕顫著睫毛,渾身掙了掙,卻換得夏侯北暝更緊的禁錮。

太甜美了,他好像有些欲罷不能了……

夏侯北暝強扭過意識,才讓自己脫離了那片肌膚。

這種極致的碰觸令他身心愉悅,不過毒始終沒解又令他眉宇浮過一絲黯淡,“對我無用。”

“嗯,並不是所有毒。”這點她事先宣告過。

穆巧想將脖子邊衣服攬上來,卻被夏侯北暝制止住了。

他擒住她的手,在穆巧不解的目光下,拿出瓶創傷藥,往她肩頭脖頸交接處那排整齊的牙印處撒了上去。

撒完藥,親手幫她蓋好衣物,夏侯北暝直接將她扭轉過來面對著自己。

那張還沾著血跡的紅唇好似一個能惑人心神的吸血鬼,看得穆巧有些觸目驚心,“還有何事?”

璀璨的黑眸定定的鎖著她,夏侯北暝一隻手託著她的臉蛋,“我要暫時回東陽國,好好照顧自己,嗯?”夏侯:敢不敢讓我再進一步?

不能因為他救過自己幾次就把她看得如此無能!

穆巧目光轉冷了幾分,“我不是小孩。”

夏侯北暝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豁然站起身,“相信我們很快會在東陽國再見面。”

說罷就召喚出神龍,閉目倚靠在了冰蠶絲毯上,任由神龍將他帶離。

沒了那人強制的懷抱,這屋頂上的冷風便無孔不入的刮向穆巧的身體,她緊了緊衣裳,一躍下了屋頂。

一早,她就拿了昨兒剛煉好的丹藥準備再去一趟黑市。

本來與黑市應該說是再無瓜葛了,不過永生堂有一位客人因為那時藥不夠了,特意預購了幾顆,穆巧這便想著送去。

一個人的藥量並不多,昨天煉出的藥都還餘下大半。

這回唐暮也並不跟在她身邊,每次都是先去月醉樓,唐暮才跟上來。可此次她是直接去黑市,縱然唐暮陪伴了多次,她也沒習慣特意去叫他一聲。

黑市的客流減少了不少,除了賣衣食住行的普通店面還照常紅火,藥鋪等放眼望去都是緊門關閉的。

直至走到永生堂,那依舊擁擠的門口不由得讓人眼前一亮。

別的店鋪沒有金香藥的高瞻遠矚,鮮少在自家後院種藥草的,他們的倒閉,反倒促成了永生堂現在唯一一家賣藥的優勢。

兩位夥計遠遠的就看到穆巧,放下正招呼的客人就朝穆巧奔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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