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蒙烈只好在心中對幹青說聲對不起了,但是蒙烈轉念一想,自己若真的將那南宮飛燕除掉的話,對於幹青他們這些宗親來說反倒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這也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如此一想,蒙烈還真就釋懷了不少。這人啊就是這樣,喜歡在坑害別人的時候,將自己的所作所為美化,以安撫自己心中升起的那麼一丁半點的愧疚之情。

但是說來說去不過還是自私而已,若不是因為自私的話,又豈會在算計人的時候還要如此自欺欺人?但是話說回來,這世間又有幾人不自私呢?

所以蒙烈經過了一番自我心理安慰之後,心中升起的那麼一星半點的愧疚之情也就蕩然無存了,所以蒙烈再面對幹青的時候就再次變得相當的自然,跟他本身接近幹青就沒有目的性一般。

整整一天的比賽,從最初的初試到最後的終選,這一整天時間內,這場摔跤比賽都處在如火如荼之中,而今天來觀看的人數一點都不必那些稍微差些的大型比賽差。

而蒙烈和幹青也因為整場賽事的精彩而整整說了將近一天的時間,而蒙烈也徹底意識到了幹青在摔跤上的熱情有多重,這一天下來蒙烈整個人都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的,喉嚨說的都是痛的。

臨近結束的時候,幹羚那邊舉行了晚宴,但是因為邀請的都是宗親之人,所以蒙烈就沒有辦法參加。但是幹青卻一定要帶蒙烈去參加,卻被蒙烈婉拒了。

蒙烈很坦然的對感情說道:“幹兄,小弟知道您的好意,但是事情不可勉強,畢竟我們終究身份有別,幹兄不用理會小弟了,只是希望幹兄什麼時候有空的話,就賞臉讓小弟請哥哥一頓,咱們也好不醉不歸不是?”

蒙烈的本意是有些在意宗親們的態度的,但是透過這一天來的時間他已經將幹青的性格摸了個大概,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對症下藥,所以就有此一說,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幹青自己說要陪他去喝酒。

幹青果不負蒙烈所期望的,聽到蒙烈如此說之後,幹青直接轉頭對著侍從說道:“去告訴幹羚,就說本王今天有急事需要去辦,他今天的好意本王心領了,本王就不去了。”

幹青說完這些之後轉頭看著蒙烈說道:“你就是考慮太多,你今天若是跟著本王去了,他們誰都不會說你什麼的,而你偏偏就是不願,不過不去也就罷了,既然你那麼想請我喝酒,那咱們改日不如撞日,現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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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青在說前半句的時候蒙烈不禁在心中暗自腹誹:“你們那幫宗親,即便是不當著面說什麼也會不待見自己進去的,到時候指不定在背後怎麼議論我,我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但是好在幹青的後半句讓蒙烈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因為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不用再等以後了,畢竟時久生變的道理大家都懂,而恰逢趕上幹青對自己的好感度最佳的時候,趕緊下手才是當務之急。

“當真?”蒙烈似是很不敢置信一般,眼睛都是奕奕生光的,但是隨後他的神情卻迅速的變為沉重:“但是若是你不去的話,他們會不會在背後……”

“不會的,不過是一場聚會不去罷了,又有什麼關係。那聚會也不過是最普通的聚會罷了,去不去都是無所謂的,你別太過在意就是了。”幹青很是不在意的說道。

隨後看到蒙烈面上還有遲疑之色,於是就直接將胳膊搭在了猛烈的脖子之上,隨後拽著蒙烈就往外走去,隨即還問到:“你準備帶我去哪裡喝酒,我可告訴你,我的胃口挺刁的,不是什麼名貴的酒最好還是不要拿出來了,反正拿出來我也是不喝的。”

幹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滿都是玩笑的意味,蒙烈在最初的錯愕之後,便笑著回答道:“放心吧,怎麼說我那也是收藏的有一些陳年美酒的,既然你說你胃口刁的話那我們乾脆就去我家好了,我將酒窖中珍藏的那些都拿出來,同你一醉方休如何?”

“這當然是最好的了,只是不知道,到時候等我們喝醉胡鬧的時候,弟妹會不會嫌棄我們這兩個醉鬼了。”幹青說完這話之後就自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而蒙烈先是一愣之後也大笑出聲。

“原來你的酒品不行啊,看來之前必定是鬧出過什麼大的笑話,不然的話你不會還沒有喝就自己不打自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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