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草原上升起篝火,眾人坐在鋪好的氈毯上,圍著巨大的篝火旁載歌載舞,烤著野味暢談酒飲。

幹狐喝的朦朧迷醉,他的懷中摟著兩個剛剛獻舞的舞姬,兩個舞姬都是可人兒,柔情似水,比某個榆木疙瘩好得多,幹狐心裡難過的想著。

“小花花,去請她過來一趟。”幹狐一邊和舞姬們**打鬧,看似心不在焉的和花無心說道。

“是。”花無心一頓領命下去,到了南宮飛燕的寢帳外卻吃了一個閉門羹,他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又回來。

“公主她不肯過來。”花無心如實的說道,其實他大可以闖入帳中,將人強行帶過來,可是王好不容易動搖了,要放南宮飛燕走,見面只會徒增不捨。

“篝火宴後,你帶巫醫過去吧,今晚孤喝醉了,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擾孤。”幹狐狠狠的嚥下了酒杯中的美酒,眼圈微微泛紅。

南宮飛燕在寢帳中認真的作畫,心無旁騖不聽外界的嘈雜聲,她筆下的梅花躍然在紙上,有一種寒風傲骨的意境。

最後一筆落下,一副風雪中傲然在枝頭綻放的梅花呈現在白色的宣紙上,南宮飛燕放下手中的狼毫,在帳中隨意走走活動下筋骨,連續作畫幾個時辰,是有些疲累了。

“今晚的篝火宴怎麼停下這麼早,若平時的話都會一整晚的呢。”南宮飛燕走到窗戶邊透透風,偶然聽見兩個侍女在偷偷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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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覺得無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又聽見一個侍女偷偷的和剛剛的侍女說道:“王看上兩名篝火宴上的舞姬,恐怕是興致好的時候,篝火宴也就早早停了。”

兩個人剩下的話南宮飛燕沒有再聽,幹狐真是風流成性不改,不過這樣也好,他就不必日日煩她了。

南宮飛燕坐會書案上,想要拿起書冊仔細品閱的時候,她的寢帳簾子被人掀開,灌了一陣風雪進來,外頭竟然落雪了麼。

“參見公主殿下。”一個侍女行著幹邪部落的禮數見過南宮飛燕,身後還跟著巫醫打扮的女子。

“本宮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巫醫的調理了,你們退下吧。”南宮飛燕淡淡的掃了一眼她們,滿心的戒備。

“公主殿下,您的身體已經大好,所以臣封王命前來,解除公主被封的穴道。”巫醫恭敬的說道。

“王有這麼好心,放本宮北去?”南宮飛燕有些好笑的將書冊放在書案上,幹狐究竟是什麼心思,她怎麼越摸不透了。

“臣奉王命而來,自然是依王命行事,公主殿下只需配合就好。”巫醫從隨身所背的醫藥箱中拿出來一個長長的布袋,上面密密麻麻的插著數十根針,

南宮飛燕屏退左右,緩緩將自己的衣服褪到腰際,露出光滑如瓷的背部,在燭火盈盈下顯得剔透晶瑩。

巫醫輕捻著銀針,找尋著每一個穴道,一步步的扎了進去,寢帳之內炭火燒的通紅,南宮飛燕的額頭慢慢的滲出汗水。

她強忍著內功快要破體而出的痛苦,試圖的調整內功在體內平緩的迴圈,可是內功四處在她的血液中衝撞,最後從她吐血而出,暈厥在床榻上。

巫醫見狀驚呼出聲:“怎麼會這樣?”她連忙從醫藥箱中拿出補氣血的藥丸給南宮飛燕服下,再把著脈診斷病情。

南宮飛燕身體內的內功太過霸道,被封印太久的內功解除後,破體而出的痛苦是常人所難以忍受的。

巫醫又給南宮飛燕服用了一些調養內功的藥丸,連忙跑出去吩咐著侍女,“快去找王,就說是公主命在旦夕,快去請他過來。”

侍女們聽聞後也著實嚇了一跳,打算去找王的寢帳,結果跑到半路被趕過來的花無心攔下。

“你神色匆匆的幹什麼去?”花無心見這侍女有些眼熟,仔細想想是貼身伺候南宮飛燕的人,就攔下問道。

“將軍,巫醫給公主施針的時候,公主突然吐血暈厥,巫醫說是危在旦夕啊。”侍女焦急的神色不像是撒謊的模樣。

“出了什麼差錯,王吩咐過了,今晚誰都不能打攪他,本將軍去看看吧,”花無心聽了之後心頭一緊,施展輕功飛去,身形掩於茫茫夜色中,侍女見狀也小跑的趕回去。

花無心步伐不穩的闖入了帳中,就看見在床榻上沉沉入睡的南宮飛燕,被褥上還沾染著一絲鮮紅的血跡,一小截的皓臂裸露在外,花無心撇開頭不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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