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今日一見卻是這般嚇人呢,安染表面強作鎮定,但她瑟瑟發抖的身軀已經洩露她緊張的心緒。

“拜訪?行大禮?”穆徵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捂著肚子笑個不停,其餘明衛們也是被安染的話給逗樂了。

“你名為拜訪,是為了爬我們王爺的床,行大禮,你別著急等和我們這些漢子行了房事之後,有的是時間讓你行大禮,嗯?。”

穆徵將流氓無恥的形象刻畫的栩栩如生,穆成淡淡的咳嗽了兩聲,掩蓋住心中的尷尬,大白天的將行房事這幾個字掛在嘴上,實在是……,穆成的老臉都有些紅了。

還是年輕小夥子的臉皮厚實一些,幾個膽大的明衛們在那不斷的起鬨高呼,像是躍躍欲試的模樣,都快將安染給嚇哭了。

穆徵在心裡暗暗的捏了把汗,他為了將戲演得逼真,惹得安域和安染惱羞成怒,真是下了血本了,這張臉是不要了,以後不知要被其餘的兄弟們拿此當笑話,調侃他幾遍呢。

“真是士可殺不可辱。”安域作勢就要掙扎起身,穆成快速的上前一步率先將刀子架在了安域的脖子上。

“安三公子,我們明衛能看上你們家的小姐,是你們家小姐的榮幸。”穆成面不改色的說道,他鋒利的刀刃對著安域的脖子,將安域逼退了幾步,

安域被氣的瞪著通紅的一雙眼,陰毒的看著穆成,穆成毫不畏懼的直視他,那邊安染傳來一陣高呼聲,緊接著衣帛撕裂的聲音傳來。

穆成額頭青筋一跳,穆徵那個小兔崽子將安染的衣袖撕下了一塊,露出了一小截的藕臂,穆徵當場蒙掉了。

安染在節節後退,穆徵只是拉了一下衣袖,她掙扎的幅度太大了,衣袖就在拉扯中碎成了布片。

穆徵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他先使勁的咽了一下吐沫,露出了一副垂涎已久的笑容。

他一個勁的盯著那一抹白色,呲著大白牙笑呵呵的說道:“小娘子別急啊,怎麼自己還脫起衣服來。”

安域聽到這裡已經到了隱忍邊緣的極限,他不顧危險的奪過穆成駕在他脖子處的刀刃,穆成自然是讓安域將刀子‘奪’過去了,要不然下面的戲怎麼演下去。

安域奪過來後通紅著一雙眼,見人就砍,絲毫不手軟,有些明衛們只能配合著被劃傷了幾下。

由於明衛的配合安域很快的殺出重圍,拉住了安染的手將她一帶,把她緊緊護在身後,一人一刀對著十幾個年輕力壯的明衛。

安域像是所向披靡一般,一人就逼得剛剛還氣焰囂張的明衛們節節敗退,很快的就到了王府的門口

“本公子在三王府所受之辱,定悉數償還。”安域到了門口後,一隻臂膀緊緊的圈住了安染的柳腰,往上一提,運用輕功後無影無蹤。

三王府門口來來往往的百姓們被安域的吼聲給吸引了過去,只見得兩個黑影一閃而過後,風中只留下了那句狠毒之聲。

百姓們聽見動靜後紛紛駐足觀看,低聲的交談著,這還是第一個敢在三王府門口如此撒野的人,等了片刻沒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了,都悉數的散去了。

穆成見順其公主所交代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他回到書房中覆命,南宮飛燕聽完後讚賞了他們幾句,穆成他們就先行下去了。

“你這是打了什麼主意?”穆青珏拿出了棋盤和南宮飛燕在書房中對弈,一黑一白,錯落有致的分佈在棋盤上,實力懸殊佈下。

南宮飛燕素手捏起白子,冷靜的分析著棋局,斟酌的走下一步棋,嘴上漫不經心的回答他,說道:“我的主意你不會笨到看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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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問著和穆青珏說著,南宮飛燕的話加定了他心中所想,安域雖然漂泊在外多年,沒有齊國貴族子弟享福安樂,但也是從未吃過虧的主。

安域暗暗奉其父親安良辰的命令,和各方勢力周旋,與虎謀皮,各方勢力都因齊國丞相之子的名號,而對安域以禮相待。

但今日在三王府中南宮飛燕故意讓人羞辱安域,為的是激怒了安域,為他們下一個計劃,步了一道非常好的棋子。

“你說他會和我們所預想之中的做麼。“穆青珏的黑子落在棋盤中,將南宮飛燕的白子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南宮飛燕撐著下巴苦思冥想的看著已經落敗無力反轉的棋局,她又在和穆青珏的對弈中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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