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將部落首領斬殺於馬下,部落被擊潰成為一盤散沙,齊皇雖然饒了安域一命,但讓他死生都不能再踏入齊國皇都一步。

和曦公主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遺忘在齊國皇宮的一角,丞相安良辰的三子安域曾經所做過的荒唐事也被人慢慢忘卻。

“當的年和曦公主真是命苦,本已經做好了和親的大義之舉,卻被一隻**給染指了。”南宮飛燕惋惜的嘆了口氣說道。

她曾隨著父親南宮爵參加齊國宮中宴會時,遙遙的見過和曦公主一面,真是個美人,只是紅顏薄命。

“那只**此行才來意恐怕是不簡單。”赤雪嗤然的說道,安域自被攆出齊國國都後,行蹤不定,很少有人還曾記得丞相三子的存在。

“來者是客,本宮就會會這只**好了。”南宮飛燕轉而對來稟告的奴才說道:“去請安公子上座。”

那奴才聽著南宮飛燕和赤雪之間的交流覺得雲裡霧裡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很是客氣的請那位公子進來,剛剛不還是諷刺之聲麼。

奴才揣度不到南宮飛燕的心思,便領了命遵著南宮飛燕的話,請安域和他身邊蒙面女子先進王府正廳裡,備上好茶。

那兩個人在正廳中坐了半個時辰,南宮飛燕和赤雪才姍姍來遲,南宮飛燕一入眼看見的是安域不耐煩的在正廳裡來回踱步,還有個蒙面女子低頭順目的坐在客座上。

南宮飛燕收了一下心緒,勾起一抹笑容,對著安域說道:“安公子見到本宮還不下跪請安。”

安域是個沉不住氣的主,從來都是他等別人的份,頭一次被人放鴿子那麼久,開口說話也沒個分寸,“你算哪門子公主,本公子還要給你下跪。”

南宮飛燕也不生氣,神色不動的坐在了主座的位子上,一旁的奴婢連忙端來一盞新茶遞到她的桌子旁,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本宮是齊國皇上親封的順其公主。”

安域心中有了計較,原來這個女子便是被他的父親記恨許久的順其公主,聽聞她屢次破壞他父親的好事。

安域沒有見南宮飛燕時,心中對她還是十分不屑的,一個女子而已只適合繡花彈琴的,如何能和男子相比。

但安域今日一見,卻不由改變之前對南宮飛燕的看法,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質,就知不是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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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年在外幫助他的父親做一些安氏家族都不適合出面所做的事情,比如遊歷各國收買人心這種事,他父親天生多疑放心不下外人,自家人去怕落人口實。

所以安域這個被齊皇流放的人最是合適,他也多多少少的見過狠角色,但是像南宮飛燕這樣的女子卻是頭一次見,光是坐在那裡,身上就散發出不容人直視的懾人光芒。

既然是求見,安域收起他自傲的性子,暫且躬下身用齊國的禮節參見道:“臣參見順其公主。”

一直未曾說話的蒙面女子也對著南宮飛燕盈盈一跪,操著江南那種吳儂軟語的聲音說道:“臣女參見順其公主。”

南宮飛燕不由多看了一眼蒙面女子,她的聲音如同黃鸝一般婉轉動聽,讓她一個女子聽到了耳朵裡,心也不由得酥了一塊。

“本宮在齊國時就偶聞安三公子犯了錯事被齊國皇上逐出了齊國的國都,自此四海為家,怎的今日公子有空來三王府了。”

南宮飛燕先行讓兩人起身,她不緩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語氣涼薄的開口說道,其中難免夾雜著譏諷之意。

如此譏諷安域怎麼聽不出來,那時一時失足至千古恨,他很早就對和曦公主上了心,那晚也因佳人遠嫁而傷了心,多喝了幾杯。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安域就一步步的聽從了內心的意願走進了和曦公主的寢宮,犯下了無法彌補的錯事。

“那都是臣年輕時不懂事所作為,還望順其公主不要以過往之事定義臣的人品。”安域很是虛偽的對南宮飛燕說道。

南宮飛燕聽了心中對安域極為鄙視,敢做不敢當,將荒唐事都歸功為年輕不懂事,真是好笑。

“安三公子遠道而來,不只是和本宮議論你年輕時所做的荒唐事吧。”南宮飛燕不想和安域這種小人過多廢話,直接切入正題,看看他所來的目的欲意何為。

安域眼睛亂轉,壓低了嗓子輕咳了兩聲,南宮飛燕擺擺手讓正廳中其餘奴才們都先行退下,就留了赤雪一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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