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旻子冉和旻澈將這個關鍵性的人物選定了穆青珏,可謂將身家性命給堵上了,拼上一把。

“旻澈乃鬼才,本王佩服。”穆青珏短短的九個字就概括了他心中對旻澈的看法,不可多得政見統一的人啊。

穆青珏走到旻澈的身邊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旻澈也不拘於君臣之間的禮儀,換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臉,似是多年好友一般隨意。

“本王的酒窖中有好多好酒,不知旻澈你可愛喝酒?”穆青珏結交了一位志同道合的人,心中歡喜著,就拉著旻澈想要痛飲一番。

“旻澈獨愛好酒,就怕今晚將王爺的酒窖給喝空了,王爺你可別心疼啊。”旻澈聽見好酒這兩個字,心裡的饞蟲被勾了上來。

穆青珏無所謂的搖搖頭,帶著旻澈趁著月色摸進了酒窖裡,一路上穆青珏隨著旻澈也在身影晃動的躲避三王府眾多侍衛的巡邏。

“王爺您的侍衛該訓上一訓了。”旻澈打趣的說道,他武功高深來去王府自由,沒有讓這幫侍衛發覺了,若是下回的不速之客沒有他那般友好的話,恐怕那時候會很危險啊。

穆青珏沒有說話,幾個起起落落就帶著旻澈從一條隱蔽的小道中拾階而下,轉了幾個圈後就發現了藏在地下的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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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澈也不和穆青珏客氣,抓起一個塵封70年的女兒紅的酒罈,仰頭壇口對著旻澈的嘴喝了下去,濃烈的酒精劃過他的胃裡,真是刺激痛快。

南宮飛燕一大早就被一幫人在院外嘰嘰喳喳的吵醒了,她微皺眉頭眯著眼磨磨蹭蹭的起身,對著剛進門的赤雪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外面這麼吵鬧?”

赤雪也是一臉急色,對著南宮飛燕匆匆行禮,語氣焦急的說道:“到了快上朝的時辰了,找遍了三王府也沒找到王爺,昨晚守門值夜的明衛也沒看見王爺出入王府啊。”

按理來說昨夜穆青珏在書房中見他最後一面的人是南宮飛燕,怪不得那些做奴才的一早聚在這裡嚷嚷著。

“給本宮更衣。”南宮飛燕想到昨晚旻澈的不請自來,心中一凜,她快速的從床榻上起身,赤雪捧著衣裙跟在她身後幫忙穿戴好。

南宮飛燕也沒有梳髮髻,披著頭髮散落在衣服的後面,隨意的梳了兩下,顯得不失儀態,就帶著赤雪出了院子,一推開院子的門外面就圍了好幾個奴才。

他們看著南宮飛燕出來,就往她身邊聚攏,正要開口說著,就被南宮飛燕打斷了,她匆匆的吩交代著奴才們都先散去,各司其職不用亂了陣腳。

南宮飛燕先是去了趟書房,在紙張上模仿穆青珏的筆記書信一封奏摺,說是穆青珏身體不適告假早朝,她將摺子隨即遞給了手腳機靈的奴才,讓他快速的送去宮裡。

南宮飛燕從書房中出來,腦海裡搜尋著穆青珏可能去的地方,就見著書房前的空地上站了十多個奴才,領頭的是剛剛被穆青珏指為管家的穆柊。

穆柊抹抹頭上的汗,跪下請安著,他身後的奴才們也先後跪了下來,南宮飛燕覺得那些奴才的面孔甚是熟悉,應當是在穆青珏院子裡做事伺候他的人。

“不過是王爺消失了一小會兒,你們一個個的就如臨大敵一樣,亂了分寸,真是丟三王府的臉,都不要聚在一起了,散了吧。”

奴才婢女們聽了南宮飛燕的話,臉上也顯出了羞愧之色,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心紛紛離去,去做自己應做的事情。

南宮飛燕也算府中的半個主人,她發話了,做奴才的們也能放寬心了,南宮飛燕也屏退了赤雪,她一個人慢慢的踱步到王府的隱蔽角落裡。

那裡有個小型的假山,四面環繞著,不仔細尋找的話看不出假山也有一條縫隙,往裡一走動一個機關,假山就被挪開一角,有個通往下面的石梯呈現在南宮飛燕的面前。

穆青珏費盡心思製造這麼個做工精良的機關,往地下挖了數十米只為了藏酒,當時穆青珏第一次帶她來這裡的時候,她以為他會帶她看什麼重要的東西。

等她隨著穆青珏七拐八繞的到了最底下,卻發現那裡堆了幾十壇的美酒,酒濃厚的醇香散溢在酒窖中,讓南宮飛燕驚訝不已。

每當穆青珏心情不好時就會來到這個酒窖裡,躲避一會現實,借酒消愁,抒發抑鬱的心情,她偶爾也會陪著穆青珏來到這,一陪就是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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