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不速之客給打斷了,穆青珏和南宮飛燕互相對視一眼,南宮飛燕手上研磨的動作不停,面色不改的柔柔說道:“夜晚風涼,屋簷上的朋友怎不進來坐坐。”

黑影聽聞後一閃而過,從書房的窗戶鑽進了穆青珏的書房內,穆青珏放下手中的狼毫,分文不動的坐在主座上,看著不請自來的黑衣人。

“在下旻澈。”黑衣人摘掉了面罩,對穆青珏抱拳低頭恭敬的說道,穆青珏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就連南宮飛燕也有幾分好奇。

“旻大人深夜造訪,而且打扮成這樣,是有什麼事情麼?”穆青珏嘴角不有抽搐了一下說道。

旻澈大可白日裡光明正大的從他王府的正門進來拜訪他,卻選擇了大晚上的擅自闖府,這樣偷偷摸摸的有些不合禮儀。

“臣是奉淑妃娘娘的囑託而來,淑妃娘娘說臣若能在朝中站穩腳跟,都得依靠三王爺。”旻澈誠懇的說道。

南宮飛燕心下瞭然,原來是淑妃娘娘派旻澈來的,現在皇都中沸沸揚揚的都傳言,大理寺少卿旻澈和淑妃旻子冉都是旻氏一族的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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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一直想拉攏穆青珏作為盟友,穆青珏為了穩妥期間,拖延到現在,淑妃也沉不住氣了,派了旻澈過來探著口風。

南宮飛燕看穆青珏又要談公事,不由覺得無聊,漸漸的開始犯困,穆青珏見南宮飛燕睏倦的模樣,說道:“你若是困了就先行回房休息吧。”

穆青珏從書案旁離開,往下走了兩步,拿起掛在一旁的披風,折身返回南宮飛燕的身旁,將披風披在了南宮飛燕的身上。

穆青珏仔細的低著頭繫著披風的帶子,南宮飛燕有些羞怯的低著頭,看著穆青珏白玉的手指翻飛,一下兩下就系出一個漂亮花樣的帶子。

“夜晚風涼,回去時別受了風,讓婢女們給你打著燈籠,別仗著有些功夫就胡作非為,摸著黑回去。”穆青珏細心的叮囑著。

南宮飛燕連連應著,穆青珏事無巨細的關心她,這是這些年她從未感受過的溫情,穆青珏摸摸南宮飛燕的頭,寵溺一笑,說道:“去吧。”

南宮飛燕在經過旻澈的身邊時,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他一眼,旻澈的禮貌頷首一笑,他身上雖然有一股儒雅之氣,但是也掩蓋不住眼角處的狠戾,果然又是一個狠角色。

旻澈看著南宮飛燕的身影漸行漸遠,回身對著穆青珏作揖,說道:“三王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您心中怎麼想的可否說上一說。”

穆青珏坐回書案旁,示意旻澈也坐在旁邊的座位上,旻澈也沒推脫,一掀衣袍落座,穆青珏問道:“你真是旻氏一族的遺孤?”

旻澈聽聞後,故作玄虛的說道:“若三王爺覺得我是,也不會多此一舉問我,我和淑妃娘娘都出自於死士營,十年前她入宮伴駕,我入齊國為官。”

穆青珏心中已經有了思量,原來都是死士營中父皇培育的傑出死士,穆國建國以來的第一任國君就建立了死士營這個機構的存在。

那裡的死士時時刻刻的準備著為了任務而赴死,他們從入死士營時接受的信仰就是為了國家大計而付出一切,哪怕性命。

穆國第三任國君因愛上死士營的一名女死士,不愛江山愛美人,他們在經歷種種後,國君拋棄家國天下與女死士假死離開穆國,過著閒雲野鶴隱居的生活。、

若那位國君沒有遇見那個女死士,是個鐵血帝王的話,他雷厲風行的手段將會把穆國帶上太平盛世,然而他的突然假死,民心大亂親王叛亂。

第四任國君手段狠辣,不知腳踏著多少骸骨才登上帝王的寶座,可惜他不是一個治國的料子,只會帶兵打仗。

穆國在他的統治下,爆發了大饑荒,田間莊稼顆粒無收,百姓們啃樹皮甚至易子而食,哀鴻遍野。

穆國就此蕭條數年,直至後來的國君力挽狂瀾將穆國拉回正軌,死士營就此荒廢數年,沒有啟動過。

後來國君以為死士營能秘密處決不能在明面上殺害的臣子們,能暗中進行著一些行動,死士營才被得以重用。

據說只有歷代的穆皇才能接觸隱藏於地下的死士營,每一代儲君所立時,死士營也會浮出水面,來相認新的效命之人。

“本王怕是要辜負淑妃娘娘的一片真心了,我既不是長子又不是嫡出,父皇不會立我為太子,更不會繼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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