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天子,怎麼就有人那麼迫不及待的要動搖他的江山,所有想要威脅他地位的人通通殺無赦,齊皇陰狠的想道。

楊太傅想起昨夜時和南宮飛燕也曾探討過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是南宮飛燕發現的,委託他來進諫,齊皇疑心那麼重,就不肯相信信封的真實性。

“臣一早就發現丞相的不對勁之處,曾委託一江湖組織幫忙調查,在丞相府中找到了這些來往的信件,也找到了當年活下來的證人寫下了這些證詞。”

只有將發現這些信封的事情都說成是他發現的,齊皇才能會肯相信,楊太傅不得不認清齊國現下的局勢,佞臣當道,國主昏庸。

齊皇半信半疑的問道:“此話當真?”

“臣不敢妄言。”楊太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齊皇賜座給楊太傅,讓他先坐著等候丞相的到來,御書房內陷入一片寂靜,齊皇頭疼的揉著眼角,等待的時候更讓他心煩焦躁。

去傳喚丞相的太監是丞相安插在齊皇身邊的眼線,太監腳步聲風的趕到丞相府中,安陳玉還抱著美姬欣賞歌舞。

室內一片琴瑟之音,樂師吹著不堪入耳的樂曲,舞姬們穿著少的可憐的布料,肆意的展現著柔軟的身體,室內延伸著**的氣息。

安陳玉左擁右抱,和美姬們玩鬧成一團,正是好興致的時候,卻被突然闖入的奴才打擾了玩樂的興趣,他面色一沉,面露不悅的說道:“不帶眼識頭的狗奴才。”

奴才知道自己擾了丞相的興致,慌張的跪下說道:“奴才該死,可是有太監帶皇上口諭來到府中,傳召大人入宮覲見。”

“什麼事情還要傳召我?”安陳玉皺著眉頭推開掛在身上柔若無骨的美姬,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不耐煩的說道。

他揮揮手,示意旁人先出去,剛剛還歌舞昇平的室內一片寂靜,舞姬們樂師們紛紛的起身退了下去,獨留一室的殘香。

“奴才也不知。”安陳玉在前頭走著,奴才跟在身後幫忙整理衣服上的褶皺,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

走出房中的安陳玉繞過了一個迴廊就到達了正廳,就看見了他安插在齊皇身邊的太監眼線,還有他的夫人正一臉怒色的端坐在主座上。

安陳玉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一掀衣袍坐在位子上,不知情的詢問道:“皇上召本大人何事啊?”

太監眼珠四下轉了轉,欲言又止,安陳玉一揮手讓正廳的奴才們先下去,等太監看見人走了乾淨後,他才敢上前兩步面露焦急,低聲的說道。

“今日才下了早朝楊太傅跟著皇上去了御書房,奴才隱隱約約的聽著是丞相您和穆國來往信件的,緊接著齊皇更是掀了龍案,龍顏大怒,立刻命奴才傳召你。”

安陳玉本來一臉輕鬆自得的模樣,悠然的品著茶水閉眼假寐,卻被太監的這一句話驚著了,茶杯從手中脫落滾落在地上,茶水灑了一身。

“楊太傅那個老不死的是怎麼知道的。”安陳玉渾然不顧一身的狼狽和被燙傷的地方,一下子站了起來,眉頭緊鎖感覺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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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優雅的起身,走到安陳玉的身邊,細聲的對太監說道:“你先退下,本夫人和丞相有私事相商。”

太監見狀低頭恭敬的說道:“那奴才在府外等候了,丞相可緊著時間些,皇上那盛怒,在御書房等著丞相呢。”

太監說完就躬身退下了,正廳裡就剩下安陳玉和他的夫人,夫人遙遙的嘆了一口氣,那一天終於來了。

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沒想到敗露的時候就毫無預兆的出現了。

“夫君,你從一地方知府做到權傾朝野的丞相,難道不是妾身的母家在你身後助益,你終揚眉吐氣,卻日日笙歌,留戀各種的溫柔鄉,可曾在正眼看過妾身一眼。”

丞相夫人語氣淒涼,哀轉的開口說道,這些年丞相黨羽遍佈朝野,已經到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地位,身邊有鶯歌燕燕陪伴左右,早已忘了糟糠之妻。

安陳玉聽著他的夫人悲傷的話語,才回首重新打量著被他遺忘多年的髮妻,歲月在她的身上臉龐留下歲月的痕跡,鬢角已經斑白的她,安陳玉早就對她沒有半點憐惜了。

“夫人是想和我算算陳年舊賬麼?恐怕今日不是時候吧。”安陳玉不想和她提往事,過去的事情都太過傷情,他不想提起也不願再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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