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鳳凰傳媒集團,陳大河最後將視線投向龍江保全公司。

除了饒山之外,龍江公司過來的三個人陳大河都見過,都是最早在深陣成立瓊斯公司的時候,被董建磊他們動員過去當工人的老兵,就算是現在,他們也有不少親人在瓊斯公司工作,所以對於陳大河的忠心不容置疑。

只是這個龍江公司的來歷有點古怪,他既不屬於瓊斯公司旗下,也不屬於EO集團序列,更不屬於第三銀行旗下,

最早這家公司成立的時候,是奧利弗動用公款,瞞著陳大河私下成立的一家安保公司,直到發展壯大之後,陳大河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存在,

後來瓊斯公司將內地的大部分企業轉讓給第三銀行,香江這邊也轉讓了鳳凰系的三家公司,除了與EO集團息息相關的各個事業部,只有一家龍江保全被擱置下來,幸好這時候的龍江公司已經能實現自給自足,而且還能有不小的盈利能力,不然後續經費由誰來出都是個問題。

所以現在對於龍江公司的安排,陳大河也不禁有些頭疼,他不明白奧利弗最初設立這家公司的初衷是什麼,後來也一直沒問過,如今跟奧利弗斷了七八年的聯絡,她對這家公司也始終不聞不問,自然不會知道她對龍江保全的態度。

陳大河沉思幾秒,隨後抬起頭說道,“龍江保全還是專注於原來的業務不變,繼續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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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瞭解奧利弗的目的,那就保持不變,或者說順其發展,等以後再說。

另外,龍江公司在情報收集和安全防衛方面,不僅在香江處於領先位置,就算放到全亞洲,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在非洲傭兵團不能曝光的情況下,適當保持一點威懾力也是很有必要的,就這麼留著吧。

等把各個公司的事情安排完,陳大河雙手按著桌面,看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沉聲說道,“說完公司的事,再說你們的事,”

聽到這話,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是心頭一震,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雖然這位是老闆不是新官,但也是第一次站到臺前,而且一出手就是大動作,現在該不會要動大家的職務吧?

陳大河繼續說道,“之前公司一直沒有做員工持股計劃,我現在明確告訴你們,在第三銀行,以後也不會有!”

傑羅姆頓時眼角微抽,隱晦地瞟了右手邊銀行的眾多高層一眼,心想老闆也真夠壞的,講話就講話,幹嘛要先抑後揚啊。

以他對陳大河多年的瞭解,這位老闆可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可現在偏偏這麼說了,那就代表後面有肥肉等著大家。

果然,陳大河頓了兩秒,掃了臉色沉重的眾人一眼,突然呵呵一笑,“雖然第三銀行不會釋放員工股權,但是,可以將諸位的貢獻,折算成下屬公司股權,回頭你們自己看上哪一家公司,就按相應的價值,自己去選。”

下一刻,從連穆開始往後數,所有人的臉色頓時紅潤起來,有兩個人忍不住拍手鼓掌,拍了兩下見沒人動又停下,隔了兩秒,頓時所有人的鼓起掌來,會議室裡響聲一片。

這可是飛來橫財啊!

雖然不能拿到銀行的股份,但銀行的股份也沒用啊,又不可能變現,反倒是那些下屬公司的股份更能變現,在座的說不得都能大賺一筆。

陳大河扭頭看向傑羅姆,“傑羅姆,不止是亞洲區,總部、歐洲區、美洲區和非洲區都一視同仁,各分割槽總監級以上人士都可以給予下屬公司的股權獎勵,只要是銀行旗下的公司都可以選,你們自己就是金融專家,具體的條款你來定,回頭給我確認就行。”

傑羅姆笑著聳聳肩,“樂意之至。”

陳大河又指了指左邊,笑道,“他們也一樣,所有推向市場的公司,都要做員工持股計劃。”

聽到這句話,心裡忐忑半天了的徐曉明三人頓時和對面的人一樣,紅光滿面意氣風發,

這年頭香江的公司可沒有員工持股的傳統,除了少數公司的老闆,在絕大部分公司,哪怕幹得再好,最多也就是多發點獎金罷了,沒想到這位老闆竟然會這麼大方,直接給股份,這是要綁著大家給他打一輩子工啊,

不過這樣的綁架他們恨不得能更多一點。

會議室裡臉色正常的,也就只有馬安國、饒山和龍江公司的三人,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是為了錢才跟著陳大河幹,有錢拿就接著,少給也無所謂,這種心態下,自然不像第三銀行的高層那麼興奮。

這時陳大河突然轉頭看向饒山,輕聲說道,“老饒,如果說香江不興員工持股,那咱們內地的民企就更加沒這個概念,回頭你多引導一下,讓那些個老闆多重視人才,注意企業的長遠發展,如果有興趣的,萬眾公司可以提供相應的諮詢服務,人手不夠的話,找第三銀行借。”

饒山立刻點頭,“明白。”

陳大河點了點頭,又看了一圈眾人,隨後敲敲桌子,“散會。”

說完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他自己就起身走了出去。

……

這一整層的面積足足有兩千五百多平方米,除開佔地四百多平方米的會議室,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公共空間,剩下的近兩千平米,被隔成四間,一間辦公室、一間會客室、一間娛樂室,還有一間健身房。

而這一整層,都是屬於陳大河在第三銀行大廈的私人空間,

饒山坐在他辦公室的吧檯邊上,手裡拿著一瓶二鍋頭正在倒酒,酒櫃的吧臺上擺著幾個果盤和小菜,

馬安國窩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坐在老闆椅上打轉的陳大河,笑著問道,“哎,你今天鬧了這麼一出,不打算瞞下去啦?”

“瞞個屁,”陳大河靠在椅背上,腳點著地面來回地打轉,閉著眼睛說道,“你信不信,凡是經過我手的公司,上頭都會認為跟我有直接利益關係,雖然說他們沒有證據,但也不需要證據,反正現在也放開了,我也就順水推舟,露個臉吧。”

饒山將一滿杯白酒擱到他桌上,呵呵兩聲笑道,“直接利益關係?那就是說,他們還是不能確定你是大老闆唄。”

“那是他們不敢想啊,”馬安國伸手接過饒山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說道,“這誰特麼敢想?一個窮小子,十幾年打下這麼大的家業,還特麼是幕後操作!要不是你親眼看見,你能信?”

說著嘴角直抽抽,“我特麼親眼看著的都不敢信!真搞不懂,他的錢是從哪裡摳來的,莫非是搶了老毛子不成。”

陳大河瞟了他一眼,這傢伙為什麼每次都能蒙中?

“管他哪裡來的,”饒山靠在吧臺上,端著酒杯聳聳肩,然後抿嘴笑著舉起手裡的杯子,“反正人回來了就行,乾杯!”

結果收到兩顆白眼,

“拿二鍋頭乾杯,你也敢想!”陳大河鄙視地瞟了他一眼,隨即將手裡的酒一口悶掉。

剛抿了一口的馬安國老臉一黑,看了看嘿嘿直笑的饒山,嘴角一撇,直接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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