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博的確實很是失望,又是慶幸這個時候看清了他二叔的真面目。

今天付子博不想去上班,只想跟這唐半雪在一起。收拾完他們的小家,付子博和唐半雪坐在一起。

付子博的頭枕在唐半雪的大腿上,唐半雪小心地給付子博掏耳朵。

從父母那裡,唐半雪學習到了一點,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掏耳朵可以讓心情好起來。

便跟這付子博說了一些,付子博知道唐半雪是為了自己好,也欣然接受起來。頭枕在唐半雪的大腿上,還別說,真的挺舒服。

唐半雪害怕自己下手太重,造成什麼不能挽回的結果,跟付子博還說這話:“子博,如果疼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沒事,很舒服。”

是啊,唐半雪用棉籤掏耳朵,不會深入,而且很舒服。他在唐半雪的手下,像是變成了一座易碎的陶瓷,被唐半雪呵護的很好。

唐半雪小心給付子博掏耳朵,轉著手中的棉籤說道:“子博,你別想了,你二叔那個人卻是極品,但是整個公司裡的老人也不是都站在你二叔那邊。”

“我們年輕人,有無限的可能性。而你二叔呢?只是夕陽近黃昏。”

付子博輕笑,牽動了耳朵,把唐半雪嚇得不輕,連忙說道:“子博,你別亂動,我害怕。”

“沒事,就算我真的變成聾子了,小雪,我知道你也不會嫌棄我。”

“呸呸呸,哪裡會變成聾子,你會好好的,也會健健康康。”唐半雪聽著這些話,手中的力道又輕了很多。

付子博再也不敢動,只能在唐半雪的手中任憑她揉搓。

唐半雪掏耳朵掏了沒有多久,就好了,對付子博說道:“好了,子博,一切搞定。”

把手中的髒了的棉籤扔進了垃圾桶,唐半雪拍拍手,跟著付子博像是邀功一樣地笑起來其。

付子博摸了摸耳垂,唐半雪的手藝是真的沒有什麼話說。誇了幾句,又想起了他二叔。

付子博說道:“小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我洗耳恭聽。”唐半雪坐直起來,手裡抱著抱枕,坐在付子博的身邊。

“以前,有一個小男孩,因為母親早早離世的緣故,對外界的很多美好的事物抱有敵意。小男孩從小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他父親知道小男孩做的錯事,每一次都說要狠狠揍他。”

“可是小男孩的叔叔說,小孩子做錯事很正常,不能批評,要好好引導。結果他二叔引導他繼續做錯事,並告訴小男孩,做錯事不可怕,一切都有他撐腰。”

“小男孩信以為真,一直都覺得他二叔是一個大好人,而他的父親就是一個希特勒,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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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長大後,他才發現,以為的溺愛,並不是在為小男孩好,他的父親的獎懲教育才是最好。”

付子博說完所有的事情,像是把這前半生都好好整理了一遍。唐半雪抱住了付子博說道:“子博,還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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