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場外早已站好霹靂火成員,聽到裁判宣佈結果以後,全部都蜂擁而至的衝向我面前,衝向他們心中的英雄。

我被霹靂火的成員抬了起來,拋向空中後又掉落下來,訓返往復七八次,這才被我叫停。

本就是一場簡單的比賽,在我看來根本不值一提,也可以說,這是我打過最簡單的一場架。

但是在霹靂火成員心中卻不這麼想,我在幽靈基地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和一些成員聊聊天,從他們空口得知,其實很多人都希望能在比武大賽上為霹靂火贏得一個好名次。

他們是沒有經過任何一個權威機構認可的團隊,也不可能有哪個權威去認可一支販賣軍火的團隊。

但是在他們心中,早已經把霹靂火這種古老的隊伍當成了自己的家。

有的人很小就加入了霹靂火,所以這裡面的成員大多都是無家可歸,他們來自於世界各地,在他們的隊伍裡,我能體會到一種家的溫暖。

而這種溫暖的創造者和締造者就是張大炮,他給了這些人一個不一樣的家,讓那些原本在流浪的苦命人重聚在一起。

一名霹靂火的成員非常激動的對我說:“總教,你剛剛打的太帥了,我還以為你打不過卡爾木林。”

另一名成員推了推他說:“說什麼呢,咱們得總教怎麼可能打不贏一個小小的卡爾木林。”

我擺了擺手,穩定了一下眾人的情緒說:“好了好了,都回去吧,明天還有硬仗要打,大家也要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你們也辛苦了。”

由於我在臺上的出色表現,讓今年的大賽增加了不少看點。

在馬爾斯加的論壇上,我的點擊率直線上升,有的人已經在開始調查我的身份,因為往年並沒有發現過我,而我也是前不久才加入的霹靂火。

張大炮也從觀眾席上走了下來,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對我說:“恭喜啊,我們的冠軍。”

化雨三人也緊隨其後,三個人臉上的神色出奇的一致。

我說:“炮哥說笑了,大家都在拼死

拼活為霹靂火進步,我怎麼能退後,給炮哥你丟臉呢。”

張大炮哈哈一笑,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好,今晚上就為你擺慶功宴。”

眾人都在為我今天取得的成績感到高興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後面傳了過來。

“看來今年炮哥這是找了一名良將啊。”

我對這個聲音很陌生,一時間心裡有種不安的情緒,尋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說話的正是先前坐在主席臺上的薩摩奇。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過來的?

本來歡聲笑語的眾人,此刻見到薩摩奇頓時鴉雀無聲。

張大炮象徵性的笑了笑,對薩摩奇很有禮貌的說:“薩摩奇公爵,看來您對我們霹靂火的總教有興趣啊。”

化雨三人紛紛走到我的身邊,除了凝雪,她們二人都有些不淡定。

這畢竟是我們首要針對的目標,現在薩摩奇就在我們眼前,可是卻只有看著的份,確實挺難受的。

薩摩奇沒有直接回答張大炮的話,而是看了看我。

薩摩奇在看我的同時,我也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正好對在一起,從眼神中,雙方都沒有一絲逃避,而薩摩奇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驚訝之情。

薩摩奇並不是因為我是霹靂火的人而感到驚訝,而是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神的時候,沒有出現應該有的恐懼感。

“我當然感興趣,按照你們東方人的說法就是,手下敗將居然能有今天的運氣,還真是上帝開眼,前幾年替你參加比賽的凌然,今年當了縮頭烏龜不敢出現,所以派了一個小娃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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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摩奇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盡是充滿著鄙夷的意思,因為他完全有資格鄙視在場所有參賽團隊。

其餘人聽到這種話,紛紛朝著薩摩奇怒目而視,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更沒有一個人敢有所動作。

薩摩奇看到這一幕,臉上反而更開心了,敵人對他的憤怒就是自己開心的源泉。

張大炮臉色也有一點不好看,對薩摩奇說:“公爵大人說話

會不會太輕浮了,我們東方還有一句老話,那就是風水輪流轉,不知道公爵您聽過嗎?”

薩摩奇輕哼一聲說:“風水輪流轉,你覺得可能嗎,別忘了,你可是連續輸了我好幾年,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你…”張大炮冷眼看著薩摩奇,心中有火可是不好發出來。

我兩步走到張大炮前面,毫不猶豫的對薩摩奇說:“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我覺得公爵大人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

“想太多?你是什麼身份,敢和我這麼說話?”

“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的大賽的冠軍可不在屬於你了,所以我勸你話不要說的太死。”

我說著往薩摩奇面前走了兩步,低沉著聲音繼續說道:“有些事,揹著人不一定就不會被人知道,總有一天會撥開雲霧見青天,你貴為馬爾斯加的公爵,你也別忘了,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

我才不會像張大炮那樣給他面子,在我的眼裡,薩摩奇已經是一個將被推上法庭的罪人,跟這樣的人說話,不需要客氣。

薩摩奇本想反駁,可是當他看到和聽到我這樣說,不由得重新打量著我的身份,非常知趣的說:“你說的對,我希望你接下來的表現能和今天一樣,不要讓我失望。”

“放心吧公爵,我會讓你大開眼界的。”

薩摩奇心生惱怒,可是現在這個場合他也不好多說什麼,自己可是貴為公爵,多費口舌只能讓別人覺得自己這個公爵有些得理不饒人了,隨便說了兩句以後,只得離開了現場。

等到薩摩奇走遠以後,張大炮低聲對我說:“你就不怕得罪他?”

“得罪他?”我看著薩摩奇遠去的背影,面色輕佻對張大炮說:“我要是怕,就不會跟他這麼說話了,而且我說的意思都是針對賽場,又不是針對他本人,如果這樣他還針對我,那就沒多大意思了。”

化雨從頭到尾沒有插一句嘴,等到我們說的差不多了,這才問張大炮:“不知道薩摩奇的金手教今年派誰來參加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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