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次涉及人數較多,關於調查澳州醫護人員的事進展很是緩慢。

法醫在屍體的腹部發現切割的部分很是完整,屬於一刀切的,不管是力道還是力度,都拿捏的十分到位。

而且這種手法還不會破壞屍體內部器官。

所以警局的法醫推斷,像這種技術性極強的手法,一定是常年混跡在手術檯的醫生才能做得出來。

這麼看來,我們的推斷還是沒有錯。

澳州警方一邊抓捕小劉,一邊調查澳州醫護人員的行動軌跡。

終於在五天後查到一名叫付強的醫生。

這位醫生,是澳州總署醫院的一名外科大夫,付強今年四十歲,從醫也有二十年了,手術檯的經驗更是精湛,在澳州的醫務界還是赫赫有名的一位醫生。

一開始,我對付強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但是譚明將他所調查的結果給我看了以後,我才堅信付強有很大的嫌疑。

付強的提審很快就進行了,不過這一次我只是先作為旁聽,並沒有參與審問。

這次的主審的譚明,化雨依舊作為記錄,參與副審。

付強雖然被帶到警局,但是臉色並沒有一絲慌張。

譚明將我們在大門江發現的屍體照片拿起來,指著裡面的圖片說:“付強,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本以為付強會辯解,沒想到付強卻說:“不認識,不過她的腹部切割是我做的。”

付強此話一出,把在場的人聽的都是一愣,估計都沒有想到付強會這麼爽快的回答。

譚明輕笑一聲,對付強說:“行,既然你都承認了,那你就說說是誰指使你的。”

“你們都查到了,還問我幹什麼,人是我殺的,沒人指使,要殺要剮你們輕便。”譚明顯得極為傲氣,就連說到要殺要剮的時候,臉色竟然沒有一絲波動。

化雨輕輕拍了拍桌子,對付強說:“付強,你怎麼也是澳州鼎鼎有名的外科大夫,怎麼說話做事這麼沒腦子,你既然都已經知道我們查到了什麼,那你也應該清楚,我們不會平白無故的抓你,所以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知道的

都說出來,這樣你才有機會減刑,你明白嗎?”

付強輕蔑的看著化雨說:“什麼減刑不減刑的,你們警察的那一套老掉牙的說辭,還真是什麼人都可以用,我已經說了,人是我殺的,還要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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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付強這意思,就覺得好笑,心說,這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不過我並沒有著急說話,至於為什麼,我感覺還不是時候。

因為付強既然承認人是他殺的,那他一定和背後的主使有著莫大的關係。

至於那個背後的主使是誰,我心裡只是有所想法,但是還不能真正的證實。

“行行行,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殺了這個人了,還有既然沒有人指使你,那你應該和死者認識,說一下死者的身份,還有你為什麼殺了他。”譚明葉懶得和付強廢話,丟了一大堆的問題讓付強自己去思考。

付強估計被譚明的問題搞得有點蒙圈,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過來一會,付強開口說:“我哪知道她是誰,我就是在大街上碰到的小姐,她是做生意的,幹完事我不想給錢,她不讓我走,我就把她殺了,正好做一下我的一些實驗,就是這麼簡單。”

化雨聽的連筆錄都懶得做了,很是無語的看著付強。

譚明轉過頭看著我,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問我,這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我輕輕咳了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付強身邊對他說:“付醫生,據我瞭解你是一位醫術精湛的外科大夫,你剛剛說,你殺了這個和你沒有任何淵源的女人,只是為了做你的人體實驗對嗎?”

付強對我說:“對,就是實驗,有什麼問題嗎?”

我笑了笑說:“沒有問題,醫生在病人身上做實驗很正常,古今中外,在活人身上做實驗的你也不是第一個人了,那你能給我說說,你做的是什麼實驗嗎?”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付強,付強一開始還是和我對視。

但是付強畢竟做了虧心事,幾秒鐘之後,付強就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有些不自然的說:“我就是想試一下,活人身體內放動物的內臟到底行不行。”

此話一出,譚明和化雨都是有些氣急敗壞,化雨一拍桌子喝道:“付強,這時候了你還在撒謊,老實交代,你和兇手什麼關係。”

付強葉不甘示弱,對於化雨的話充耳不聞,“我都說了人是我殺的,你們還要我怎麼樣。”

我冷笑的看著付強說:“好,既然你說人是你殺的,沒有主使人,我暫時相信你,那你告訴我。”

我慢慢靠近付強,低聲說道:“那你和蕭夫人是什麼關係?”

“什麼蕭夫人,我不認識。”付強想也沒想的就回答我。

我對付強說:“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你和蕭夫人,不,應該說惠珍,你和惠珍是大學同學,曾經還是戀人,但是那時候你很清楚,惠珍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以你當時的家庭條件,別說和惠珍談戀愛,就你自己的生活都快維持不走了,所以你們畢業以後惠珍直接給你提出分手,但是你們分手以後,還一直保持著書信聯絡,我說的對嗎?”

付強聽我一說完,臉色頓時都僵住了,別說付強,就連譚明都是一愣。

不過化雨卻很清楚,因為我說的事,都是化雨暗中調查出來的結果。

“你怎麼知道這些?”付強看著我說。

我拍了拍付強的肩膀繼續說道:“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就行了,那我接下來,還要不要給你講一講你和惠珍接下來的故事嗎?”

付強此刻臉色暗淡了下來,沉思良久後,將頭微微垂下,有些洩氣的說:“不用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沒有什麼狡辯的了。”

其實關於蕭夫人和付強的故事還有很長。

兩個人畢業以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絡。

說來也巧,付強居然和惠珍兩人在一次朋友的婚禮上認識了。

不過那已經是半年後了,因為那個時候,惠珍已經認識現在的丈夫蕭震和了。

付強本想在朋友的婚禮上和慧珍提出複合,但是當他看到,惠珍身邊的男人的時候,付強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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