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國S市某地下實驗基地...

只見一名身著純白色科研服飾的女人,正手抱著一摞厚重的資料,是跟發了瘋似的,一路橫衝直撞的朝著前方不斷奔跑著,甚至當她都為此撞到了不少的同事,可是她連一句抱歉的話都沒有說,依舊是讓自己不斷地朝前奔跑,依舊是讓自己不斷的朝著目標進發。

可以從女人此時的表情上看得出來,此刻的她定是有著極為緊急的事要去處理,畢竟從女人臉上那早已被額頭的汗水所暈花的精緻妝容上來看,她定不會是那種邋里邋遢的女人,若不是當真遇到了什麼令她都感覺到頗為棘手的事的話,相信這般愛美的她,也斷不會讓自己呈現出此刻的這般慌亂神情出來。

牢牢的抱緊自己懷中的那一摞的資料,然後一邊大喊著‘讓開’,以隨時提醒著往來的同事們可以為她讓出一條路出來,一邊更是讓自己不斷的邁開步伐,是朝著那個男人所在的辦公室方向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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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一點,作為一名專注於研究位面聲學的博士,女人當真是將自己此時手頭上的這份工作,是視為她此生所要不斷前行和探索的方向,所以既然她的工作早已被她視為了自己必生的事業,那麼本著對自己負責的態度,本著對自己的事業所負責的態度,更本著對整個表世界所負責的態度,她都覺得自己方才所倚靠大資料庫而模擬出來的這一系列的資料,都要儘快地被她給呈報上去。

畢竟這可當真是那人命關天的大事了...

所以當這個女人是衝到了一間緊閉著的房門的時候,她這才是讓自己停下來繼續奔跑的節奏,隨之深深的撥出一口胸間的濁氣,她便微微開始傾斜上身,是想都不想的便倚靠著自己的肩膀,為自己推開了眼前這扇阻攔著她繼續前行的房門。

“頭兒,我想你應該來看看這個...”

還未等女人徹底地走進這間屋子,屋子內便是傳來了她的聲音。

是那般的迫不及待,是那般的心急如焚。

是那樣的乾脆利落,是那樣的雷厲風行。

“劉先生,關於費用的事,我隨後再跟您打電話解釋吧,這會兒我這邊來人了,嗯...其實您說得我都明白,行,那好,那就先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去辦,您看怎麼樣?我知道您有您的難處,但是我也是按照章程在辦事,我希望劉先生您也能理解一下我這邊,嗯,我清楚,關於風險的事,我會盡全力地去控制,嗯,那麼劉先生我就先按照您要求的去著手準備,行,可以可以,至於後續的那些文件和技術實施方案,我隨後也會安排人給您那邊發過去一份電子檔的,行,好的好的,謝謝劉先生您對我們工作的認可和支援,到時候可能還得麻煩劉先生在馬總那邊多美言幾句啊,哈哈哈哈,沒問題沒問題,這頓飯我包了,只要馬總能賞臉啊,哈哈哈,那行,那咱們就先這麼說定了,隨後我就會把詳細的流程發給您的,好的,好的好的,嗯,放心吧劉先生,我辦事您大可放一百個心啊,畢竟咱們也是老相識了,行,行行行,沒問題沒問題,那好,那就這,劉先生再見...”

著眼前的這位愛徒,看著眉頭緊鎖的她,看著她目光之中所流轉的那股擔憂和焦急,此時正在與他人通著電話的男人,是‘很快的’結束了他的這番通話,隨後更是將自己手中的衛星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出什麼事了?”

看著愛徒手中的那一大摞的資料,又看著她那一腦門子的汗珠,身為師傅的他,不免面露關心之色的問道。

“關於今天下午發生在Z市的那一場入侵事件,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將事態的等級重新調整,因為我發現咱們的人可能把一些相關的資料給搞錯了,兒根據我手中的資料庫所對現場爆發出來的位面波頻進行再三的比對和模擬之後,我得到了一些極為重要的資料,而這些資料架構也在隨後被我一一驗證,經我把這些新得到的資料不斷嘗試著破解和推演後才發現,這一次發生在Z市的入侵,根本就不是以往的那種簡單入侵,甚至我認為這一次的入侵,很可能沒有我們所認為的那般簡單,因為從現場所採集回來的數據分析表明,現場的破碎位面依舊還存在極為不穩定的情況,那就表明這一次的入侵並不會因為幾隻怪物的湧入,而令表世界的位面停止扭曲,甚至在我的資料支援下,我認為這一次的入侵,級別很可能要遠超過之前咱們的人所給它定下的二級,如果我的推斷是正確的,如果我從現場所採集回來的波頻資料是真實的,那麼我就可以大膽地去推測,這一次發生在Z市的入侵,其入侵的級別最少也要在七級以上...”

一邊說著,女人一邊將自己懷中的那一摞厚實的資料是直接攤開,是一冊接一冊的被她給擺放在了男人面前的辦公桌上,然後時不時地就會跟瘋了一樣,是當著男人的面,去不斷的翻閱著二人面前的這一摞資料,翻到某處較為重要的點的時候,她還會伸手將重要的部分是用手指給標註出來,以方便男人可以更快的清楚自己這會兒究竟在說些什麼。

“什麼?七級?惠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會兒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七級的入侵會是一個什麼概念?而且你口中所提及到的這個七級,你對此能有多大的把握?你又多少的資料和資料可以支撐住你的這份大膽地猜測?七級...七級...你知道上一次我們所面對七級入侵的時候,戰死了多少的同胞?”

一聽惠子的這般大膽言論,即便男人身居要職,即便他見多識廣,可是他還是不免得因為惠子的這番言論而嚇了一大跳,只見他是順著惠子所攤開的這些資料是逐一的開始仔細翻閱,以希望惠子的這些資料可以被自己找出任何的漏洞。

“頭兒...這些資料都是我再三檢查過的,七級只是我心中對於這一次入侵的評級定位,而根據現場所反饋回來的波頻分析,位面所扭曲的曲度和位面四周所被曲射的光子波頻來看,這個資料還在不斷地攀升中,相信真實的情況,會比七級還要高,所以頭兒,你看我們是不是要為之採取戰時應急響應了,畢竟Z市距離咱們可並不遠,以現在的交通其便利的程度,我們或許還能趕在事態還沒有完全惡化之前派去前去解決此事,若是我們再這麼猶豫下去,我怕...”

至於惠子的心裡究竟在害怕些什麼,她並沒有直說,但是身為她的老師,身為她的領路人,男人對她心中所害怕的東西是瞭如指掌。

要知道如果惠子的這番分析是真實的,那麼不要說她害怕了,就如老練的男人,也會害怕。

畢竟男人深知,五級以上的入侵,就已經可以被協會定義為超大規模的入侵了,更別說是惠子此時所分析的七級以上的入侵了。

要知道距離上一次的七級以上的入侵,還要追溯到好幾十年前,那時的男人都還只是個孩子,可是即便只是個孩子,他依舊對那一次的入侵記憶猶新。

無數的御影者為之投入到戰鬥之中,可即便御影者協會是為了那一次的入侵而付出了極為慘重的傷亡代價,御影者協會的那些勇者終究還是未能成功地阻止入侵的進一步惡化,以至於當整個入侵的事態開始進而失控的時候,御影者協會也不得不選擇戰術性放棄後退。

至此整個區域徹底的淪為敵佔區域,若不是最終滅魂師與新刑區的調查官隨之一同加入了戰鬥,相信以御影者協會的能力,定是無法徹底撲滅那一次的入侵事件。

隨著那一次的入侵逐漸地被三家合力控制住,並逐漸地逼退了那些裡世界的入侵者,這才得以讓表世界是再一次的迴歸到正常的生活秩序當中,而這也是近百年以來這三家守衛表世界的守禦者的第一次通力合作,至此之後,三家便再次各奔東西,就再沒有過一次共同合作的機會了。

沒有所謂的權謀爭鬥,沒有所謂的暗箭難防,在三家人的眼中,只有怎麼樣才可以更加速的處理好那一次的七級入侵,只有怎麼樣才能更加有效的擊退侵犯表世界的強敵,只有這樣的想法,當真就沒有更多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了。

而當那一次的入侵被三家守禦者給合力擊退之後,在世間便有了這樣的一個稱號,來歌頌他們這些為了守衛世間和平而不斷做出努力和犧牲的戰士。

御三家...

這便是當初歌頌這群偉大的戰士們所喊出的稱謂。

而這一次,如果入侵的等級真如同惠子所分析的那般要高於七級的話...

男人不敢去想...

更不敢去妄下定奪...

因為時隔今日,這三家的守禦者可在這些年裡沒少在相互之間鬥來鬥去,在御影者的眼中,那群新刑區的調查官就是些喪失人性的屠夫,是為了守衛這個世界而不擇手段的人,而滅魂師更是被御影者視為叛徒,視為異己的存在。

對於滅魂師來講,那群新刑區的調查官就只知道認死理,就只知道所謂地走程式,是壓根兒就不關注這個世界的本身,而御影者協會更是一群只知道掉書袋的偽君子,是一群就知道躲在暗處苟活於世的小人而已。

而對於新刑區的調查官來講,無論是御影者協會的人,還是滅魂師集團的人,都是所謂的泥腿子,是不被表世界所認可的江湖騙子,而只有新刑區,才是這個表世界裡唯一獲得官方認可的守禦者。

現在的表世界,哪裡還會再存有御三家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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