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辦法給我弄一張入場券。”

陳逸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這個,我還真沒有辦法,首先,從財產稽核這一關,你就過不了。”

“沒聽懂嗎,我的意思是用你的關係,給我弄一場入場券。”

陳逸不耐煩的說道。

“陳逸,不是我不幫你,這一次拍賣會我沒參與,沒有權利給你發入場券。”

沈遠一臉為難的說道。

“你不是幫我,你是幫你自己,我現在就取走我加持在你身上的符文,如果你足夠頑強的話,也許能看一眼明天早上的太陽。”

陳逸說完,緩緩的將手抬起來,作勢要取沈遠身上的符文。

沈遠嚇得臉色都變了,他趕緊說。

“行……行,不就是一張入場券嗎,我幫你弄就是了。”

“我只給你半天時間,半天之後,你身上的符文就會消失,需要我重新加持才行。”

“陳逸,我都這樣了,你難道還擔心我逃跑不成,就多給我一點兒時間吧。”

沈遠一臉渴求的說道。

“半天時間已經足夠了,如果沒拿到入場券,就可以不用回來了,直接去給自己找塊墓地。”

其實對於沈遠來說,要一張入場券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他離開酒店直接去了一家咖啡廳,沒過多久就有工作人員親自將入場券送到他的手上。

看著入場券沈遠卻陷入了沉思,在陳逸那兒,他始終感覺自己是階下囚,他很想擺脫陳逸的控制,但又擔心離開陳逸,他的病情沒辦法控制。

最後他一咬牙,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很快,就有人開車到咖啡廳外面接他,上車之後,他輕聲說了一句。

“去臥龍武館。”

昔日意氣風發的臥龍武館,因為總教頭和館長相繼落敗,變得十分的低迷,以前這個時候,老遠都能聽見從武關裡面傳來的練拳的口號聲,但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安靜。

沈遠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回應,只好自己用力的推開,發現整個武館空蕩蕩的,只有兩個做清潔的阿姨坐在墊子上面打盹。

這個時候,沈遠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從事藥材生意的他,立即聞出來,這是治跌打損傷的藥,看著情景,難不成有人踢了臥龍武館,而且還成功了?

沈遠滿臉疑惑的往裡面走,平日人還在外面,就已經有武館的人出來喝問,現在他都穿過武館的練功廳了,依然沒有一個人過來和他說話。

“小兄弟,臥龍武館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遠拉住一個學員問道。

“要關門了唄。”

沈遠心裡一驚,臥龍武館在潛龍市的威望是有目共睹的,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要關門。”

沈遠一臉驚訝的問道。

“丟臉丟大了,被一個醫生上門,將總教頭和館長都打敗了。”

學員說完,顯然不想提這種丟臉的事情,在沈遠發呆的時候,趕緊溜走了。

“一個醫生,難不成是陳逸,他們這麼快就交上火了?”

沈遠在臥室裡面看見躺在床上的藏龍,藏龍的臉色慘白,看上去傷得不清。

“你怎麼回來了?”

看見沈遠,藏龍愣了一下,小聲問道。

“其實早就回來了,一直被陳逸控制著,沒辦法脫身。”

沈遠苦笑著說道。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伸手如此的厲害。”

藏龍一臉鬱悶的說道。

“有點兒邪門,反正我和他鬥了這麼長時間,始終拿他沒有辦法,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傢伙背後沒有其他的勢力。”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我最擔心的他還有師門什麼的,能夠教出這種徒弟,真有師門的話,實力必然不容小覷。”

“應該沒有師門,有幾次我將他弄得很慘,都沒有人出面幫他,但我總感覺這小子遇強則強,不管遇見誰,總能比對方更厲害一些。”

“哼,那是因為他沒有遇見真正的強者,這一次他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對了,你不是認識懂法術的人嗎,我身上中了十分邪門兒的法術,你能不能讓他幫我解一下?”

沈遠一臉渴求的看著藏龍說道。

藏龍遲疑了一下,然後說。

“不行,你身上的邪術不能解除。”

“啊,為什麼啊,你幫我解除邪術之後,我還能和你一起對付陳逸。”

“我們現在需要一個眼線,你留在他身邊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如果你身上的邪術被解除了,他一定會發現,這樣反而會打草驚蛇。”

藏龍這是擺明了要犧牲沈遠,沈遠心裡很生氣,但卻沒有絲毫辦法。

要是在以前,他還可以憑藉自己強大的財力和藏龍抗衡,但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了,根本就沒有和藏龍談判的資格。

見沈遠一臉的不服氣,藏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沈兄,你放心,只要你圓滿完成任務,上面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只要上面願意幫你,你的生意不是立馬就輝煌騰達了?”

沈遠已經是老狐狸了,他當然不會相信藏龍開出的空頭支票,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將對他們的不滿表達出來,有可能連藏龍武館都走不出去。

於是他假裝答應藏龍的要求,心情絕望的走出藏龍武館,回到酒店。

儘管沈遠努力想讓自己保持正常,但是陳逸還是感覺出來他內心的變化,他立即用追溯符文,檢視沈遠的行動軌跡,才發現他居然去過臥龍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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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沈遠面對陳逸的質問,採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反正就是不說,大不了將他弄死算了。

他當然知道陳逸不會弄死他,如果要弄死他的話,肯定也不用等到現在,所以他有恃無恐。

事實上,陳逸還真沒想過弄死沈遠,既然沈遠不說,他就直接去找藏龍。

看見臥龍武館慘淡的情況,陳逸心裡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內疚。

他第一次來武館的時候,這裡的人個個意氣風發,走路的時候,都四十五度看著天空。

但現在,所有的人就好像犯了錯的小孩兒,走路的時候,將頭壓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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