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潛龍市最繁華的階段,有一棟氣勢恢宏的建築,門匾上寫著三個金黃色的大字。

“臥龍館。”

這是潛龍市武術界的金字招牌,習武的人,只要和臥龍館扯上一點兒關係,就會感覺高人一等。

用一棟大樓當武官,這在整個武術界都算是首例,但卻沒有人覺得這種做法誇張,因為臥龍館的確有這個實力,每年慕名而來的弟子,都得好幾千人,而且還是在精挑細選之後。

在月光的籠罩下,臥龍館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個黑影出現在臥龍館的門前,最前面的是身穿黑袍的中年人,雖然他的步伐緩慢,但後面那些黑衣人沒有一個敢走在他的前面。

他緩緩的走到武館的大門前,輕輕的敲了敲,大門立即裂開一條縫,黑袍人緩步走了進去,其他黑衣人立即魚貫而入。

“副館長,情況怎麼樣?”

開門的管家一臉迫切的問道。

“出了點兒狀況,本來我們已經要除掉他了,結果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一個女人,將他救了,館長呢?”

黑袍人低聲說道,同時還輕輕的咳嗽了兩下,看得出來,他的傷勢比較嚴重。

“館長在書房等你們訊息。”

臥龍武館的館長潛龍,是一個特別低調的人,從來不在公眾場合露面。

但他的身份,在怎麼低調,都會引人注目,所以他雖然人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但關於他的傳聞,隔三差五的成為新聞的頭條。

他不露面,反而讓他變得更加的神秘,許多事情被人傳得神乎其神,在媒體的吹捧下,藏龍在潛龍市武術界,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此時他手裡拿著一本書,斜靠在躺椅上,雖然眼睛看著書本,但書本老是翻在那一頁,很明顯,他的心思並沒有在書本上。

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他立即從躺椅上站起來,放下書,準備向外走。

走了兩步,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腦袋,立即坐了回去。

重新恢復之前看書的狀態,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人來了一樣。

管家敲門的時候,他依然維持那個動作沒變,只是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

“進來!”

等副館長帶著一群人黑衣人走進書房,藏龍才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書,瞟了副館長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麼多人去對付一個人,怎麼還受傷了,解決了嗎?”

副館長老臉一紅,小聲說道。

“館長,出了一點兒意外,我們都已經要將他制服了,突然出現一個武功特別高強的女人,將他救了下來。”

副館長一臉不甘心的說道,想起那個女人,他就恨得牙癢癢的。

藏龍顯然沒想到,這麼興師動眾,結果任務還失敗了,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怒火壓了回去,隨後語氣淡然的問。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他既然是奔著不夜天來的,拍賣會他必然會參加,反正拍賣會也沒有兩天了,我打算在拍賣會的時候對他下手。”

副館長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身上的傷勢不允許他這兩天動手,在拍賣會的時候,他身上的傷勢應該好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和陳逸大幹一場了。

“行吧,勝敗乃兵家之常事,你也不用將這次失敗耿耿於懷,我相信你下一次一定能夠成功的,你身上的傷勢不輕,趕緊回去休息吧,你們也都回去。”

藏龍說完,揮了揮手,重新拿起書本,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副館長他們向他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離開。

等管家回來告訴藏龍,副館長和那些此刻都已經離開之後。

藏龍猛的將手中的書摔在地上,怒聲說道。

“廢物,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外地來的小子都搞不定,看來,臥龍館真該換換血了。”

酒店裡面,陳逸盤腿坐在床上療傷,他已經完全進入入定的狀態,在多個符文的輔佐下,他的身體正在慢慢的復原。

療傷加補充之前透支的體力,陳逸的所有感官都和這個世界隔離。

而在陳逸的隔壁,皮皮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林楊聽見之後,就趕緊去敲言清的臥室門,敲了半天都沒有動靜,他都懷疑言清這傢伙是不是睡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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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楊去敲陳逸的門,結果也沒有回應,皮皮的哭聲讓他特別的著急,所以他最終決定,破門而入。

林楊用肩頭,使勁兒撞開房門。

“碰!”

林楊剛撞開門,腦袋就遭到重擊,眼冒金星,差點兒暈倒過去。

看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林楊,手持雙節棍的言清怒目圓睜。

“好你個林楊,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居然半夜撞我的門,沒想到你如此的齷齪。”

很顯然,言清認為林楊破門而入,是對她有什麼想法。

“你胡說什麼,我林楊是這種人嗎?”

林楊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快步朝言清走過去。

言清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色厲內荏的吼道。

“你別過來,小心我叫人了啊。”

雖然言清武功不錯,但她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復原,林楊要對他動手的話,此時的她還真打不過。

“哼,自作多情。”

林楊走到床邊,附身將皮皮抱了起來,然後開始輕輕的搖晃,言清這才發現,原來皮皮一直都在哭。

她也是因為受傷睡得有點兒死,再說了,她平日睡橋洞和公園,有點兒吵鬧聲是正常的,只要對方不對她構成威脅,她就可以睡得特別香甜。

“啊,皮皮怎麼哭了?”

言清見自己誤會了林楊,立馬丟掉雙節棍,一臉討好的追了出去,語氣卑微的問道。

“睡覺之前我不是用睡衣抱著她嗎,怎麼沒了?”

林楊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這個,估計是我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從他身上薅走了。”

言清十分心虛的說道。

“哼,我都說了不讓她晚上和你睡,你非要逞能,你自己蓋著棉被,卻將她露在外面,還將他身上的睡衣給扯走了,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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