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回到房間後,不知是誰將窗戶又關上了,隨手又再次開啟。

“你們先別走,以後這窗戶不許再關上,全部都開啟。”陳逸神色冷了幾分,下令道。

幾個傭人面面相覷,這小姐本來就體寒,還不讓關窗戶,這是什麼意思?

“還有把這屋內,這個……還有……這個,都搬出去吧。”

陳逸看著屋內的幾個暗色的東西,讓他們都搬出去。

傭人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都照辦了,陸陸續續的將小物件,櫃子板凳,都搬出去了。

蔣泰默默的注視著一切,雖然不知道陳逸什麼意思,但想必不會害小姐。

“先生,是這些東西不對嗎?”

“嗯,等下跟你解釋。”陳逸看著這一切已經清理乾淨,走到床沿,她身上換了一件新衣服,而她體內遊走的靈氣已經將寒氣固定住。

他沒有一絲停留,拿出準備的袋子中掏出了一拍銀針,整齊的擺放,手指捏其一根銀針,迅速的扎再她的額頭,指間流暢,行雲流水。

片刻間,她的穴位被扎上了銀針。

蔣泰與幾個傭人在一旁看著,那是目瞪口呆啊!

早些聽聞一些老師傅為了治病會用銀針點穴位,卻沒想到會親眼見過,而且還是在一個年輕小夥子手上見識到了。

他動作快又準,絲毫不想摻假的樣子。

幾個嚇人一時間被驚呆了,沉默地看著這一切。

陳逸在施展針灸,利用行軍令,將自身的陽氣入體。

他精準的算準時間盯著銀針,快速地將一根根銀針迅速拔起,動作極其迅速。

很快,蔣心怡蒼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眉頭緊鎖眼睛緊閉唇角,用力的抿在一起,好像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就連手指也用力的抓著床單。

大眾沒想到拔掉針後會變成這副模樣,有些擔憂的上前詢問。

“先生,他到底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了臉色?”

“別動,先等一等……”

陳逸根據腦海中古書記,只要拔下銀針那一刻,她將喉嚨處的血水吐出就會緩解許多。

蔣泰有些後怕,靜靜的等候著這一切。

臥室內靜的出奇,大家大氣不敢喘。

蔣心怡嬌小的身影屋顫抖了一下,迅速的坐起身,穩列的咳嗽幾聲,只見她蒼白的嘴一口吐出了一灘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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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小姐……”傭人不敢怠慢,快步上前一把,一邊扶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拿著乾淨的手帕,擦去她嘴角的血漬。

只見這一地的,黑血濃稠。

蔣心怡卻沒有醒來的跡象,而身體軟弱無力。

傭人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無助的將目光看向陳逸:“先生,小姐,這是?”

陳逸看到蔣心怡吐出血水,基本已經好了,隨後拿出最後一根銀針,在望著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抽出銀針插入她的眉心,微微顫動了幾下

蔣心怡緊接著猛烈的咳嗽幾聲,整個身體都隨著顫抖。

她漲紅的臉色慢慢有些緩解,目光空洞無神,無力的靠在床上:“我……我這是怎麼了?”

“小姐你可要嚇死我們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嗎?”傭人輕輕地搖了搖頭,小心地扶著她躺在床上。

蔣心怡只記得自己分明在游泳館,可下一秒醒來就到了這裡。

她看向一旁的保鏢,卻沒想到他也在,瞬間明白這是發病了。

眾人看到蔣心怡醒過來,都緊張地圍了過去。

陳逸為她治病,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神色有幾分疲憊,後退了幾步,拉過椅子便坐了下來。

蔣心怡這才明白事情經過,原來今日她去游泳館游泳,突然身體一陣抽痛,渾身冰涼,像是醉入了冰窖一般,讓她肢體無法動彈。

若不是身旁的好友及時發現,將她撈出水中,恐怕就要溺水而亡了。

“陳逸,那我現在如何了?”蔣心怡將目光轉向坐在一側椅子上的他,語氣有氣無力的詢問。

蔣心怡剛剛倒了一口涼茶喝了兩口,面色有些許凝重:“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明明知道是你身體陰寒,卻去游泳,知不知道這樣對你身體傷害有多大?”陳逸目光望去只見蔣心怡蒼白的臉色,竟有幾分出出可憐,並沒有說太重的話語。

蔣泰看到小姐傷感的神色,連忙在一旁解釋:“小姐因為體質原因一直都沒有游泳的機會,以為是疾病好了許多,也不是有心的。”

“嗯。”陳逸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將目光轉向在座的所有人,面色突然凝重。

“全部的人都在這裡了嗎?”

“除了廚房裡的阿姨,大部分都在這裡了,您有什麼吩咐嗎?”蔣泰衝峰才見識到陳逸的手段後,更是知道眼前的年輕人不一般,語氣也恭敬的幾分。

陳逸眸子掃了一眼,悠閒地抿了一口茶:“在座的所有人,無論是月份單數,還是日期單數都可以先出去。”

“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要這樣說?”眾人面面相覷,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蔣心怡半靠在床上虛弱的望著陳逸,也不知道他其中的含義。

蔣泰神色很快反應過來,便讓眾人符合條件的出去:“他是小姐的私人醫生,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凡是符合條件的出去。”

“是。”幾個傭人默默地站了出來。

陳逸看看這裡出去的幾個人,在感受到屋內的氣息,神色緩解了些。

就在此時,原本買的草藥已經買了回來,煮好湯藥遞給了陳逸。

陳逸端子這碗湯要混著濃郁的藥,將體內的靈氣慢慢的度入湯藥中,雖然他除了她體內的汙垢,可這身體虛弱很有可能會被其他邪物入侵。

“先把藥喝了再休息。”陳逸端著藥遞入蔣心怡的手中。

蔣心怡從被他第二次救下,對於他的醫術更是深信不疑,二話不說就當著要大口喝下。

陳逸遠遠的就能聞到藥的苦澀味,蔣心怡喝下卻沒有任何一絲遲疑,神色不由敬佩,很快對她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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