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囂張的不得了的地痞流氓像落湯雞一樣被人帶走,村民們長久以來積壓在胸口的怨氣終於出了。

“陳逸,你可真有辦法,大家一直都沒解決的問題,你隨隨便便提一個小計策就解決了。”

“陳逸不光帶著我們掙錢,還幫我們解決了威脅,多虧了陳逸啊。”

對於眾人的恭維讚賞,陳逸搖頭笑笑:“我能有什麼計謀,是那群人來沒事找事,當然,更應該感謝鎮長大小英明大義,替咱們普通老百姓除害。”

陳逸在撇清自己的同時,還不忘恭維鎮長。

今天的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們利用了鎮長,若是被鎮長發現,那以後沒準就會對他們村有成見。

那了就是得不償失了。

眾村民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一下子反應過來,紛紛頌揚鎮長的功績,彷彿今天發生的事就是一個意外。

而鎮長則是剛好趕上了。

那群小混混被帶走之後,陳逸等人便離開了村長家。

解決了心頭大患,眾人臉上俱是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喬寡婦跟在陳逸後邊,挎著陳春蘭,望向陳逸的眼中有著一股子說不清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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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蘭,你說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弟弟還有這樣的計謀?不光把那群地痞流氓給收拾了,而且還能置身事外。”

陳春蘭笑笑:“我這一段時間也覺得有點兒奇怪,感覺跟以前比,像是變了一個人,但是具體哪兒不一樣了,我還真說不上來。”

“確實是不一樣了。”

喬寡婦看著陳逸的背影,喃喃重複了一遍陳春蘭的話。

具體是哪兒不一樣了?

喬寡婦想了一會兒,突然咧嘴笑了。

她明白了,之前陳逸在她眼裡,那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半大小子,但是自從那次被陳逸救過之後,在她心裡,已經把陳逸當成一個男人來看待。

陳春蘭狐疑的看看喬寡婦,突然從空氣中嗅到了不對勁。

她推推喬寡婦,低聲道:“我說,你不會是對我弟弟有什麼想法兒吧?”

“你猜?”

喬寡婦朗聲笑了下,趁陳春蘭還沒反應過來時,就緊跑兩步追上了陳逸:“小逸,你等等嫂子,嫂子有事兒跟你說。”

“嫂子,咋了?”陳逸頓住腳,一回頭就看見喬寡婦一顛一顛的向他跑來。

前邊的兩隻大白兔一跳一跳,呼之欲出,每一個動作都在衝擊著陳逸的神經。

沒等陳逸從這衝擊中回過神來,喬寡婦已經氣喘吁吁的站到他面前。

“嫂子,你找我有啥事兒?”

陳逸摸了一把不存在的鼻血,眼睛卻還是控制不住的往喬寡婦身上瞧。

喬寡婦上身穿一件白襯衫,胸前的釦子緊緊的束縛著那兩個大白饅頭,彷彿在下一秒就要崩開一樣。

喬寡婦順著陳逸的目光看過去,啊的一聲捂住了自己。

她嗔怒的瞪了陳逸一眼:“討厭,你往哪兒看那?”

“嫂子身材太好,我這是欣賞,欣賞。”陳逸撓頭笑笑。

“臭小子,你就貧吧。”

喬寡婦輕輕的拍了一下陳逸,那力道更像是用羽毛在陳逸身上輕輕掃了一下。

“你倆說啥那?今天也都挺晚了,你一個人就別做飯了,去我家吃吧。”

陳春蘭從後邊趕上來,熱情的邀請喬寡婦。

喬寡婦剛要拒絕,陳逸又道:“就是,之前嫂子也幫了我家那麼多忙,正好今天大家都有時間,去我家吃吧。”

聽了這話,喬寡婦剛到嘴邊的話便改口了:“那我就不推辭了。”

陳春蘭做了幾道家常小菜,倒上一壺小酒,雖然沒有什麼美味佳餚,但是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

交流感情。

喬寡婦提起酒杯:“小逸,這杯酒我就借花獻佛,感謝你上次救了我一命。”

陳逸連忙道:“嫂子,你這是啥話,大家都是鄉親,認識這麼多年了,我救你,那還不是應該的嘛。”

喬寡婦不提這事兒還好,她一提起來這件事,陳逸的腦海中就浮現出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緊實的皮膚,下意識繃緊了下腹。

喬寡婦的眼睛自始至終都在陳逸身上,因此陳逸的反應根本沒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見狀,喬寡婦又倒了一杯酒。

兩小時後。

太陽已經徹底落下,陳逸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多了。

雖然不晚,但是在鄉下,大部分人家都已經熄燈睡覺了。

在看喬寡婦,臉色紅暈,眼波流轉望著陳逸,一顰一笑都在撩撥著陳逸的心絃。

大家都知道她是一個寡婦,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平時十裡八鄉不是沒有人想來娶她或者和她發生關係。

可是她一個都看不上。

但是現在情況明顯不一樣了,陳逸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住進了她心裡。

每當晚上寂寞的時候,就連夢裡,都是和陳逸在做那事兒。

她也是一個女人,也想要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想著,她看向陳逸的眼神逐漸迷離。

“嫂子,你咋了,是不是喝多了?”陳逸伸手在喬寡婦眼前晃了晃。

就在這時,喬寡婦一把拽住了陳逸的手往她胸口搭。

“嫂子,你這是?”陳逸震驚的筷子都掉了。

這……這也太突然了吧。

更何況,現在可不止他們兩個人,陳春蘭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倆。

眼前的一幕已經徹底衝擊了陳春蘭的感官,她弟弟前兩天不還說非蔣心怡不可嘛?怎麼還和喬寡婦有事兒?

“小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春蘭放下筷子,一臉凝重。

“姐,她可能是喝多了吧?”陳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虛的解釋。

話音剛落,喬寡婦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拉著陳逸的手哭了:“你個沒良心的死鬼,你死了乾淨,留下我一個人給你守寡,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罪?”

陳逸:“……”

陳春蘭:“……”

陳逸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道:“姐,她可能是喝多了。”

陳春蘭點點頭,道:“嗯,她確實是喝多了,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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