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顧司慕取消了婚禮,他們的關係又變成了戀人。雖然比以前的第三者要好些,但她終究還不算他的人。

夜長夢多。

她需要儘早成為他的人,最好給他懷個孩子。

顧司慕從來不碰她,哪怕第一個孩子也是她訛給他的。

餘笙回來那晚他喝了好多酒,醉了。她假裝和他發生了關係。後來她跟別人也發生了關係,不意懷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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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勢把孩子賴給了他。

但終究不敢久留,拿孩子陷害了餘笙一回後偷偷打掉了。

她需要的,是真正的屬於顧司慕的孩子。

今天顯然是最好的機會。

餘思柔短暫地忘卻了顧司慕心裡只有餘笙的煩忙,有意把身上本就薄如蠶翼的紗裙拉開,露出一對雪白的肩膀和性感的鎖骨。

她的雙臂如蛇般纏上了顧司慕的後腰,“司慕。”

顧司慕的身子因為她這個動作而僵住。

她低頭,將唇貼上他的頸,一路邊吻邊移。

顧司慕沒有拒絕,呼了一聲:“笙笙……”

這一句“笙笙”叫得餘思柔血液倒流,恨不能把餘笙扯過來當場砍死!

這個早該死掉的女人!

不過,她很快調節情緒,更進一步。

今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只要有了他的孩子,成為顧太太便指日可待了。

當她吻到他的唇時,顧司慕卻突然偏了臉,她吻了個空。

餘思柔不死心地要再進一步,他已架起了她的下巴。他的指極致用力,掐得她的下巴都變了形,餘思柔嫵媚的樣子終於裝不下去,低聲呼起了痛。

顧司慕鬆開了她,人也跟著立起,“下次,不要再這樣。”

他抬步要走。

餘思柔不死心地再次撲了過來,“司慕,我們本來就有過肌膚之親了啊,你忘了嗎?正常情侶怎麼可能不做這些事?”

她還想接近他,“醫生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可以的……”

他退出好遠,一張俊臉隱在了陰影裡,只露出變得剛毅起來的下巴。

“思柔,乖。”

他的聲音極其溫柔,對她時永遠對餘笙好。

可是他不願意碰她,不願意娶她……

最後,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司慕從自己眼前離開,消失!

“可惡!”

她一把掃掉了桌上的酒杯,拎起酒瓶重重地砸在對面牆上。玻璃碎片和酒液飛濺,滿地都是,最後落在地上。

那些碎片照出無數她的扭曲的臉孔,沒有一張是完整的!

“餘笙,敢跟我搶男人,敢霸佔我男人的心,我會讓你後悔終生!”

她咬牙切齒。

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麼好事情,一下子又笑了起來,那笑聲又陰又冷又得意……

……

“媽媽,韓叔叔說要給我們做好吃的。”房間裡,剛接完韓義電話的阿笙笑嘻嘻地開口,“我特別想吃韓叔叔做的東西,媽媽幫我帶點過來吧。”

他其實並不饞嘴,但想給韓叔叔和媽媽約會的時間,才會這麼說。

“韓叔叔說你要不去取,他就送過來了。”

韓義的診所泡湯了,這些日子他索性留在家裡整理一些醫學資料。有了時間,他變著花樣給兩母子做吃的,並且天天親自送過來。

韓義的好餘笙無以為報,越發不敢讓他跑來跑去,最後只能點點頭,“好,我去取。”

餘笙到達韓義的住處時,他正挽袖子在廚房洗菜。

高大的男人,洗淨鉛華,依舊如此打眼。他低身忙碌,兩隻漂亮的手在水中盪漾。

原本一個該在手術室裡揮撒才華的人卻只能在這裡做飯,餘笙的眼睛又紅了起來。

她大步走過去,“我幫你做飯。”

韓義輕輕將她推開,“坐在一邊看著就好。”

他搬來一張凳子,放在她站的位置。餘笙不好說什麼,只能乖乖坐下。

韓義扭回身來,繼續勞作。

他是孤兒長大,人生的大多數時候都一個人,這家裡更是除了餘笙沒有接待過任何人。

這會兒屋裡突然多了個人,坐在旁邊陪著自己,他的心裡湧起陣陣溫暖,覺得這裡終於像個家了。

兩個人吃完飯,餘笙帶著打包好的給阿言的飯菜要回醫院,韓義堅持要送她。

大晚上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餘笙一個女人走夜路的。

餘笙無奈,只能上了他的車。

車子駛到一半的時候,她想到阿言說想看含羞草的事。

他從出生就跟自己關在石頭村,後來回了家又呆在醫院裡,根本沒有接觸過外面的生活。

阿言突然想起蕭白楠跟他說過的含羞草,知道那種草一碰葉子就會收縮。

他早就說想去看看了。

餘笙無意間聽說河邊的小公園裡有,她想帶一株給阿言看。

韓義聽說後,將她載了過去。

這小公園的位置很偏,到了晚上根本沒有人,韓義領著餘笙走過去,很快在一片淺草從裡找到了含羞草。

餘笙伸手去拔,韓義想要阻止時已經晚了,她的指頭被含羞草的刺刺了一下。

她疼得一縮手,韓義更快,將她的手拉過去檢查。

“女孩的手,不能碰這些。”他眼底染滿了心疼,為她清理掉草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創口貼給她貼上。

他的動作輕柔,握著她手指的掌心溫暖,垂著眼皮輕易能看到眸中的在意。

餘笙不自在地扭開了臉。

如果不曾愛過顧司慕該有多好,她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

“好了。”韓義鬆開了她,並且利落地扯起一株,用袋子裝了才遞給她。

“走吧。”

兩人才站起,面前突然多出了幾輛摩托車。

車上粗壯的男人都蒙了臉,看不清楚,只有那手上滿滿的紋身說明他們不是好人。

看到二人,為首的人一甩腦袋,那些人就衝了過來。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餘笙和韓義一起問。

那些人根本不吭聲,其中一人對著韓義的臉就是一拳。

韓義被打得一陣倒退,他順勢把餘笙推了出去。

餘笙被推得東倒西歪,但成功退出戰局,那幾個男人圍著韓義便打了起來。

韓義手頭上有些功夫,但面對數個男人的圍攻還是慢慢露出了劣勢。

餘笙害怕得掐緊了喉嚨,她想衝進去幫忙,但還沒跑到韓義旁邊就被人推了出來。她重重栽在地上,只覺得喉頭一陣發腥發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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