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要別的寶寶,媽媽只要阿言。”

聽到這話,阿言在餘笙懷裡哭了,哭著哭著又笑起來。媽媽很在乎他呢。

媽媽越是在乎他,他越不能讓媽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他一定會努力撮合她和韓叔叔的。

韓言是晚間出現在醫院的。

他沒有像往日那樣,一身白衣,而是穿著普通的休閒衣。

格子襯衫加咖啡色休閒褲,沒有了制服誘惑,依舊帥氣逼人,溫和得如一抹春風。

他走過時,有相識的護士吐出婉惜的話語,“可惜了,韓醫生不再跟我們一起工作。”

餘笙聽到,扭頭過來看他,“怎麼回事?”

韓義原本不想告訴餘笙的,但護士已點破,便不好隱瞞,只道:“家屬鬧事,雖然這件事最後認定責任人不在我,但醫院還是覺得影響不好,讓我不要上班了。”

所謂的不要上班,是開除。

韓義得罪顧司慕的事,院長早就知道,巴不得找個機會將他開除。

這件事正好給了院方機會。

韓義半字不提顧司慕,怕餘笙擔心。

這樣優秀的一個醫生,因為這樣莫須有的罪名被開除,餘笙挺傷心的。

“放心吧,我不會不管阿言的。”他承諾,“我目前在極力聯絡導師,說服他再來華國一趟。”

韓義不管自己的工作而先關照阿言的病,這只會讓餘笙越發感激。想到阿言的期盼,心情又沉重起來。

韓義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輕拍她的肩膀,“幫助阿言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有負擔,我也不要你付出什麼。”

他喜歡阿言,更喜歡餘笙。只要他們開心,他做什麼都可以。

韓義是個很優秀的醫生,被開除後很快在別的醫院找到了工作。餘笙知道後很開心,她想送他一份禮物做為祝賀,可自己實在是太窮了,根本拿不出錢來,最後只去寺廟裡虔誠地求了一道平安符。

為了這道平安符,她整整跪了一個下午。

她跪著的時候,纖細的身姿有如弱柳,加上一張美麗瑩白的小臉,吸引了不少香客的目光。

“她好漂亮,像明星一樣。”有人低低評價。

“比明星還漂亮呢。”

餘笙聽到這些話,唇角微微揚起,也是開心的。但她知道,求符要虔誠,於是斂了心思,凝了心神,又默默地誦起經來。

蕭白楠和楊雨心也來了。

蕭白楠雖然不信佛,但他還是答應了楊雨心的要求,給小花生做法事。

兩人剛剛見過主持,捐了不少錢,在廟裡點了長明燈,要給小花生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

在法堂裡,楊雨心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演戲本領,落下不少眼淚,眼睛都哭腫了。

蕭白楠看得心疼,方才把她扶了出來。他打算帶著楊雨心到寺院附近散散心,不想一眼便於看到了餘笙。

她纖美的身材,絕世的容顏吸引著他,他走近時,看到她臉上自己刻下的那兩道傷已經消失,她的皮膚又恢復了原本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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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楠的心情突然差極。

“那個女人……長那麼漂亮,一定是來求姻緣的吧。”楊雨心也看到了餘笙,更注意到了蕭白楠的目光。

不論蕭白楠對餘笙存著怎樣的想法,她都不想他多看一眼!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餘笙這兒,她幹了些什麼。

她有意這麼說,就想貶損餘笙。

聽到這話,蕭白楠的唇角狠狠一繃,一聲冷哼已經溢位。

他絲毫不懷疑楊雨心的話。

那樣不知羞恥的女人,在害了他的哥哥後又攀上了哥哥的敵人,估計哥哥的敵人並不買她的賬,就只好來求下家了。

他一步走過去,打算把餘笙趕出去。

“這樣乾淨的佛門之地,這個女人不配!”他嘴裡道。這裡是他選了給小花生做法事的地方,這個女人會髒了這塊地盤!

楊雨心原本要攔他的,聽他這麼說,又頓了步。

她巴不得蕭白楠趕走餘笙,她的出現總會提醒自己,她做過的那些事。

蕭白楠一心以為呆在他哥哥厲千仞身邊的人是餘笙,其實,是她啊。

有人告訴她,只要以餘笙的名字去找厲千仞,厲千仞就一定會接受她。

她因為犯了錯,被才籤的演藝公司給雪藏了。走投無路的她鋌而走險,真的在厲千仞那兒尋得了一席之地。

這些年,她都頂著餘笙的名字活著,直到厲千仞死的那天才匆匆逃離。

這一切,都歸功於她長了一張和餘笙像的臉。

蕭白楠步子很快。

他走進佛堂的時候,正好住持將一張平安符塞進她手裡,“姑娘,您是這些香客裡最虔誠的一個,你想保佑的人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住持在這裡呆了很多年,來來去去見過無數人,那些求符的,最多呆不過一個小時就急著離開。唯有她,自從午飯後進來就一直跪在這裡沒有挪動過。

“那個人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吧。”住持也忍不住打聽起凡塵的俗事來。

餘笙輕輕點頭,“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幫了我很多忙,我沒有什麼能感謝他的,只想真心求張平安符,保他一生平安。”

蕭白楠邁了一半的步子突兀地就停了下來。

他把二人的對話聽在耳裡,不敢置信地去看餘笙。他沒想到她求的是平安符,還是為別人求的。

這樣的餘笙跟他聽說的並不相同。

住持不好過多打聽,只說了幾句好話便離開。

餘笙這才慢慢轉身,一眼看到了蕭白楠。

她猛然想到那天他的殘忍對付,心臟一晃,臉上便顯露了慌亂。

“你是裝給我看的吧。”蕭白楠出了聲。

他想來想去,餘笙這樣惡毒的女人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善良的事兒來的。一定是打聽到了他在這裡給小花生做法場,特意來演戲給他看,想搏得他的好感。

餘笙不解地看向蕭白楠。自己只是來求個平安符,他為什麼要說她在演戲?

跪了這大半天,她的身子又不好,此時頭腦暈暈沉沉的,只想躺下休息一會兒。她不想跟蕭白楠多鬧。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她不做解釋卻急著逃!

蕭白楠更加確定她本初的目的就是引起自己的注意!他一下子揪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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