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二月份後,雖然天氣依然比較寒冷,但是春意漸漸顯現出來。

萬物開始復甦,西北的原野上已經出現了昂然的綠色。

在阿爾達通往隔壁領地拉納卡的道路上,一隊人馬正在策馬賓士。

“說實話,比起綠色溫暖的春天,我還是喜歡白雪皚皚的冬天。”

保羅向一旁的麥隆抱怨道:“只可惜這麼美好的季節過得太快了。”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保羅?”

麥隆感到驚訝,西北的冬天對於這裡的居民而言可是一大難關,每年都會有很多貧苦人家的人被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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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越漫長,凍死的平民就會越多!想不到你身為一方領主竟然說出這種話!”

“啊,我道歉,我的話確實不太恰當。我向你保證,以後冬天將會褪去它的嚴酷,變成一個溫暖美麗的季節。”

隨著高爐鍊鐵的展開,保羅計劃增加煤炭的產量以用於製造焦炭。不過挖出來的煤不僅僅用於鍊鐵,還將以低廉的價格出售給平民。

“先說說這次普萊斯帕克伯爵邀請我們是為了什麼事吧,你有什麼看法呢?”

“無非就是想要我們手上的技術唄,公爵大人生日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回去後慢慢談嗎?”

“我倒是覺得可能會有別的事情……”

……

眾人在傍晚的時候抵達了帕克家族的城堡,普萊斯帕克伯爵把保羅和麥隆贏了進去。

一番寒暄之後,伯爵先給他們安排了客服,稍微休息了一陣,然後由派人請他們一起享用晚餐。

“帕克大人,不知道邀請我們到您的城堡裡是為了什麼事呢?”

保羅和麥隆收到的心中只說是有要事相商,卻沒有點明是什麼。

“咳!保羅,麥隆,我也算是你們的長輩了,就佔個便宜直接喊你們的名字了。我找你們來是為了公爵繼承人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費迪南德公爵已經指定了肯特伯爵作為繼承人,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

“看法?”

保羅和麥隆對視一眼,猜不透老伯爵是什麼意思。

就在保羅還是考慮該怎麼回話的時候,一旁的麥隆先出聲了。

只聽他義憤填膺地說:“我個人是持悲觀態度的。那個馬爾茨肯特不是什麼好人,一點都沒有高階貴族的風範,去年還打算敲詐我們並差點揮兵打過來,雖然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手,但是我們已經結下樑子了。想必帕克大人也知道,他之前就仗著公爵大人的寵信囂張跋扈,搞得西北眾領主們敢怒不敢言,以後他當了公爵,一定會更加過分的。”

把保羅聽得冷汗直流,想阻止卻又來不及了。

哎呦喂,我的好哥哥唉,你的嘴巴也太快了吧,萬一這個普萊斯帕克跟馬爾茨肯特是同夥怎麼辦,萬一他是在肯特伯爵的授意下探探我們的口風怎麼辦?

啊~外面不會埋伏著五百刀斧手什麼的吧?就等著帕克伯爵摔杯子了。

他略微緊張地看著老伯爵,普萊斯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摔杯子,只是在一個勁兒地撫摸著自己花白的鬍子。

在保羅忐忑地等待了將近一分鐘後,普萊斯終於說話了:“麥隆的這番話甚得我心啊,我也覺得馬爾茨肯特成為公爵對我們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老伯爵一臉嚴肅地說:“特別是我們這些直屬王室的封臣。”

“帕克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讓我為你們引見一個人。子爵先生,請進來吧。”

普萊斯邊說邊使勁地拍了拍手。

一個人影從走廊的拐角處閃出,向他們這邊走來。

保羅和麥隆大吃一驚,來者竟然是費迪南德公爵的弟弟亨利費迪南德子爵。

他不是被自己的哥哥關到地牢裡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兄弟倆已經和好了?

“這……”

保羅滿頭問號地看著普萊斯。

普萊斯向亨利說道:“子爵先生,這兩位確實都是和馬爾茨肯特站不到一起的人,去年阿爾達和埃姆登差點發生戰爭的事情想必您也有所耳聞,您就跟他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吧。”

比之公爵生日宴會的時候,亨利費迪南德消瘦了許多,臉上卻多了幾分堅毅。他先向保羅和麥隆行了一禮,然後急匆匆地說:

“二位伯爵大人,馬爾茨肯特在計劃著背叛王國!”

“背叛王國?”

保羅和麥隆雙雙吃了一驚,我靠,信息量好大啊。

“您的意思是,他是要像賈爾斯那樣傳送叛亂?”

“是的,他一定是這樣計劃的。”

“子爵又是從何得知?這種事情不應該先稟告您的兄長嗎,讓他剝奪馬爾茨肯特的繼承人身份,然後逮捕他?”

保羅有點不敢相信,雖說肯特家族在西北橫行霸道,但撐死也就是個伯爵啊,對上王國政府壓根沒什麼勝算。

哦,或許他繼承了公爵之位後就有一定的資本了,但是要是費迪南德公爵知道了他的圖謀,還會……等等,莫非要發動叛亂的是費迪南德公爵?馬爾茨肯特不是他手下最得力的馬仔嗎?

保羅看著亨利子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傢伙莫非是要大義滅親,告發自己的兄長?

只見亨利子爵臉上湧出悲涼之意,“這件事就是我哥哥告訴我的,而我的哥哥堂堂的西北公爵,已經被馬爾茨肯特這個小人控制住了。”

保羅和麥隆大體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費迪南德公爵被馬爾茨透過某種方式控制,並洞悉了他意圖謀反的野心,悄悄地通知了弟弟亨利子爵,然後子爵就跑出來向其他領主揭露馬爾茨。

當然這是建立在亨利子爵沒有說謊的前提下,現在尚有很多疑點沒有搞清楚,比如什麼手段能夠讓堂堂一個公爵俯首聽命,即使在生日宴會上當著那麼領主的面也不敢聲張,只能悄悄地通知自己的弟弟,還有就是亨利子爵是怎麼跑出來的。

似乎已經猜到了保羅等人的疑問,亨利掏出一張紙交給他。

“這是我哥哥的親筆信,二位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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