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穆婉婷的師父和師兄正要準備上前給皇上把脈。楚凌辰這心裡還一直疑惑呢,太子這個時候進來肯定是想要阻止什麼的,但是為什麼從進來到現在根本就不說話的呢。但是楚凌辰的心裡總是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好像身邊的太子正在計劃著什麼陰險的計謀一樣。

果不其然,師父和師兄兩個人剛剛開始給皇上把脈,一邊上的太子就驚訝的喊了一聲,“我說呢,我說從剛剛進來就看見這兩個人這樣的眼熟呢?”

楚凌辰和穆婉婷同時看向發出聲音的太子,只聽太子接著剛剛的話接著往下說,“回父皇,兒臣想知道這兩個人是誰帶進皇宮給父皇您把脈的。”太子明知故問,在皇上面前盡力的裝的自然。

“皇兄,還請你不要大驚小怪的,這兩名郎中正在給父皇把脈,你不是沒有看見的。明知道不能大聲喧譁,你還這樣大驚小怪的,就不覺得已經失了規矩嗎?”

沒有等到皇上回應太子的話,楚凌辰就接著來說到。以前的時候,楚凌辰是絕不會說這些話的,但是不得不說,現在的楚凌辰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直接就指出了太子的短處。

但是太子也不理會身邊的楚凌辰,就好像真的知道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樣,當場就跪在了地上,“父皇。還請父皇告訴兒臣究竟是什麼人將這兩名太醫推薦給父皇的。兒臣就算是拼盡了全力也一定會將這個人給抓住的。”這個時候,太子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楚凌辰然後說到,“凌辰,要是你知道的話,也請一定一定要告訴我,不能因為袒護你身後的穆婉婷就不上報。畢竟這是關係到父皇身體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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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辰和穆婉婷兩個人早就料到了太子這一次來指定是要鬧出點什麼風浪來的,所以見到剛剛太子那般作為,也根本就不感到吃驚。

因為太子如此激動的反應,所以給皇上把脈的師父和蒼離師兄也是不得已的停止了。皇上疑惑的看了一樣正在他身邊的兩位江湖上郎中,然後再看看跪在地上的太子。

還沒有等到皇上說話,一邊的楚凌辰相反是特別淡定的說到,“皇兄不必相問,剛剛父皇已經說了這兩位郎中就是我所帶進宮裡來的。”楚凌辰倒是想要看看太子能鬧出什麼花樣了,楚凌辰自然是百分百相信師父和蒼離師兄的為人的,也知道他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任憑眼前的太子再能胡謅,又能說出什麼來呢?

“居然是你,凌辰,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父皇平常時候最疼愛關心的就是你,你今天居然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真的是太過分了。”太子裝出滿臉驚恐的看著面前的楚凌辰,好像是真的不想相信這一切。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見太子這般模樣,好像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躺在床上的皇上也半起身問到。

但是楚凌辰和穆婉婷兩個人還是面不改色,他們是有充足的自信,知道這虛偽的邪惡始終是戰勝不了正義的。只見太子又跪在地上給父皇磕了一個頭,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楚凌辰一看,太子的眼淚竟然都已經下來,不得不說實在是讓人不屑。

太子連哭帶喊的說到,“父皇,您是有所不知的,這兩位郎中,我曾在江湖上見過的,好像是居住在什麼回春谷的,就是連尚書府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現在站在這房間之內的穆姑娘都是他們的弟子。回春谷是充滿邪氣的地方,那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心術不正,都是依靠著修煉邪術得以生活的,當然就包括他們兩位。”

穆婉婷聽到這裡,心裡都忍不住的笑出來了,這太子也真的是智商有限,隨便的說這些話,以為皇上就能相信的嗎?這回春谷到底是幹什麼的地方,隨便的在江湖上一打聽自然就知道了。只不過江湖上的人並非是不聰明和沒有眼界的,他們都知道回春谷是製藥的地方,而並非現在太子所描述的煉製邪術的地方。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穆婉婷想完呢,太子就搬出來他所謂的殺手鐧,只聽太子說到,“昨天的時候,我去清音觀幫著父皇求福,兒臣是想著父皇最近精神不是怎麼好,兒臣實在是不忍心看到父皇這樣的難受,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我這剛剛來到清音觀中,就被乘虛道長給叫過去了,乘虛道長說明天父皇將會面臨著大劫難,所以特地的提醒我,千萬不能要守在皇上的身邊,斷然不能讓什麼陌生人靠近父皇。”

楚凌辰聽了太子的話之後,心想在昨天的確是有人去了清音觀,但是這個人卻不是太子,而是楚凌辰。乘虛道長的確是有所囑託,但是這些囑託也沒有囑託給太子,同樣的是囑託給了楚凌辰。

但是想來皇上是不知道具體的詳情的,皇上一生都是信任清音觀中的乘虛道長的,剛剛聽到太子說起道長的名字,這心裡自然地就多了一份肯定。要是太子所說的真的就是乘虛道長的話的話,那皇上是指定不會再相信跪在他面前的這兩個郎中的。不管他們是不是修煉邪術的。

但是既然現在楚凌辰和穆婉婷兩個人還站在旁邊就不會隨便的讓太子的謊言得逞的。只聽楚凌辰反問到太子,“既然這件事情這樣嚴重的話,為什麼乘虛道長自己不來稟報父皇的呢?”楚凌辰當時也沒有想到太子自己所犯下的錯,現在居然好意思主動說起來。

“凌辰,想必你是有多不知的,乘虛道長這一段時間身體不是很舒服,所以不能親自來到皇宮中,所以很多話都是讓太子給傳達的。”倒是沒有等到太子解釋什麼,皇上在一邊倒是先給楚凌辰解釋了。

要說這太子性格上的缺陷之一就是生性多疑,想的太多,總是感覺周圍的所有都是不靠譜的,那皇上就正好是和太子相反的,皇上對於身邊的人都是絕對的相信的,有些時候甚至因為這個都吃過虧,但是皇上還是做不來懷疑別人。就好比這一次,讓太子傳達清音觀中的話就只讓太子傳達了。

“那好,只不過父皇,很不巧的是,昨天兒臣也去了清音觀中。”

跪在地上的太子原本回答完皇上的話之後,就一直低著頭了,但是聽了楚凌辰昨天也去了清音觀之後,就瞬間抬起頭來了。楚凌辰的目光雖然還是沒有轉移的、直直的看著面前的皇上,但是太子的小動作都被楚凌辰收進眼裡去。他知道現在的太子是慌張的。

現在太子慌張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同時他也是疑惑的。他和楚凌辰這樣長時間的兄弟也不是白當的,他原本以為楚凌辰天性不相信這些事情,不信什麼星象或者是風水之類的說法,所以相應的也不會去什麼清音觀的。而且楚凌辰也的確是這樣做的,從小到大的楚凌辰還真的沒有去過清音觀中。當時太子打定清音觀這個主意的時候,所考慮到的優勢之一就是楚凌辰是不會想到這裡來的。但是也實在是沒有想到楚凌辰真的會去清音觀。

想到這裡的太子隨後就轉到了自我安慰上,他不停的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慌,千萬不能慌,說不定這些話,楚凌辰就是說出來嚇唬太子的呢,說不定他昨天根本就沒有去清音觀呢?

“那算得上是大事了,凌辰,可知道你從小到大不管是誰要帶著你去清音觀,你都是不肯去的,你總認為那些事情不是真的,都是不可信的。”楚凌辰的這一特點,皇宮中的人基本上都是知道的,皇上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父皇,兒臣昨天去了之後,還和乘虛道長愉快的交談了,但是不得不說的是,乘虛道長的身體也好的很,根本就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不知道父皇是不是親耳聽到乘虛道長所說身體不舒服,不能進宮向皇上及時的稟報相關情況的呢?”

“這個……倒是沒有。”皇上皺著眉頭看著楚凌辰。然後將目光轉移到了跪在地上的太子,“你可是親耳聽見了乘虛道長說那些話,或者是親眼看見了乘虛道長身體的確不舒服嗎?”皇上表面是真的在問太子,但是後來的楚凌辰才知道現在的皇上是想給地上的太子一個退路。不管太子是不是親耳聽見,或者是親眼看見了。只要太子搖搖頭,那皇上就可以說太子是暫時的糊塗,是沒有分辨清楚現實。

但是太子沒有,他堅定的點點頭,大喊著乘虛道長的確是身體不舒服,要是皇上不相信可以去清音觀中檢查。

楚凌辰不同於太子的大喊大叫,他則是微微的點點頭,然後聲音很是淡定的說到,“父皇,不是不瞭解乘虛道長的,道長從接手清音觀以來,沒有一次是不為了皇家盡心盡力的,這一次又怎麼會因為別的小事兒耽誤了大事的呢?要是皇兄將父皇現在的情況告訴乘虛道長的話,想必不用咱們再多說什麼,道長也一定會起身進宮稟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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