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化平離開了之後,還沒有等著太子講話,楚凌辰就滿臉不屑的說到,“皇兄,虧我還喊了你二十多年的皇兄,你就真的這樣的著急的為難我嗎?”完全沒有意識到情況嚴重的太子還以為楚凌辰所說的就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在他剛想要開口的時候,楚凌辰便更加生氣的說到,“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會帶來多少惡劣的後果嗎?你怎麼為難我都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分分場合,或者說多少的顧忌一下咱們北楚皇室的面子呢?”

楚凌辰一字一句說的都有道理,但是這些話在太子聽起來就是楚凌辰想到的所有為自己開脫的理由,他剛想要開口反駁楚凌辰,只聽楚凌辰再一遍的說到,“皇兄,你光顧著你心裡面的那團火氣了,你想趕緊的將它發出來,但是我懇求你好好的想想,你真的應該當著西涼王子的面說剛剛的那些話嗎?你丟的不是你的臉,傷的也不會我的臉,因為剛剛的你和我代表的是整個北楚,北楚的皇室。”

太子聽完這席話算是真的有所覺悟了,但是他並不是羞愧剛剛讓西涼的人看了笑話,也不是羞愧在剛剛的言談中丟了北楚的臉,他所想到的是就是害怕,他在腦補著父皇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的反應,他擔心一氣之下的父皇會重重的處罰他。而現在的太子還是戴罪之身,上一次和五皇子勾結在一起的事情還不算是處理完,換句話說,太子現在現在還是戴罪之身,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一次的激怒皇上的話,真的就有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太子想到了這裡,能想到就是央求著楚凌辰斷不可和皇上說半句話,他神色再也不像剛剛那樣的目中無人了,十分卑微的和楚凌辰急聲說到,“凌辰,凌辰,你能不能……能不能看在……”一句話說到了這裡,太子才反應過來平常時候他對楚凌辰處處刻薄為難,竟想不出來一點能讓楚凌辰顧念舊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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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辦法,就算是心中在危難,現在的這句央求還是應該說的,太子也終於想起來一句話十分勉強的話,那就是,“就看在我剛剛也沒有為難到你的份上,也看在我之前的時候也沒有算是真正為難到你的份上,你能不能不告訴皇上的呢?”

事情發展到了現在,楚凌辰還能怎麼辦,但是對於父皇那邊,楚凌辰自然是不會開口半句,但是為難就為難在他不說,不代表同樣目睹一切的化平不會在有意或者是無意間將實情告訴別人,甚至是皇上。“我自然不會說,不是為你,是不想看到父皇生氣、無奈又失望的神情,你不在乎傷他的心,我還在乎呢?”太子是瞭解楚凌辰的,既然現在當著他的面說了,想來就真的不會告訴皇上的吧,但是楚凌辰的連一句話卻讓太子起了歹念。只聽楚凌辰在行長的嘆息之後,十分無奈的說到,“但是我不說就不代表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不說啊。”

聽到楚凌辰的這句話,平常時候疑心就很重的太子咬牙切齒的,“可恨他還是一個王子,要不是王子的話,我一定……”

“你又想幹什麼?”楚凌辰就知道要是化平僅僅是西涼的小人物的話,說不定現在的太子就要給人家滅口了,太子總是這樣的過分,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事情比死人更加的快捷,更加的可靠了,能用該種辦法解決的,他很少用其他的方法。

“化平剛剛既是主動走開了,就無心咱們的爭鬥,自然也不會用這個把柄來牽制你什麼的,但是在他的心中,對於咱們的北楚也算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楚凌辰所說的每一句關於北楚印象的話,太子都是不在意的,他隨即就打斷了楚凌辰繼續說到,“既然這樣,你又何必嚇唬我呢?楚凌辰,剛剛是你自己所講的,說那個西涼的王子是不會主動說這件事情的,所以要是這件事情被父皇知道了的話,那肯定就是你說的,要是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到時候可不要說是我冤枉你。”

楚凌辰算是真的相信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就好像雖然他和太子從小的生長環境都是一樣的,但是同樣的時間面對著同樣的事情,兩個人的反應還是完全的不一樣,楚凌辰所能想到的全部都是大局,但是太子所顧忌的全部都是自身的利益。

但是每一次太子這樣的心性暴露之後,都會讓楚凌辰更加的堅定信念,堅定著他一定不能讓北楚的明天落在這樣的一個人手上,就算是為了天下人,楚凌辰也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或許正是五皇子的事情,已經讓楚凌辰成長了太多太多,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之前的楚凌辰了,他不會再有任何的婦人之仁,不會為了眼前的小不忍心而去傷害更為無辜的人們了。

剛剛發生那樣的事情,本應該和太子商量商量的楚凌辰已經完全沒有心思了,因為他所想的和太子所想的根本就不是一樣的事情,兩個人也終究商量不到一起去,於是楚凌辰站在原地誒太子行禮,“皇兄,凌辰還有其他要緊的事情處理,就失陪了,還望皇兄能恕罪。”楚凌辰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但是可悲就可悲在,生性麻木的太子覺得今天沒有為難到楚凌辰,就不想要放過他,“給我站住。”這樣真切的一句話,初靈很也實在沒有不停下的理由,太子見楚凌辰停住了之後,接著說到,“你想走就能走啊!你嚇唬我嚇唬完了,就想要一走了之啊,我同意了嗎?”

要不是現在太子咄咄逼人,楚凌辰愣是不會說出以下的話的,但是看著現在這架勢,他要是不說點狠話,是離不開這地方的,於是楚凌辰十分生氣的說到,“皇兄,趁著您現在還是太子,好好的以大局為重,畢竟……畢竟不是每一個太子都能笑著走到最後的。”

楚凌辰說完這句話,也不管身後太子的反應,給笙末使了一個眼色之後,兩個人就離開了。雖然剛剛楚凌辰的聲音不大,但是那句話卻帶著一股無形卻有力的氣場生生的壓在了太子的身上,太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最後的下場一般惶恐。他心裡反覆的想著,楚凌辰的這句話難不成是宣戰書嗎?果不其然,正像他所想的那般,楚凌辰果然對於太子之位、東宮之主覬覦已久,現在他還沒有敗下陣來呢,楚凌辰竟然就這般迫不及待的說這些話,要是……

後面的事情太子不敢去想象,其實在太子的心中,又何嘗不知道要是楚凌辰真的和他爭搶的話,他是絕對比不過的。更何況現在朝廷中的勢力多半是倒向楚凌辰那邊的。

而轉身離開的楚凌辰,笙末按捺不住好奇心,但是也明白在道路上是隔牆有耳,有些話不能隨便講。所以這剛剛來到辰王殿下的寢宮中。笙末就匆匆的上前問到,“殿下剛剛何必沉不住氣?說那些話給太子聽,不知道現在的他又想著怎麼樣鬧你?說不定告到皇上那裡,給殿下來個不懂得長幼尊卑的罪名?”

楚凌辰既是那樣說出來,就算到了太子是不會和皇上說的,“他是不會告訴父皇的,本著他那天性多疑的性格,要是這個時候告訴父皇這件事情不就是明擺著的對於自己的不自信嗎?他肯定擔心父皇聽了這句話之後,反而有了易主東宮的心思。”所謂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楚凌辰就是因為知道太子最擔心的是什麼,所以才將剛剛的那些話盡數的說了。

楚凌辰接著槓槓的話繼續和笙末解釋到,“笙末,你有所不知,我剛剛要是不說那些話,太子是不會讓咱們離開的。他平常的時候為難我就算了,我都不可以不計較的,但是剛剛是有人在旁邊,而且那個人就是西涼的王子啊!真的不明白他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樣想的,難道真的就一點點的分寸都沒有嗎?我簡直……簡直是忍不住了。”

笙末在楚凌辰的身邊應和著,笙末是親眼看見所有一切的目擊者,看的出來當時的太子是多麼的不知道分寸,也看的出來當時的楚凌辰是多麼的無語和無奈。

“但是好在就好在西涼王子應該不是什麼閒言碎語的人,在以後應該是不會說起這件事情的。但是終究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等著他回到了西涼,將這件事情和西涼王一講,以後咱們雙方的很多事宜指定是要受到影響的。”

“事情既然到現在這般模樣了,咱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殿下只要明白當下最應該做的是什麼事情便好了。”笙末寬慰楚凌辰,但是楚凌辰仍舊是聽不進去。匆匆的踏進正殿中,轉身對笙末說到,“去我書房中找幾件寶物給西涼王子送過去,就說今日之事讓他見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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