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對於這樣的場面自然是害怕的,但是他願意為了楚凌辰出去面對。長久的經驗不停的告訴店長,現在正是滄州城要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時機,而他面前的楚凌辰正是滄州的恩人,他作為滄州的人理應為楚凌辰做一切。

楚凌辰堅持不讓店長出去面對,店長也說不上什麼,只能是應著楚凌辰的意思在後院中等著。楚凌辰和顧銘禮兩個人站在了店門口。因為門前的那些人並沒有見過所謂的楚凌辰是誰,又或者說他們只是知道上山掀了他們地盤的人住在這個客棧,至於叫什麼名字,又長成什麼模樣,他們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們只是看著這個人和剛剛的人不一樣,所以就反應性的問到,“你們是昨天上山的人嗎?要是是的話,有本事就出來單挑的,要是不是的話,你們就趕緊的滾,不要在這裡浪費我們的時間和精力。”

楚凌辰望著門前的這些人,這些人少說也是有一百多人的,他們前前後後的將店長的這個小客棧可謂是圍的水洩不通。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武功厲不厲害,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這些人的氣勢可真的不小,手中基本上沒有不拿工具的,不是長劍,就是長刀。但是楚凌辰知道這些人所具有的氣勢只不過就是紙老虎,根本就構不成什麼氣候。

剛剛和楚凌辰以及顧銘禮叫囂的這個人看上去好像在這些人中是頭頭,最起碼到現在應該還沒有什麼比他更加厲害的人來到現場。他的佩劍看上去倒不像是其他的人一樣普通,上面刻著印記,楚凌辰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把劍他小的時候在皇宮中的藏劍閣中看見過,因為上面的字元十分的特別,做工也不錯,不像是民間的東西。楚凌辰心中冷笑著,這人還真的敢拿,真的就不擔心自己的氣概壓不住這把寶劍嗎?

楚凌辰遠遠近近、上上下下的觀察著面前的這一百多人,身邊的顧銘禮基本上和楚凌辰一樣,他們從小就看兵書,對於孫子老先生的那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早已經融在血液裡面了。所以土匪見這兩個人直接不理會他們,心裡的怒火也壓不住了。

“這店裡該不會是出來了兩個啞巴吧?”

楚凌辰冷笑一聲,並不打算這個人的冷嘲熱諷。按著他原本想說的話說:“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就是楚凌辰,就是昨天上山的人。正如你們聽見的那樣,我不僅僅是掀了你們在後山上的底盤,還你們長時間掠奪的糧食和財產帶下山來給百姓們分了。”

楚凌辰昨天所做的那些事情,在土匪的心中已經可以說是土匪們的恥辱了。楚凌辰作為當事人,又站在他們的面前生生的說了一遍,他們早已經受不了了。紛紛的舉動著手中的武器。在他們的眼中,囂張的不是他們,倒是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楚凌辰。

“但是呢?”正當土匪憤憤不平的時候,楚凌辰接著又說到,這一次的聲音很大,一方面是因為他需要能壓得過眼前混亂場面的聲音,第二就是為了更加的激怒眼前的土匪們。“但是呢?你們不敢怎麼樣,就算是給你們武器,就算是我赤手空拳的站在你們的對面,你們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楚凌辰的一番話,瞬間就讓站在下面的人安靜下來了,他們用意外或者是有些吃驚的眼神看著楚凌辰,心中都忍不住的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有這樣的厲害嗎?他們沒有見到過他出手,自然是十分的不確定。

“我知道你們的老大現在還沒有過來,你們的全部的人也沒有到齊。”楚凌辰不想和這些熱解釋他是怎麼知道的,其實楚凌辰也不知道滄州的土匪數量究竟有多少。但是楚凌辰能確定的是來的這些人中是沒有領頭人的,因為很明顯這些人都是畏上畏下的、顧頭不顧尾的人。楚凌辰雖然十分的鄙視真正的土匪,但是也知道既然是這樣的領頭人也肯定不是簡單的一號人物。

楚凌辰說完這些都沒有看這些土匪們的反應,轉身就和顧銘禮進到了客棧裡。楚凌辰不知道的是在他進去沒有多長的時間內,土匪頭頭就來到了這邊,他騎著一匹白色的戰馬,很明顯這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搶過來的。和我們日常對於土匪的印象不一樣的是,這個土匪穿著一身白色,長長的頭髮也沒有挽在頭上,而是隨意的散落下來、披在肩上。

見到他騎著馬過來,所有的土匪都十分自覺地開始給他讓路,只見他直接就奔到了客棧的門口。一個縱身就從馬背上越下來,他歪著頭看了一眼剛剛和楚凌辰對話的男子。

那個男子就好像是在他的眼神中看懂了什麼一樣,趕忙的彎著腰上前說到,“主子,剛剛那個昨天上山的人出來了,囂張的說了兩句話之後幾回去了。然後任憑我們在這裡怎麼喊叫,裡面就是沒有聲音。”

白衣男子像是十分沒有耐心的翻了一個眼皮,緊接著有用十分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這個男子。男子一瞬間就將頭埋得更低了,“他說的是,要等著您過來。剛剛那個男的說什麼就算是他手不持鐵的站在我們的面前,我們也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我們實在是不知道他的底細,也真的不敢輕易的動手。”

白衣男子上前走了兩步,剛想要自己去叫門,卻發現在這個時候,這門居然就應著他的心裡所想,從裡面被開啟了,走出了兩名男子,兩個男人都是一樣的威風凜凜,但是整體上看過去還是左邊的男人眉宇間更具有英氣。

“等你很久了。”白衣男子眼中那個更具有英氣的男人首先開口說到。

其實不得不說,楚凌辰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土匪頭頭竟然是這樣一個一襲白衣,看上去甚至是有些文質彬彬的人。在他們固有的印象中,一說到土匪應該都是那種滿臉鬍子的硬漢。

雖然這個人表面上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楚凌辰在對上他眼神的第一瞬間就感受到了那其中深深的冷漠和敵意。楚凌辰敢肯定的是這個人的內心絕對不像是他的外表一樣,就算是一樣,那也應該是像他身穿的白色一樣的讓人感覺到寒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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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等你,很久了。”楚凌辰同樣的回應著面前的白衣男子,但是不一樣的是他故意的將“我”和“你”兩個字加重了,示意是他等白衣男子很長時間了。

白衣男子眼神中的犀利更加的明顯,冷冷的望著楚凌辰。“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到滄州又究竟想幹什麼呢?”

楚凌辰心裡禁不住的冷笑到,這個男子倒是把楚凌辰想問的話再一次的問出來了。根據楚凌辰的初步推斷,這個人絕對不是滄州的人,那他究竟是什麼人,又究竟想幹什麼也成了楚凌辰第一個想問的問題了。

“真是太巧了在,這個問題剛好是我想問你的。”

白衣知道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擁有著不簡單的頭腦,說不定他的身上還有著不簡單的身份呢。他沒有著急的回答楚凌辰的問題,也沒有按捺不好他本身的脾氣。他只是站在原地看著楚凌辰,眼神中是滿滿的不解和憤怒。

“在下楚凌辰!”楚凌辰報出自己的姓名。想必這個人就算是沒有不知道當今的六皇子是楚凌辰,也會被這個“楚”字給嚇壞了的,畢竟在北楚的土地上,只有皇室的人才能用這個姓。

果不其然的,楚凌辰面前的白衣男子聽到楚凌辰自報性命之後,臉色瞬間就變了,從剛剛的憤怒轉變成了慌張。畢竟,站在他面前是皇室的人,那今天他來滄州城難不成是京城朝廷中的意思嗎?

這就慌張了,那要是知道他面前的人正是當今的六皇子,那這個白衣男子豈不是要被嚇得魂魄都沒有了。不過這都是普通人的反應,只見那白衣男子已然由最初的驚訝轉變成了能控制的冷靜了。看著楚凌辰說出了自己的名號,“在下白鴿!”

不得不說,看他的衣著確實像。但是怎麼想都感覺這個人是辜負了“白鴿”這兩個字。眾所周知的,白鴿是一個多麼純潔無上的象徵,這個人叫白鴿還真的是損了白鴿的顏面。不過就算是再不合理,楚凌辰心裡也知道這個人的真實性命應該就是叫做白鴿。再知道楚凌辰是皇室的人的情況下,就算是給這個人膽子,他也是不敢說出什麼胡話來的。

“好!很多問題想要問你,但不是現在。你剛剛不是問我來幹什麼的嗎?那我就告訴你們我是來終結你們,最起碼的是結束你們的土匪生活!”楚凌辰一句話可謂是一針見血,直接了當的就告訴這些人他們的日子到頭了,沒有一點點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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