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朋,你怎麼不說話呀?你不要這樣,這樣讓我心裡很不安,你快說,趙平安到底怎麼了?是好是壞,你要給我一個訊息啊。”

歐朋把趙小亞的話一字一句聽進自己的耳朵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歐朋,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至少你得把你在哪個醫院裡告訴我一下吧,他是我老公,我老公啊,我能不心疼嗎?我要過去看他。”

聽到這裡,歐朋才嘆了一口氣,用手扶著自己的額頭,閉上眼睛才說著。

“在市人民醫院,趙平安目前的情況還在觀察,結果都不穩定,你要過來的話,讓我的手下陪著你一塊過來,我不想,在趙平安還沒有好起來的同時,你又遇到危險。”

趙小亞放下電話,換了身衣服,什麼都沒準備就坐上歐朋手下的車子,並把地址告訴他,趕到了醫院裡來。

之後的歐朋也沒有再繼續在獻血室休息了,重新回到那個走廊,等待著趙小亞。

也好在趙小亞趕來之前,衝進手術室的護士走了出來,並告訴歐朋,現在趙心裡的情況已經比之前穩定一些了,至於能不能醒來,還需要再等一下結果。

醫生跟護士剛離開,趙小亞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跑到歐朋的身邊,詢問著趙平安的情況,歐朋沒有說話,而是把趙小亞帶到了手術室的面前,讓趙小亞透過門口的玻璃,清楚的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趙平安。

“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趙平安他在病床上躺著,能不能醒來全靠趙平安自己的意識力,所以我希望你最近這幾天能在醫院裡住著,畢竟你是她最心愛的人,這幾天就一直在醫院陪著他吧。”

趙小亞一時哽咽到說不上話,眼睛再次紅腫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留了下來,歐朋在旁邊看著也心疼,短短的幾天之內,趙小亞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彷彿就沒有一次看到過趙小亞之前的那樣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等,等趙平安醒過來,另一方面,歐朋絲毫沒有鬆懈,而是派人去追查,今天來趙平安的家裡那個人的訊息。

其實歐朋自己心裡大概有個底子,前來找事的人肯定是跟上次綁架案有關係的人。

再加上趙平安在的這個城市,並沒有除趙小亞以外沒有任何親人,所以歐朋也沒敢一分一秒離開這個醫院,而是就在旁邊守著趙平安。

由於擔心,趙小亞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歐朋都能明顯的感覺出來,趙小亞的臉色日漸消瘦,日漸蒼白。

趙宇被人從地上拖著狗洞里拉了出來。

錢老闆坐在椅子上坐著,趙陽手裡拿著拿根柺杖在椅子上坐著,看著趙宇滿臉是血的樣子,趴在地上向自己求饒,

“老闆我不敢了,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會這麼做,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錢老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趙宇的身邊生出腿就是一腳踢在了趙宇,滿臉都是被狗咬的傷口的臉上,把嘴裡叼著的菸頭往地上扔麼一扔,漫不經心的說著。

是嗎?你說你錯了,但是我覺得你沒錯,再說我又沒對你做什麼別的事情,我的狗狗都是很乖巧可愛的,怎麼難道你沒有感受到嗎?”

趙宇被踢到一邊,然後連滾帶爬的又重新回到了原位,跪在那裡頭不停的往地上磕著。

“感受到了老闆,我都感受到了,老闆說的對,老闆能夠把我安排到那裡去,跟小狗一塊玩,是我的榮幸,我應該感激。”

錢老闆冷笑了一聲,把腳下的菸頭取得了一遍才說著。

“這樣才對嗎?人活著就應該心存感激,只有心裡有一顆感激的心,懂得感恩這樣的人才,有活下去的理由。”

就在趙宇跪在那裡求饒的時候,劉江帶著他的三個手下從門口進來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並沒有覺得很驚訝,而是直接掠過了趙宇,走了過去,走到錢老闆那裡停了下來,站直了身子,微微的彎了一下腰,說著。

“老闆對不起,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好,是我的失誤。”

聽到劉江說這話的,錢老闆並不知道,劉江此次回來沒有把我任務完成好,聽完之後,整個表情大變,生氣的把墨鏡摘了下來,扔到一邊,怒衝衝的對劉江說著。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老闆,這次交給的任務沒有完成好。”

錢老闆一手拿起柺杖,衝著劉江的胸口就對了,過去一下比一下用的力氣更大,劉將支撐不住,一直不停的往後退,錢老闆就一直緊閉著,就不是喊出來的。

“為什麼你任務沒有完成,還敢在這裡這麼理直氣壯的對我說話?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皮,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孤兒院裡解救出來的?誰給你的飯吃?誰給你的房子住。”

劉江不停的後退,一直低著頭,面對錢老闆不停的指責,沒有回答一句話。

顯然,錢老闆並沒有打算終止這個行為,停下手裡的動作之後,用腳朝著劉江的腿部用力的踹了一下劉江,因為小腿的疼痛,單膝跪在了地上,就在錢老闆的面前。

“你給我跪好了,今天一整天都在這裡給我過一點,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是誰,該幹什麼為止,就簡簡單單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完不成還有臉給我回來,你敢不敢說是我的人。”

周圍站著的人,包括跟劉江回來的三個手下,都憑住呼吸,根本不敢講話,生怕錢老闆會把這個麻煩轉移到自己的頭上,而劉江就在那裡跪著,同樣也不動,一動彷彿已經習以為常。

錢老闆看著跪在地上的劉江表現出一副很滿意,若無其事的樣子就離開了在現場的所有手下,在錢老闆離開之後,也相繼的離開了那個房間,那個房間,最後只剩下劉江在那裡跪著,直到天黑,劉江在那裡跪了整整一夜,到天亮的時候,錢老闆沒有回來,劉江仍然在那裡跪著。

這樣的經歷,其實劉江這幾年已經很少有過了,畢竟自己在幫派裡的地位有所上升,每次出去的任務也都圓滿完成,今天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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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江跪在那裡的整整一夜,彷彿又回到了兒童時期,自己明明是在家裡的床上睡著,可是在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睜開眼,卻看到了藍藍的天空,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家人身邊沒有任何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

孤孤零零沒地方去,不知道該找誰的,劉江就那樣在街上飄蕩著,因為肚子餓的,實在沒有辦法就跑去商店偷了一個麵包,然後就被店家逮到送到了警察局,警察前來盤問身份,由於找到劉江家人的過程太過於繁瑣,乾脆就把劉江命定為孤兒送到了警察局附近的一個孤兒院,從此以後劉江就在那個孤兒院住下了。

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轉換的劉江,在孤兒院的時候根本不合群,每天都哭著鬧著說要回家找自己的媽媽,並且一直強調著自己是有家庭有人愛的人,只不過媽媽沒有把自己找到,這也是劉江心裡一直認為的一個觀點,所以在當時的那個孤兒院,小道孤兒院的孤兒大道孤兒院的院長,沒有一個人是喜歡劉江的,可想而知劉江會在孤兒院面臨什麼樣的待遇。

吃不飽,睡不好,而且每天不停的幹各種雜活的劉江靠著心中自己母親,家庭的支撐,在孤兒院裡一天一天這樣過著,整整過了三年在自己16歲的那一年,孤兒院的院門開啟了,迎來了一個開著豪車身上掛滿了名牌標機的,同樣戴著墨鏡,拄著柺杖的一個人,劉江跟著孤兒院所有的孤兒一塊被叫到了院子裡,親眼看著院長對那個人恭恭敬敬的樣子。

隨後,那個人拿起自己的柺杖,點到誰誰就被拉到另一邊,同樣劉江被點到,劃分到了別的區域很快,在那個人開豪車走的同時,劉江也被塞到了一個車裡,並且院長反覆的對劉江一塊同去的孤兒說,你們是去享福的,他是有錢人。

抱著這樣的幻想,十幾個跟劉江差不多年齡大小的男孩跟隨著前面的豪車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那個地方在劉江看來並不好話,可以說非常的破舊,只是簡單的一個房子,連孤兒院都比不上。

從那天開始,劉江就開始在那裡度過,非常難熬的日子度過了整整兩年的時光,每天都是天不亮被拉起來,出去負重跑步,回到那個家都稱不上的地方之後還要做各種機器的訓練,晚上的時候,他們會把劉江跟所有男孩關在一起,一個完全封閉的房間,然後衝出來十幾二十名非常高大,手裡拿著武器的中年男子,朝著他們就是猛打一通,隨著日子的流逝,很少有人能夠經歷這麼嚴格的訓練,漸漸的也有十幾名孩子變成僅僅只有幾個,兩年後等到劉江18歲的時候,從那個破舊房子裡出來的人,僅僅只有五個。

幾乎是記憶重疊了,在從那個破舊房子裡出來之後,同樣是上了一輛車,車子繼續往前開著,宛如當年離開孤兒院的情景一模一樣,劉江天真的以為自己熬過那段時期,可是隨著那輛車,把劉江跟其餘四個男生帶到了拄柺棍的那個人面前,也就是錢老闆的面前。

從那天起五個人就開始跟在錢老闆的身後,完全聽前老闆,只要錢老闆命令他們五個人去做什麼事?哪怕會受傷會流血,明知道根本沒有意義的一件事也要去做。

也是從那天起,錢老闆就開始在他們五個人面前,不停的給他們灌輸,你之所以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因為有我,我讓你活著你才活著的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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