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扯了,你現在立刻協助火車上的乘執法將那兩個雌雄大盜困住。什麼?已經被你搞暈了?趙平安,你是幸運之神附體了嗎!”謝洋楊驚訝的說道。

“那可是幾個省的都頭疼的雌雄大盜啊。居然被你搞暈了?行行行,電話裡說不清楚,我現在已經回到南吳了,立刻就去火車站等著你們火車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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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趙平安將剛才在臥鋪間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謝洋楊。

謝洋楊這時候驅車已經回到南吳把周崇山局長和另一位執法 送回家了。

她剛開車在附近尋找了一個公共衛生間,還沒來得及停車去上個衛生間呢,趙平安這邊電話就來了。

接完趙平安的電話,謝洋楊趕緊打通市局夜班留守人馬立刻出發南吳火車站。

繼而,她一腳油門,執法車也呼嘯如風般飛馳向南吳火車站。

結束通話電話,趙平安無奈苦笑,剛才電話裡,謝洋楊說的對。

他的確是厄運之神附體了,不然,這一段時間怎麼諸事都不順呢?

但他同時也慶幸自己每一次幸運之神都能及時降臨,從而化險為夷。

雖然說,每次都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可沒辦法,這便是他的人生,即使再苦難,他也只能笑著活下去。

“趙平安,你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吧,乖,火車還有四十幾分鍾就到站了,到站我們立刻就去醫院。”王鎧璇安慰著趙平安道。

“嗯,璇兒,別擔心,我會沒事的。”

趙平安說完,眼睛微眯了起來,不一會,他便睡了過去。

要知道,受傷流了這麼多血,鐵人也受不了,何況他趙平安一連兩天都在受傷的肉體凡胎呢。

眼睛再昏沉沉睜開,火車已經到站,只見這時兩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救護人員,立刻先給他戴上了氧氣罩,然後翻了翻他的眼瞼,繼而將他用擔架抬下了火車。

剛下車,趙平安便看見謝洋楊跑了過來,他示意男救護人員停一下。

“呼~,趙平安,怎麼樣,你沒事吧。”謝洋楊舒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無數疑問問道。

“沒事,火車上那對雌雄大盜,人贓並獲,但是吸入了麻醉性藥物導致昏迷,請你立刻安排他們去醫院急救。”趙平安說道。

謝洋楊點了點頭,立刻指揮一眾執法 維持現場秩序,將李阿飛和白彩妹一隻銀色的東西在擔架上,謝洋楊讓救護人員抬著擔架,然後出站送上救護車。

三輛救護車這才緊急趕往市中心人民醫院。

不過,誰都沒有發現的是,就在救護車走後,一個穿著火車站工作人員高階領導制服,制服上的胸牌寫著嚴某某的中年男子,匆匆出站,繼而驅車離開南吳火車站。

此時,剛睡下的周崇山執法長接到了謝洋楊的電話,一聽趙平安火車上遇見盜竊川省三家大型珠寶店數千萬的雌雄大盜。

並以一己之力奮力與之鬥智鬥勇,最終以胳膊受傷的代價,制服了那對雌雄大盜,人贓並獲。

這讓周崇山禿嚕一下起身下床,興奮穿起了衣服。

“好好好,趙平安這次

幹的漂亮。人才。不行,我得立刻去看看他的傷情,這樣的人才,千萬不能有事啊。”

三天後,市中心人民醫院

周崇山坐在趙平安的病床前對他說道:“趙平安啊,經過分別突擊審訊已經醒來的那對雌雄大盜,他們名叫李阿飛和白彩妹,對自己盜竊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另外,有點意外的是,那個叫白彩妹的女犯罪份子,因為吸入過量刺激性麻醉劑導致…”

“死亡了嗎?周執法長,我需要承擔什麼責任,你說吧,我趙平安不會逃避的。”趙平安堅定道。

“不,女犯罪份子沒死,但她腹中一對雙胞胎胎兒,胎死腹中了。”周崇山語氣儘量緩和道。

“什麼?那女的當時有孕在身。還是雙胞胎。我竟然害了兩條無辜的小生命。”

趙平安大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讓他始料不及的事來。

一瞬間,趙平安的神情恍惚起來。

兩條稚嫩的小生命因為自己不知情的狀況下,就這麼沒了?

即使再對犯罪分子鐵石心腸的趙平安,也不禁沉痛起來。

嘆了一口氣,趙平安道:“大人犯的罪,不應該她肚子裡胎兒承擔的,周執法長,您說吧,我需要負什麼責任,我負!”

“經過我們執法方研究,認定你在不知情,且情節上完全屬於見義勇為,英勇救人,智鬥歹徒,行為正當。”

“所以,你不需要負刑事上的責任,即使那對雌雄大盜起訴你,不用想都會敗訴,但是出於道義…”

“嗯,周執法長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請求他們的原諒。”趙平安思緒深沉道。

周崇山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趙平安看了一眼,好傢伙,二十萬。

“趙平安,這是那三家大型珠寶店老闆,因為你幫他們追回失竊的金銀珠寶的一點心意。當然,我們執法方已經替你拒絕過了。”

“本來他們是要當面感謝你的,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的,也替你回絕了。”周崇山無奈道。

“謝謝周執法長,這錢我不能要,某種意義上說,這是沾滿那未出生兩個嬰孩鮮血的人,拿了它,我趙平安遲早會受到報應的。”

“即使不會受到報應,我也會於心不安的,這樣,您幫我還回去吧,如果還不回去,還請幫我捐獻給孤兒院吧,當是我趙平安對兩條枉死的小生命,一種自我救贖吧。”

趙平安神傷道。

周崇山點了點頭:“相比把這些錢退回去,孤兒們更需要這筆錢,在那些珠寶商眼裡,二十萬也不過九牛一毛。”

“這錢,我會以你的名義,捐給南吳市最需要幫助的孤兒院,趙平安,算我周崇山沒看錯你,你是好樣的。”

“周執法長謬讚,還有一件事,我希望您能解惑。”趙平安話音一轉。

“嗯,趙平安,你說。”周崇山點頭。

“我想知道,那對雌雄大盜為什麼會那麼有恃無恐的透過火車從川省一路逃竄到州城?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乘坐的是和我女朋友一趟火車,但是,事實

上,他們卻晚坐了一天。”

“更奇怪的是,他們逃竄到州城站居然沒下火車,或者下了火車又上了火車,而且,我聽那女犯罪份子說,他們是要在南吳下車的,那這就更說不通了。”

“因為他們完全可以順路坐到南吳站下車的,卻是不知為何選擇從坐到州城站又反折回南吳站呢?莫非,這中間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謝洋楊,立刻對李阿飛和白彩妹再進行突擊審訊,這次審訊重點務必審出他們為何選擇坐火車從川省逃竄,以及他們為什麼經過南吳站到達州城站了。”

“卻為什麼還要選擇返折去南吳站,是。不錯,你的思路很正確,肯定有人暗中協助他們逃竄,否則他們不可能這麼猖狂的。”

周崇山結束通話了謝洋楊的通話,旋即,他目光有些炙熱的看著趙平安。

“趙平安啊,你是個人才,品格端正,思維敏捷,比我們謝洋楊副隊不惶恐多讓,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周崇山話說一半,趙平安趕緊哭笑不得回道:“沒,沒有興趣,周叔,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您看啊,我這不當執法 ,一天天都能跟犯罪份子槓的死死的。”

“這要是當了執法 ,那還不得天天這樣啊,您還是讓我多過幾天安生日子吧。”

聽著趙平安慌不擇言的話,周崇山嘆了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時的趙平安已經跟執法局的人混了個賊熟。尤其是執法長周周崇山跟謝洋楊。

“臭小子,反正我保留我的建議,你啥時候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行了,你好好養傷吧,我局裡還有點事,先走了啊。”

說完,周崇山離開了病房,趙平安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一想起白彩妹胎死腹中的兩個小生命,側過身,他的眼角有些朦朧了。

“唉,上天要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寧願赤手空拳和白彩妹搏鬥,然後再想辦法制服她,無非就是身上多受點傷呀,那也至少能保住那兩條可憐無辜的小生命啊。”

就在趙平安心中感慨之際,他的眼睛冷不丁被一雙纖纖玉手輕輕矇住。

“璇兒,別鬧,我這正心煩著呢。”趙平安不假思索認為來人是王鎧璇。

“璇兒?璇兒是誰?”一個好聽的聲音好奇問道。

聞聲,趙平安一愣。

這聲音是,是柳輕舞的,想到這一點,他趕忙坐正身子。

“輕,輕舞,你,你怎麼來了,你這還沒好呢,快回你病房裡去。”趙平安趕忙道。

要知道,王鎧璇此時正在外面給他趙平安買飯,這要是被王鎧璇給…

不等趙平安思索完,門口突然出現一抹拎著塑料袋的倩影。

霎時間,趙平安表情苦澀了起來。

“天啊,說曹操曹操到啊。趙平安,你這嘴,淬過毒嗎?唉,這下完了,這兩個女人見面,肯定吵得不可開交。”趙平安在心中苦悶道。

“趙平安,她是誰。”

果不其然,門口的王鎧璇看著正匍匐在趙平安病床前的柳輕舞,表情說不上陰晴圓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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