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作為新城市的一朵美貌與實力並存的霸王花,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

要是這個時候還會覺得不舒服,那簡直可以說這麼多年的執法都是白當了,還不如去指揮隊指揮交通發揮餘熱呢。

趙平安頓時臉色一垮,滿臉生無可戀地走進了審訊室,像個被拔光了毛的公雞一般坐在了審訊椅上,而後很是緊張地環顧四周。

最後憋了半天才怯怯地舉起了手:“執法,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陳耳倒是蠻想看看趙平安想說什麼,坐在桌子後面淡淡地道:“說吧。”

“你們這個椅子不是電椅吧?”聽到趙平安這句話,陳耳的臉色頓時一黑,這貨還真敢問,當即沒好氣地道:“放心吧,我們根本不可能動刑的。”

趙平安頓時長舒了一口氣,而後很是誇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如蒙大赦地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可不想屈打成招,畢竟我這個人意志力非常的不堅定。”

陳耳頓時又是一陣無語,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要把這麼一個活寶給拽到執法局裡面來了,這不是純屬給自己添堵麼。

看著趙平安滿臉的慶幸之色,陳耳微微皺了皺眉頭,而後計上心來,俏臉上也揚起了一個嫵媚的笑容。

趙平安看著陳耳突然笑得如同一隻小狐狸一般,頓時心裡咯噔一聲,感覺到似乎馬上就要大事不妙了。

陳耳這才清然地道:“當然,我所說的不動刑,是在你配合的情況下才能實現的,你要是在這裡滿嘴跑火車,可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她拿起了桌子上的電棍,嘟起紅唇輕輕吹了一口氣,就好像那是什麼絕世珍寶一般。

說著陳耳也不跟他耍嘴皮,一切按正常程式辦。

“姓名。”陳耳狠狠瞪了一樣趙平安,而後冷冷地道。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審訊室裡面亮著一盞方便記錄的燈以及用來對犯罪嫌疑人營造壓力的燈。

趙平安凝視著有些刺眼的光芒,臉上揚起一個怪異的笑容,而後施施然地道:“抱歉,我是特別行動組的人,根據我的工作紀律,我不能透露我的真實姓名。”

“那意思就是我們要查咯?”小張沉默了一會兒,看到陳耳沒有什麼反應,急忙自告奮勇地道。

“我覺得你應該查不到。”趙平安嘿嘿一笑。

他雖然對特別行動組並不瞭解,但是單憑他自己的認知也不難猜得出來,為了保護手下的人員,特別行動組是一定會把這些人的檔案保密。

或提升到只有頂級大佬才有許可權檢視的絕密機密,想要憑藉新城執法局的力量查出來他的身份,完全可以說得上是難於登天。

“坐下。”陳耳頓時有些無語地道,“我發現你小子似乎是鐵了心想去指揮隊了是吧。”

小張這才訕訕地笑了笑而後坐了下來,再也不敢吭聲了。

“那你的代號。”陳耳狠狠咬了咬牙,而後繼續問道。

“我,似鴿特工,我莫得代號,也莫得感情。”趙平安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在胖子電腦上看到的一個表情包。

他覺得那句話痞壞痞壞的,剛好適合用在這個場景底下,就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陳耳聽了這句話頓時微微一愣,她一開始還沒聽清楚,以為是個很重要的情報,後來看到小張憋笑憋得滿臉通紅,方才狠狠地啐了一口。

狠狠地道:“我提醒你,擺正你自己的態度,不要在這裡給我花言巧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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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這我就不是很明白了。”趙平安看到陳耳有一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了。

“真的沒有瞞各位執法說,我是剛剛加入行動組的新丁,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給我起代號,上面給我安排的任務就下來了,我能怎麼樣呢,我也很絕望啊。”

趙平安滿臉憂愁地道,“畢竟任務這種東西的重要性是擺在第一位的,所以我決定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看到趙平安又開始準備滔滔不絕了,陳耳頭痛無比地擺了擺手,而後連連勸阻道:“行了行了,停下,我知道你沒有代號了,下一個問題。”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而後淡淡地問道:“性別。”

“性別?”趙平安頓時渾身一顫,彷彿發生了什麼不好到了極點的事情一般無比驚悚地道。

“陳執法,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實在太大了,連擺在眼前的性別都分不清楚了?天可憐見,我可是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變性手術之類的東西的啊。”

小張頓時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皮的犯人,真的算是頭一次見到了,自然有點忍不住。

陳耳的臉色已經徹底黑成了鍋底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你!”

“陳執法,我真的不能在這方面欺騙你啊,不然我脫了衣服,你來親自鑑定一下我的性別?”趙平安看到陳耳這一張吃癟的俏臉,心裡真是爽到了極點。

他強忍著自己的笑意,故意誇張無比地擺出了一副委屈冤枉到了比竇娥還嚴重的表情,伸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停!”陳耳忍無可忍地大吼了一聲,她審問過不計其數的犯人,小到公交車上順手行竊的扒手,大到身負十幾條人命數十公斤的du販。

從來沒有這麼一次心態是爆炸到了這個程度的,她現在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執法這個職業?

看到陳耳的臉色瘋狂變幻,眼圈也慢慢變紅了起來,趙平安頓時微微一愣,而後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下可真是玩大了。

急忙叫道:“好了,陳執法,我剛才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繼續問我吧,但凡不涉及保密條例的,還有我不知道的,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到陳耳的狀態不太對頭,小張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很知趣地離開了審訊室,畢竟審訊這種事情陳執法一個人也完全能夠搞定。

他要是在這裡礙

手礙腳的反而不合適,這屋子裡剩下的兩個人,他誰也得罪不起,還是早點出去比較好。

伴隨著審訊室的門被咣噹一聲關上,屋子裡的氣氛頓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陳耳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有些朦朧的淚眼問道:“真的?”

趙平安看著她梨花帶雨的俏臉,頓時一愣,而後哭笑不得地道:“你把你的眼淚擦乾淨,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

誰知此時,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著門口,門口站著的是一位渾身上下英武氣息十足的中年人。

“你們這是?”看到審訊室裡的情況,中年男子也是微微錯愕了一下,而後有些驚訝地道。

“執法長,你怎麼來了?”陳耳頓時反應過來。

下意識就要站起身來,中年人笑著擺了擺手道:“陳耳啊,趙先生的事情,我已經向上面瞭解過了。”

“你看,這兩位就是特別行動組東南分局的同事,他們可以證明趙先生確實是在執行任務。”

說完他有些歉意地對著趙平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趙先生,我們也是為了公共安全著想……”

然而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象到的事情發生了。

趙平安的面色猛然一變,從他鷹一般銳利的眸子裡猛然綻放出兩道足以分金碎石的光芒。

下一秒鐘,他整個人的身體已經掙脫了椅子上的手銬,飛身撲了上去,嘴裡還大喊著:“小心!”

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兩個特別行動組東南分局的成員齊齊露出陰狠到了極點的笑容,紛紛抖出袖中的匕首刺向中年男子。

陳耳完全被眼前的情況給搞暈了。

她還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伴隨著利刃劃破衣服和皮膚的聲音,往日那個高大威嚴,似乎永遠也不會退後的身影猛然一頓,而後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緊接著趙平安直接打碎了窗戶追向了兩個刺殺得手的殺手而去,一時間審訊室裡只剩下了淡淡的血腥味兒。

“爸!”陳耳悲鳴一聲,快步跑過去捂住中年男子不斷滲出鮮血的胸口,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她明亮的眸子裡滑落。

在這個時候,她的聲音和雙手一樣都在劇烈地抖動著,“你沒事吧?爸!”

成功得手的兩個殺手並沒有跑出去多遠,因為憤怒到了極點的趙平安幾乎是發揮了出了自己百分之二百的速度追擊著他們,最後雙方在新城郊外一處人工湖的旁邊停了下來。

“真沒想到會被你發現。”為首的那個瘦高個男子語氣冰冷地道,“我們甚至沒有時間來確認刺殺效果,真是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趙平安冷冷地笑了笑,他這次是真的動了殺機,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殺人,這讓他內心的怒火幾乎要將原本清明的理智都徹底燃燒殆盡。

當天下午,新城執法局執法長被非法分子刺傷,重傷進入新城第一人民醫院接受急救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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