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翱天見狀也盯著賴興宇,他很想知道對方口中堪稱逆天的藥效究竟是什麼。

作為實驗的物件,賴興宇的臉上可就跟成熟的苦瓜一樣了,五官都要擠到一起去了。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眼見比賽就要開始了,柏翱天可等不下去了,“還要多久才能出效果?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還以為趙平安會出現在比賽場上?剛剛可沒有人說三場比賽都由趙平安接受挑戰。”神秘人一直呆在比賽場,對於裡面發生的一切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經過神秘人的提醒,柏翱天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難怪他們兩個剛剛答應的這麼乾脆。”

趙平安不會出場,那比賽場對於柏翱天也就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了。“媽的,下次絕對不能讓他鑽空子了。”

計算趙平安能夠上場比賽,那比賽場的吸引力也不如神秘人帶來的訊息重要,因此柏翱天也就坐在沙發上等待賴興宇的變化了。

或許是時間到了,柏翱天剛剛坐在沙發上,賴興宇突然全身繃直然後抽搐起來,眼珠直接向上翻,眼睛裡幾乎只剩下眼白,最後直接倒在地上。

“他怎麼了?”看到賴興宇如此的難受,柏翱天還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手下,如果死了他就又變成光桿司令了。

“沒事,你過去跟他說一個命令,隨便什麼都可以。”神秘人掐滅了手裡剛剛點燃的香菸,臉上終於有了一些變化,那詭異的笑容不見了,急切的盯著接下來的一切。

柏翱天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關鍵的地方,下意識的走到賴興宇的腦袋前,此時的賴興宇已經停止了抽搐,眼睛閉著,呼吸平穩,就像是睡著了一樣。“站起來!”

就像是睡著了的賴興宇突然睜開了眼睛,映入柏翱天眼瞼的是一雙通紅的眼睛,嚇得他猛地退後幾步。

砰!一直沒有練過武的賴興宇竟然腰部用力,沒有用手就直接站了起來。

“哈哈,效果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神秘人突然大笑起來,繞著詭異狀態下的賴興宇不斷打量。

“他怎麼了?平時他沒有鍛鍊過啊,怎麼可以做到這一步?。”柏翱天從來沒有見過賴興宇如此的麻利,而且他的狀態更像是一個木頭人而不是活人,這其中詭異的氣氛讓柏翱天極度的不安。

柏翱天的大腦一直處於嗡嗡作響的狀態,只有在提及趙平安的時候,他才突然驚醒,

“趙平安?你剛剛說的是趙平安?他被你們控制了?”

“要是他被我們控制了,我還來找你幹什麼?”

面對這個白痴的問題,神秘人用手捂住了額頭,眼睛上翻,舉手投足間頗有一股女人的氣息,只是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

“你剛剛的意思不是說趙平安也吃了這種藥?”柏翱天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賴興宇,沒有注意到神秘人剛剛的異常,這時候再看神秘人,他已經恢復了之前那詭異而又平靜的臉龐了。

“這也是我們必須要趙平安活著的原因,因為只有他一個人承受了紫砂蒂藥效,不但沒有出現異常,生命特徵也沒有變化。”

經歷了最初的震撼,柏翱天對於眼前的一切還是無法完全的接受,特別是趙平安曾經服用過紫砂蒂還沒有事情,這也讓他隱隱有些嫉妒,畢竟現在的賴興宇可是處於木頭人狀態。

“那他不會一直這樣吧?”無論如何,賴興宇都是柏翱天的手下,這時候他還是有些關心他的安危。

“不會,根據我們以往的經驗,他會維持這種狀態大約一個小時到一天不等,然後就是變成植物人或者直接死亡,我們還沒有找到其中的規律。”

神秘人抬起雙手做出無奈的動作,紫砂蒂究竟算不算致命的毒藥,要看個人的體質,如果賴興宇跟趙平安一樣,那就沒有問題,只可惜他顯然不如趙平安。

當時趙平安在醫院裡沒有任何的異常,眼睛上也沒有任何的變化,當然了,因為實驗標本太少,賴興宇出現新的變化也不一定,所以神秘人並沒有直接說出賴興宇究竟會怎麼樣。

“嚴格來講,我剛剛並沒有騙他,紫砂蒂的藥效是刺激人的大腦,並不致命,他並不能承受藥效而死亡跟吃肉撐死是一個道理,你總不能說肉是致命的毒藥吧。”

看到柏翱天的情緒有些激動,大有吃了自己的衝動,神秘人連忙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你這是強詞奪理。”柏翱天感覺自己被耍了,殺手沒有找到,還把自己唯一忠誠的手下變成了‘木頭人’,還是隨時可能死亡的那種。

“紫砂蒂作用於人的大腦,也就是它的藥效是針對與腦神經的,而白先生的疾病就是大腦神經出現問題,等我們徹底的掌握了紫砂蒂作用於腦神經的原因,那白先生的疾病也就不再是疾病了。”

柏翱天頭疼的原因一直困擾著他,而且現在的醫學條件之所以無法治療他的頭疼,就是因為沒有藥物可以直接作用於大腦神經,現在紫砂蒂的出現無疑是打破了這個現狀。

那也就意味著柏翱天的頭疼很可能透過紫砂蒂治癒,只是其中的風險同樣很大,萬一出現失誤,後果也是極為慘重的。

“我怎麼能確定你們是要治癒我還是變成跟他一樣的怪物。”極度渴望擺脫頭疼的柏翱天可不想變成賴興宇第二。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思考,柏翱天就感覺大腦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或許是之前剛剛發作過一次,這次的疼痛感明顯降低了很多,至少他能夠堅持住。

“白先生還有其他選擇嗎?”神秘人詭異的笑容再度浮現,他沒有直接回答柏翱天,而是拿出了一張名片。

“想清楚了就打電話給這個人,我先走了。對了,你最好安排這個傢伙在一個小時內自殺,不然你也會很麻煩的。”

現在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死亡肯定會引起重視,萬一家屬抓著柏翱天不放,憑藉他現在的價值和柏家大多數人對他的態度,真的到了那一天,柏家還真未必會保他。

“你不能走!你要……。”柏翱天強忍著疼痛叫住了神秘人,可是一時間他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留下他。

“還有什麼事情嗎?”聽到柏翱天的聲音,神秘人表現的很是平靜,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你要是沒有什麼要說的話,那我就離開了。”兩人就這麼對視了幾分鐘,柏翱天都沒有想清楚應該說什麼,於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開。

在神秘人離開之後,柏翱天就感覺頭疼的越發厲害了,而且時間特別的長,這其中的原因就沒有人能解釋的清楚了。

對於柏翱天這邊發生的一切,趙平安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了,此時的他正躺在床上恢復體力。

“比賽已經開始了吧,柏翱天現在什麼表情。”在比賽場上,趙平安只是體能消耗的比較嚴重,並沒有受多麼嚴重的傷,甚至不需要去醫院,因此就在自己的房間內休息。

“不知道,沒有人上臺挑戰,害的我白白在家族裡調兩個高手過來。”曹述將趙平安送回房間就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傳回曹家了;不出所料,曹家果斷的派了兩個高手前來,目的不言而喻。

只是柏翱天被神秘人帶走了,也就沒有人上臺挑戰曹家前來支援的兩個高手了。

“怎麼回事?柏翱天看到我沒上場的時候沒有故意找茬?”“沒有,他在你比賽後不久就頭疼欲裂,估計是去醫院看病把比賽的事情忘了。”

不能看到柏翱天那鬱悶而又無奈的臉龐,讓曹述多少有些失望,不過得知了他頭疼欲裂的訊息也不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能親眼看看。

他們兩人其實是第一次見面,不過家族賦予了他們權利和榮耀的同時,也賦予了他們與之對應的仇恨和危險。

“比武大賽就要開始了,我連續當眾出手了兩次,肯定有很多人針對我做了一些對抗手段,你們去看一下影片,也試著做一些針對我的攻擊手段,免得我到時候吃虧。”

對於不能說清楚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其他的事情藉故推搡過去。

木闐風幾人是帶著任務前來的,比賽的冠軍就是他們的目標,那對趙平安這個競爭對手的出手習慣自然是很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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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早就看過了,每個人也都做了一些對應的措施,你要不要現在起來跟我們過幾招?”

木闐風說的是真是假,趙平安判斷不出來,可是他口中那要揍他一頓的語氣他還是可以聽出來的。

“這麼厲害,看來我又退步了,冠軍之位非兩位莫屬了,在這裡我就先提前預祝你們中的某一個成為冠軍了。”

趙平安有一種預感,自己今天肯定跑不了了,這個傢伙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就想著先拍幾下馬屁,讓他們等會下手的時候可以稍微輕一點。

“嗯,這還是句人話,不過你小子拍我們的馬屁都能這麼厲害,那哄騙小姑娘的本領肯定也不錯;那麼以此可以推斷出你這人是個社會的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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