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中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趙平安睜開眼睛能夠看到自己的體表已經突出了血管的形狀。

難道這是要爆體而亡的節奏?趙平安沒有放棄,而是一遍一遍繼續引導著靈氣的行走。

零七在趙平安體內走過了一個迴圈,卻沒有落入到丹田之中,而是進行了新一輪的迴圈,等到趙平安一次又一次覺得自己支撐不住的時候,定期這才慢慢的不繼續往趙平安體內增加。

不知道迴圈了多少遍,趙平安體內的疼痛卻一直沒有減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趙平安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那些靈氣終於後知後覺的全部湧入到了丹田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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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平安的丹田也沒有逃過靈氣的沖刷。但是這種沖刷卻沒有像今晚那樣劇烈的疼痛,而是潤物細無聲一般的輕輕撫慰著趙平安狹小的丹田。

等到零七全部納入到體內之後,趙平安從床上站起來,鼻尖卻突然聞到了一種怪異的味道。

趙平安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身體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汙泥,這汙泥還散發著與下水道一般無二的刺鼻氣味。

趙平安火速來到浴室,好好給自己洗了個澡,之後又把床上沾染到屋裡的用品全部扔了出去,這才勉強走進屋子裡面。

趙平安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也能夠明白自己,排出你的過程就是傳說中的洗經伐髓,但是青囊經中卻並沒有說這一點。

趙平安拿著青囊經,百思不得其解。這修煉可真不是按部就班的事情,趙平安心中唏噓,怎麼也找不到答案,只好把書本放下,躺在床上去休息了。

閉著眼睛假寐,趙平安內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經脈已經拓寬了許多,而且丹田的容量也比以前變得更大了,現在足足容納了八百一十到靈氣,在自己的體內做著慢慢的迴圈。

只要這洗精伐髓對自己沒有壞處就好,趙平安如此安慰自己,像是受到了什麼召喚一樣,不知不覺又進入到了夢鄉。

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趙平安還以為眼前會出現什麼東西,但是眼前卻一片白茫茫,只有一個小小的玉簡出現在了趙平安的面前。

趙平安抓起玉簡放在自己的面前,夢境像是完成了任務一樣,迫不及待的又把趙平安趕了出去。

睡醒之後,趙平安果然發現在自己手上看到了出現夢境中的那篇玉簡。

這玉簡又該怎麼使用,趙平安撓了撓頭,想到了什麼,像是小說中說的那般,把玉簡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紛亂的資訊紛至沓來,趙平安仔細的辨別裡面居然是歷任掌門人修煉青囊經的心得,但無一例外的是,除了華佗,並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把青囊經修到極致,而華佗的心得也出現在玉簡之中。

挑挑揀揀的把所有資訊在自己腦海中過了一遍,趙平安發現之所以其他的掌門人不能夠修煉青囊經,完全是因為體制的原因。

青囊經是華佗親自為自己量身打造的,所以華佗才能修煉起來毫無障礙,而華佗能夠成為流芳百世的醫生,不僅僅是因為醫術高明,最重要的是它擁有一種得天獨厚的體質,那便是醫毒聖體。

醫毒聖體分兩種,一種是先天,但先天和後天的身體之間沒有顯著的差別,不過是獲得的方式不同罷了。

華佗便是先天的醫毒聖體,而趙平安已經陰差陽錯的獲得了醫毒聖體的雛形。

因為趙平安在長白山上被毒蛇咬了一口,後來又吃了毒蛇的蛇膽,回到了長白山之後又被陳天涯泡了一桶大補的藥湯,劇毒和大埔之間互相排斥又互相融合,再加上趙平安對青囊經的修煉,三者加到一起,也就打造了一句醫毒聖體的雛形。

全部資訊進入到趙平安體內之後,照片忍不住感嘆,這的確是一種難得的巧合,如果有意還沒有達成,自己,也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變成了醫毒聖體的雛形了。

但是出行之所以是出行,他只能依靠著後續的修煉,慢慢完善自己的身體,但趙平安一點不滿的心都沒有,欣喜若狂的繼續修煉下去。

等趙平安對修煉的熱度稍微冷卻之後,才想起在青囊經上曾經說過,密卷的背後紋路其實就是人體的經脈圖,不過只有修煉過青南街的人才能認出預知傅相成的經脈圖,讓普通人看來不過是雜亂的線條而已。

密卷一共有六卷,與青囊經的六張相輔相成,第二張對應的便是趙平安的毒經,這下趙平安必須火速拿到毒經了,不然接下來的修煉可能會遇到阻礙。

第一章引氣入體對應的便是陳天涯的湯藥密卷,找平安找他借了密卷之後,果然翻到背後就能夠看到一幅清晰的經脈圖。

這經脈圖講述的便是在第一章的修煉中,定期要經過哪些穴竅和經脈,趙平安按照經脈圖的指示指引著體內真氣的迴圈,果然和曾經按照本能來修煉的進度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第一卷修煉完成之後,要開啟第二卷的修煉,就一定要找到毒經不可。

但是現在連毒經的線索都沒有,趙平安有點發愁的看著青囊經,而這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是華生堂的老周找平安,掐指一算自己已經快有一個月沒有去檢視華生堂的生意了。

難道是老周來彙報自己的工作成果的?趙平安接通了電話,卻聽到對面樓興高采烈的說:“老大,我們已經得到了毒經的訊息了。”

趙平安一拍桌子,這還真是瞌睡來了就給枕頭,趙平安趕忙問:“在什麼地方?拿到了嗎?”

老周的語氣平緩了許多,只是說在西南的一個供應商那裡得到了一絲是毒經的訊息,說的特徵和毒經完全對的上,所以老周就趕緊給趙平安打了電話。

那個供應商每隔半年才回來,花生糖供給一次藥草,而且毒經這麼重要的東西,照片也不會輕易讓別人去拿,掛了老周的電話之後就對花奈說:“在西南那邊出現了鍍金的訊息,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花奈笑眯眯的說:“師父有令,弟子,豈敢不從?”

趙平安笑了笑,然後花奶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一刻也等不了,立馬買了飛往西南的機票。

從長白山到西南,可以說跨越了大半個華夏,但趙平安卻風雨無阻,買了最近的一班航班之後,就拉著花奈去機場。

在機場等待的時候還來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之後有點無奈又有點高興的對趙平安說:“師傅,我們這次得多加一個人了。”

原來姜大哥正好要去西南辦點事情,這次順便就一起出行。

趙平安沒有排斥姜大哥,發現他們的座位也是連在一起的,心中也有點高興。

飛機要起飛了,姜大哥的表情明顯有點緊張,不過並不是沒有坐過飛機的緊張,而是因為他暈機。

“你說你買高鐵票不行嗎?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坐飛機?”

花奈無奈的拍了拍面色慘白的蔣大哥的後背,姜大哥笑了笑,對花奈說:“本來是打算坐高鐵的,但是看你們走的也挺著急,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飛機起飛之後,將大哥癱軟在座位上馬上就要人事不省。

現在人們的生活水平也都提高了,商務座和頭等艙早就被賣完了,平安和花奈江大哥三個人只好委委屈屈的坐在了經濟艙。

朝平安後面是一對夫妻,還帶著一個哭泣不停的小孩子,從飛機一開始起飛到飛到平流層,小孩都一直在哭惱,趙平安被煩的耳朵都開始有點耳鳴。

“孩子是不是生病了?我是醫生介意讓我看看嗎?”

趙萍忍無可忍之下,回頭對那對夫妻說。

那對夫妻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同時往後一靠,手中的力度一加大,孩子哭鬧的聲音也變得更大了。

這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異常的緊張,趙平安的警惕線慢慢的拉起,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兩個人。

飛機還有一個小時才能落地,那對夫妻看上去更加焦慮了女人一直時不時的去上廁所,而那個男人則是手忙腳亂的哄著哭鬧不停的孩子。

趙平安無奈之下戴上了耳塞,決定趁著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稍微休息一會兒,但就在這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指在了趙平安的腦袋後面。

伴隨著圓潤冰涼的觸感,還有濃重的火藥味,平安心中一凜,這居然是一把槍。

為什麼會有槍出現在飛機上,這件事情已經不重要了,趙平安他們已經是遇到了百年難遇的劫機事件。

孩子哭鬧的聲音更大了,趙平安卻沒有聽到身後那對夫妻哄孩子的聲音,只是任由著孩子哭的快要喘不上氣,。

作為一個醫生照片,忍不住輕輕地動了動自己的腦袋,嘴裡說著:“我是醫生,孩子的狀況聽起來不太好,能讓我看看嗎?”

隨著趙平安的腦袋轉過去,槍口卻遲遲沒有動作,看來是身後的劫匪預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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