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怒不可遏,指著趙平安說:“你這人怎麼說話呢,還咒人早死?”

趙平安走回講臺,頭也不回的說:“既然你問了,那我便把真實情況告訴你,你相信與否,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雖然男生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樣子,但心裡也在犯嘀咕,難道這趙平安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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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開始上課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接下來趙平安便用接下來的三十分鍾講解了幾個經典的案例,也是讓他們長長見識,最重要的是,讓他們明白,身為一個醫者,最重要的便是一顆仁慈的心。

下課鈴響起,趙平安拿起自己的書就要離開,但這時候,趙平安身後卻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呼喊。

“陳銘?陳銘你怎麼了!”

趙平安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提問的那男生居然人事不省的躺在了地上!

“老師,你快救救他!”離著趙平安近的一名學生趕緊把趙平安給攔住了,焦急的看著昏迷不醒的陳銘。

趙平安放下書,走到陳銘身邊觀察了一下陳銘的臉色,連把脈都不用,就看出了陳銘昏迷的問題所在。

“他是情緒激動導致身體的蛇毒發作,所以才會昏迷,你們都讓開。”

趙平安揮退了圍繞在陳銘身邊的幾名學生,拿出自己的銀針,輕輕的扎在陳銘的人中處。

“你們快去找其他老師,要一點人參含片——算了,孫曉曉,你趕緊去距離最近的華生堂,去找人參含片和當歸,我有用。”

孫曉曉領命,趕緊帶著李家兩姐妹跑出了教室。

陳銘的人中穴道被點住,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一張臉都變成了紫紅色,在一旁圍觀的學生更加不相信趙平安了,有人在一旁嘀咕說趙平安是害人的庸醫,一針下去一點好轉都沒有,還有的學生機靈一點,直接跑出了教室來到了老師辦公室,想找其他的老師來救治陳銘。

趙平安充耳不聞,等到陳銘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在腹腔中間再次下了一針。

這一針直接整支沒入,只留下針頭還暴露在空氣之中,看得人心驚膽戰。

兩分鍾之後,趙平安整整扎了三十六陣,陳銘整個人身上都扎滿了長長短短的銀針。

說來也神奇,等到最後一針紮下去的時候,陳銘的臉居然肉眼可見的恢復了正常的顏色,而這時候,被學生們叫過來的老師也來到了教室裡面。

趙平安被一個老頭粗暴的撥弄了一下肩膀,忍不住皺了皺眉,回首就是一針,直接扎到了那老頭腋下半寸的位置,那老頭只覺得渾身一針酥麻,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面目猙獰,卻一動不動。

一分鐘之後,陳銘就醒過來了,看著正在自己身上施針的趙平安,面色複雜。

過了幾分鐘,陳銘徹底恢復過來了,趙平安取下了陳銘身上的銀針,讓其他同學把陳銘給拉起來,這時候,去買藥的孫曉曉也回來了。

看著孫曉曉整整買了兩大包的人參含片和當歸,趙平安抽了抽嘴角,這小姑娘還真是實誠。

“你這是把華生堂的庫存都搬空了吧。”趙平安說這,從孫曉曉手中接過人參含片,拿出兩片,塞進了陳銘的嘴裡。

“咬著,半小時之後吐出來,回家之後把人參和當歸還有其他藥材——我一會兒給你寫個藥方,回去熬藥,吃十五天,然後再來找我複診。”

趙平安說完,又想到了什麼,回頭交代道:“你把孫曉曉買藥的錢報銷一下。”這小妮子,估計把自己的零花錢都花完了,華生堂的藥材質量上乘,但價格也不菲。

陳銘咬著人參含片忙不迭的點頭,連感謝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趙平安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被自己點住的老頭。

把老頭身上的銀針拔出來之後,老頭直接癱在桌子上,看來趙平安這一針,著實要了這老頭半條命。

但不管剛才受了多大的痛苦,目睹了趙平安救治陳銘的全部過程的老頭一點怨言都沒有,看著趙平安的眼神像是在看當世華佗。

趙平安對這種眼神早就習以為常,對老頭們冷淡的點了點頭,拿著銀針和自己的書本就回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空無一人,想必剛才都去看自己救人了。

沒人正好,樂得自在,趙平安點了個酒精燈,慢慢的給銀針消毒,這時候老頭們也都一窩蜂的回來了,帶頭的就是趙平安的頭號老粉絲——孫何年。

孫何年就差給趙平安唱贊歌了,繞著趙平安嘖嘖稱奇,這小師叔也太厲害了,每次自己都認為趙平安已經夠厲害了,但是趙平安還是能一次次的重新整理孫何年的認知。

趙平安目不轉睛的給銀針消好毒之後,一抬眼就看到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唬的往後一仰:“你們在幹什麼?”

孫何年笑眯眯的說:“這不是看師叔你太厲害了嗎,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厲害的人,這幫老東西來長長見識。”

趙平安無語,推開眾人就走出了辦公室,他已經沒課了,該回家了。

回到別墅竹樓之後,趙平安的辦公桌上已經擺上了厚厚的一摞賬本和檔案,趙平安揉了揉額角,任勞任怨的開啟看了,等到全部看完之後,已經到了傍晚。

華生堂的生意穩步上升,但是依舊沒有得到醫門密卷的訊息。

趙平安也不著急,把檔案都批示好,放在書桌上,等著第二天華生堂的負責人過來拿,然後就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潛心休息。

第二天,趙平安剛剛踏進學校的門就被人給堵住了。

原來這兩個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夫妻是陳銘的父母,聽說了昨天的驚魂一幕之後,嚇得一整晚沒睡好覺,第二天趕緊親自來學校感謝趙平安了。

趙平安頷首,對二人說:“不用客氣,這只是我作為一個醫者的本分。”

夫妻倆十分默契的同時拍了陳銘的後腦勺一下,教訓道:“你跟老師好好學學,整天好的不學,就知道懷疑這個,批判那個,你是槓精轉世啊你,我看你趁早也別學什麼中醫了,到我工地上搬磚去吧。”

陳銘被說的有點難堪,但是卻沒有了昨天心高氣傲的樣子,恭恭敬敬的對趙平安鞠了一躬。

趙平安看著這一家子活寶,清雋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對陳銘說:“行了,和爸媽說再見,我們該上課了。”

陳銘被趙平安這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的臉更紅了,乖巧的和中年夫妻揮了揮手,跟在趙平安身後走進了教室。

等到二人離開,中年夫妻倆打著飄開車走了,一路上也沒緩過來,他們家那個誰的話都不停的兒子,居然現在變得這麼聽話了。

現在趙平安上課,再也沒有人敢不停了,連信奉必修課選逃,選修課必逃這句金科玉律的一群學渣,一看到是趙平安的課,都乖乖的來上課,最後趙平安的課出勤率是整個系裡最高的,這也是趙平安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連續上了幾天課之後,再也沒人出什麼么蛾子,學生不敢嗆聲,老師們也都見識到趙平安的能力,最後趙平安的名聲整個大學都有所耳聞,大半學生都知道中醫系來了個長得帥又厲害,還會用銀針的牛叉老師。

這幾天,趙平安也在研究從保健品提純出來的焚炎草粉末,最後得出,如果用量得當,在用上合適的主藥,不光能治癒陳銘身上的蛇毒,還能夠以毒攻毒治療章志英的熱性體質,只是可惜,焚炎草的粉末只有那麼一點。

“還少一位主藥……”趙平安小心的把幾粒小藥丸放進瓶子裡,有點發愁。

華生堂裡有什麼草藥,他都心知肚明,但是需要的這味藥,在華生堂裡是沒有的。

趙平安打了個電話,交代華生堂的負責人去想辦法收購,但是過了兩天,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今天的課後作業是自己作一首藥名詩,不能抄襲,不能借鑑,這是為了檢測你們的知識面。”趙平安看著愁眉苦臉的學生,臉上露出不易被發現的微笑。

當初趙六指可讓他作了不少這東西,也得讓這幫小東西們知道,他的本事課不全是都靠著天賦。

正好明天和後天是週六日不用上課,趙平安想了想之後,決定去其他的大藥房碰碰運氣,或許能找到他需要的草藥也說不定。

第二天趙平安問了問孫何年附近的大藥房,然後就溜溜達達的一個人走了出去。

在洛城,唯一能夠和華生堂分庭抗禮的就是杏林堂,兩家藥店的賣點不同,華生堂的賣點在於藥材的數量和質量,而杏林堂則是靠著稀奇古怪的草藥取勝。

趙平安按照孫何年的指點來到了杏林堂最大的一家分店,但是還沒走到門口,就遠遠的看見杏林堂的大門緊緊地關閉。

走進一看,在捲簾門上居然貼著一張巨大的轉讓告示。

難道杏林堂要搬家?但是為什麼孫何年沒有告訴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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