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桑育信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狠意,“當然是那個刁蠻任性的芭波公主。”

桑世雋一聽芭波還給他兒子文身,火氣驟然間也上來了,“她當自己是誰了,還敢給我兒子身上紋東西!我那時就不該聽你的話放過她,真應該給她推下狩獵場去,讓她也嚐嚐他們發明出的殘暴不仁的玩樂遊戲。”

桑育信粉粉的唇瓣抿了抿,沒有說話。

夏冰則是心疼不已。

她摩挲著桑育信的文身,道:“我們再找個洗文身的人來,給你這文身趕緊給洗掉吧。”

聞言,桑育信蹙了蹙眉。

照理說,把這該死的文身洗掉,他應該是感到高興,甚至是迫不及待的。

可是,忽然間,項圈取了,文身沒了,身上終於沒有再殘留得有芭波的一點氣息痕跡了,怎麼他還設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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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育信的內心突然複雜了起來。

理智告訴他,應該聽媽媽的話,趕緊洗掉。

可是他就是不想點頭答應。

半響,他忽然抬眸,眼巴巴地瞅著夏冰,眉峰往中間蹙了蹙,道:“媽媽,我怕疼,先暫時這樣吧,等我長大一點,不怕疼了,再去洗掉。”

桑世雋聞言,眉頭一下就皺起來了。

夏冰也有些不贊同,可是看著孩子可憐巴巴地瞅著自己,她又心軟了下來。

不過她還是勸道:“可你不覺得這個文身在脖子上很醜嗎?”

醜嗎?

桑育信突然想起芭波說的話。

“這是我們國家的國花,石榴花,它象徵著我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同時也代表著熱烈且美好的愛情。”

其實仔細看看這文身,看久了後,也不覺得有多醜了。

桑育信一蹦出這個想法,自己都給自己驚著了。

他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這是他人生當中的汙點,是他這輩子過得最恥辱的一段生活的證明。

可想是這麼想,桑育信最後,還是半垂著腦袋,對夏冰道:“那也等我再大一點,再把這個文身洗掉吧。”

夏冰心疼孩子,只好點頭。

反正也不是不洗,只是再稍微等等,總會把這個醜陋的文身給洗掉的。

桑世雋見夏冰點頭了,到嘴邊的話,就這麼生生給咽了下去。

這時候,桑世雋的電話來了。

他接起,說了兩句話後,就掛了電話。

他把夏冰叫到一旁,低聲道:“我要去機場接夢影,你先陪著孩子們。”

夏冰怔了怔。

她差點把程夢影這個人都忘記了。

去機場接她,想來也是讓程夢影坐的飛機。

而至於他為什麼沒有讓程夢影和他們一起做專機回來……

夏冰看了眼桑育信。

估計,是為了在孩子面前,保持一個良好的父親形象吧?

夏冰忍不住勾唇輕笑了一下。

可是有什麼用?

孩子們遲早都是要知道了,他也根本不用這麼苦苦瞞著孩子們。

夏冰點了頭,對桑世雋的態度瞬間淡了不少。

桑世雋輕抿了一下唇瓣,想說點什麼,不過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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