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盈走後,李應龍又蹲在玉攤前看了起來,他發現在一堆玉佩中有一隻跟昨天那個紫衫公子哥給他做抵押的那塊一模一樣,於是他拿起看了看問道:大叔,這塊玉佩怎麼賣?

攤主一笑道:公子好眼力,這塊玉佩是我這攤子中最好的一塊,價錢不貴,要五兩銀子。

聞言,李應龍一笑道:大叔,你別唬我了,你這是塊假玉佩,頂多也就一錢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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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攤主忙擺手道:不,不,公子,我這塊玉佩跟你說的那種一錢銀子的不一樣,我這塊玉佩雖說不是上等的翡翠雕成的,但卻絕對是真翡翠的,不信你買了後去離這裡不遠的一家珠寶玉器店讓人給估估價看,如果不值五兩銀子我立馬給你退錢。

聞言,李應龍點了點頭道:好,我先買下來,如果你是騙我的,我可是要回來找你算帳的。

話罷,他掏出一塊五兩的銀子丟給攤主,然後拿著那塊玉佩向外走去。

李應龍出了集市往西行了百多步來到了一家名叫“沈玉珠寶玉器店”的大門前,他先看了看這家玉器店那古香古色的門面,然後邁步走過去,推開門走進了店。

店中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穿一身員外服的中年漢子,見來人了,忙從櫃後迎了出來,客氣的施了一禮笑問道:公子想買什麼?

李應龍還了一禮道:掌櫃的,不好意思,在下是來求教的。

中年人忙道:公子言重了,有什麼事請儘管說。

李應龍拿出那塊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的玉佩遞給中年人道:麻煩掌櫃的給在下鑑定一下這塊玉佩能值多少錢。

中年人接過仔細觀看了一下隨口道:這是一塊雜玉雕成的,雖然上了色很美觀,但不值錢,最多值五兩銀子。

聞言,李應龍心道,看來那個擺攤的攤主沒有騙他,稍一思索,他伸手入懷掏出昨天那公子哥給他的抵押品遞給中年人道:我這裡還有一塊,麻煩掌櫃的再給鑑定一下。

中年人以為這一塊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拿過來隨便看了看,突然,他一愣,接著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起來,然後又拿到門口衝太陽看了起來,好一會後問道:公子,你這塊玉佩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看那個中年人的表情如此的鄭重,李應龍猜出這塊玉佩不一般,但是至於怎麼個不一般他卻並不知道,為了探底他隨口胡編道:是一個朋友欠了我五仟兩銀子沒錢還,於是就用這塊玉佩來頂,我信不過他,就拿來讓掌櫃的給鑑定一下了。

話罷,問道:他是不是騙了我啊,其實這根本就是一塊很不值錢的玉佩對不對?

聞言,那個中年人忙擺手道:不,不,公子賺了,這是一塊極名貴的玉佩,玉佩的本身

就是一塊極純的老坑玻璃種極品翡翠,這塊玉的本身就值個三、五千兩銀子,但它又是皇宮大內之物,這一特殊身價又值三千兩銀子,你這塊玉佩如果要賣的話,它的價錢應該在七、八千兩之間。

聞言,李應龍驚奇的問道:我看這塊玉佩跟剛才那塊沒什麼兩樣的,掌櫃的,你是怎麼看出它是皇宮之物的?

中年漢子一笑道:這塊玉的上面刻著四個小字,和田直貢,也就是說,這塊玉佩是和田玉礦直接進貢給朝庭的。

李應龍作出一副恍然的樣子道:謝謝掌櫃的給幫忙鑑定,我該付你多少鑑定費?

聞言,中年人一擺手道:舉手之勞,不收費,公子不必客氣。

李應龍向中年人施了一禮道:再次感謝!

中年漢子還禮道:不客氣。

李應龍從那個中年漢子的手中接過那塊和田直貢玉佩揣入懷中轉身向外走去。

在約定的時間,李應龍準時推開雅間的門走了進來。

紫衫公子哥已坐在裡面喝茶了,見李應龍走入,他忙從座椅上站起打招呼道:公子很準時啊。

李應龍一笑道:咱們又見面了。

紫衫公子哥一笑的道:這回閣下相信我不是騙子了吧。

李應龍道:公子當然不會是騙子,否則我還會來麼。

聞言,紫衫公子一愣道:噢,公子這麼有把握。

李應龍伸手入懷,掏出紫衫公子哥的那塊玉佩一晃道:我也不是有把握,而是去做了點調查。

聞言,紫衫公子哥一愣的問道:這麼說公子請行家對這塊玉佩做鑑定了?

李應龍點了一下頭道:對,一個行家說,這塊玉佩的價值在七、八千兩銀子之間。

聞言,紫衫公子笑了,笑罷道:公子既然已知這塊玉佩的價值,幹嘛還要來赴約,用二十二兩銀子換七千多兩銀子不值麼。

聞言,李應龍一笑,淡淡的道:傻瓜白痴也能算出這個差價的,但我並不是騙子。俗話說得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雖不是什麼君子,但我也不是愛貪便宜的小人,因此,我必須要赴約來這裡交還公子的這塊玉佩。

聞言,紫衫公子笑道:你這人挺有意思的,不錯,我交你這個朋友了。

話罷,他用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又道:公子請坐,今天我做東,咱倆好好喝一回酒。

李應龍也不客氣,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紫衫公子坐在了他的對面,李應龍把手中的那塊玉佩往紫衫公子的面前一放,紫衫公子看也不看的拾起塞入了懷中。在他的眼中,似乎這塊價值七八千兩銀子的極品翡翠跟普通物件沒什麼區別。

見狀,李應龍一笑的道:公子為什麼不看一看,不怕我還了一塊假的給你麼。

紫衫公子一笑道:當真如此,你還會來赴約麼。

李應龍點了點頭道:你很會識人,不錯,你這朋友我認了。

聞言,紫衫公子像是玩笑的道:如果我不會識人,那天下豈不大亂了。

李應龍也玩笑的道:天下到不一定大亂,但你家必定大亂。

聞言,紫衫公子又像是玩笑的道:我的家很大啊,我的家要是亂了,天下也就亂了。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我們不說這些了,來,咱喝酒。

話罷,端起酒杯與李應龍碰了一下,然後一人幹了一杯。

放下杯,二人拿起筷子吃起菜來。

突然,李應龍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用手一拍自己的腦袋道:看我這人,見面了兩次,酒也喝了,竟然連公子你的大名都還不知道,失禮,太失禮了,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紫衫公子順口道:我姓趙名恆。

李應龍聽岔了,不由奇怪的道:趙紅,一個女孩的名字,喂,你怎麼起了個女人的名字啊。

話罷,似想到了什麼的接著又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家怕你不好養特意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女孩的名字對不對?

聞言,趙恆道:不是紅色的紅,是永恆的那個恆。

其實但凡熟悉歷史的人都會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在大宋朝叫這個名字的只有兩個人,而兩個人都是皇帝,其中一個就是北宋的第三代皇帝宋真宗——趙恆。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紫衫公子哥就是宋真宗。但遺憾的是,李應龍的前世雖然知道一些歷史知識,但對歷朝歷代皇帝的名字卻是知道的並不多。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年輕的紫衫公子哥就是當朝的皇帝宋真宗。

話罷,問道:公子如何稱呼啊?

李應龍道:我叫李應龍,從蘇州來的。

聞言,趙恆一愣道:聽李公子的口音不象是蘇州人,到象是河北人。

李應龍道:對,我是河北天桂山人,陰差陽錯的把我給搞到蘇州去了,所以,我也就成了蘇州人了,再後來就又把我搞成什麼書生秀才了。

趙恆道:這麼說,李公子是來京城參加京試的了。

李應龍一笑道:道理上是,其實我不是。

聞言,趙恆很是奇怪的問道:什麼意思啊?

李應龍撓了撓頭道:這事說起來挺複雜的,這個------這麼跟你說吧,我這次來京考試只是走個過場應個景兒,一完事就開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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