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顯貴真的是被李應龍給搞怕了,呢嗎的,還要再放一碗半的血,別忘了,李應龍拿過來的那只碗那可是一隻最大號的大海碗啊,跟只小盆沒什麼區別,一碗血怎麼也得有個七八百毫升,一碗半怎麼也得有個一千二三百毫升的血吧,那可是人身上四分之一的血啊,一下子放這麼多的血,就算是不死也一定是個半殘了,我去,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聞言,張顯貴嚇得狂喊道:別------別放血,那一千五百兩我先欠著你的,等我出去後就拿給你,你放心,我一定給你。

張先貴的話似乎把李應龍給說動心了,就見他抬起一隻手來撓了撓頭道:按說你應該給我打一張欠條的,可是這裡又沒有紙和筆也打不了欠條,可不打欠條你以後賴賬怎麼辦?這個------這個------算了,就相信你一會吧,就不打欠條了,等你出去以後你把欠我的一千五百兩銀子還給我就行了。

竟然把敲詐來的銀子說成是欠他的,還真是個奇葩。或者說,臉皮真的很厚啊,跟城牆有的一比了。

話罷,他又用警告的語氣道:我可警告你啊,如果出去了你賴賬不給的話,那我可是有一千種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對付你的,到時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聞言,張顯貴忙道:不敢,絕對不敢,再說了,一兩千兩銀子對我也算不得什麼呀,毛毛雨而已,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的。

但在他的心裡面卻暗罵道,呢嗎的,給不給你要看大爺我的心情,我就是不給你,然後我躲起來你還能把我給怎麼的啊。說不定那個時候,趙小王爺已經又找來了殺手再次的把你給殺死了呢,或者把你給大卸八塊了,你還怎麼來對付我啊。

想到這裡他竟然被自己的奇思妙想得意的“嘿嘿”的笑出聲來了。

見狀,李應龍一瞪眼厲聲的道:笑什麼呀,是不是又想出了什麼對付我的損招來了,呢嗎的,我就知道你個王八蛋一定是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不會那麼老實的,果然如此啊,不行,這一碗半血我還得給你放出來。

聞言,張顯貴嚇壞了,忙擺手編故事的道:不是,不是,我剛才是想起了你把趙小王爺整的那個慘樣就------就笑了,不是我又想什麼損招了,絕對不是的。

李應龍做出一副不是很信的的樣子問道:真的嗎?你不是在騙我?

張顯貴忙道:真的,真的,絕對不是在騙你。

李應龍似乎信了,點了點頭後抬手在他的身上一拍,張顯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可以活動了,接著李應龍把銀票朝懷裡面一揣,然後轉身理直氣壯的向外走去。

李應龍走出庫房又把門鎖給重新鎖上了,轉過身來剛往外走了數步,春蘭就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把他攔住了。

然後向李應龍一瞪眼火藥味很濃的問道:喂,你來這裡幹嘛?

儘管春蘭認識李應龍,但是李應龍卻並不認識他,聞言,他不由奇怪的看了

看她暗道,幹皮奶奶的,這丫頭幹什麼的,怎這麼橫,不會是張大老爺身邊的吧,對,一定是,不然她不會這麼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

想罷,他冷冷的道:來看看張大公子,張大少爺啊,怎麼啦。

春蘭雙手朝腰間一掐的問道:你把我們家大少爺給怎麼了?

聞言,李應龍似乎明白了什麼的心想,這丫頭這麼的關心張大公子張顯貴,那一定是張大公子張顯貴身邊的丫頭了,出於對張顯貴的厭惡,李應龍連帶著對春蘭也厭惡上了。

於是他冷冷的道:沒怎麼的呀,我能把他給怎麼了,就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春蘭不信的道:就說了幾句話,你沒有把我們大少爺又給吊起來了吧?

李應龍道:我吊他幹嘛,他又不是我的孫子,我還要時時刻刻的把他給吊起來進行教育。

話罷,他用手向門上的鎖一指道:你沒看到門上有鎖麼,我就是想吊也進不去啊,我只是隔著門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春蘭那裡知道那把古老的大銅鎖在李應龍的眼裡根本就算不上鎖,甚至連小孩子的玩具鎖都算不上,他要開啟的話,那是秒秒鐘的事情。不過春蘭當然是不知道了,在她的眼裡面,庫房門上鎖著的那把大銅鎖那就是鴻溝天塹。

聞言,春蘭看了看庫房大門上還鎖著大銅鎖,就信了他的話,但她還是找茬的道:你不在書房裡好好的讀書,出來亂竄什麼,今天來了庫房,明天是不是登梯子上屋巴呀。

聞言,李應龍氣得狠瞪了他一眼道:幹皮奶奶的,你管得著麼。

話罷,不再理她邁步朝外就走。

見狀,春蘭大聲喊道:站住,哪兒去?

聞言,李應龍站住轉過身來怪怪的看了看她道:我去什麼地方還要向你彙報彙報麼,你誰呀,管得那麼寬,我可告訴你呀,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如果管得寬的話是會老的快的。

春蘭嘴一撇道:管你,本姑娘就是有那個閒工夫,也沒那份閒心。

話罷,向他一揮手,以命令的口吻道:跟我走。

這倒是挺突然的,跟她走,去哪啊?他的主子不是現在還被關押在眼前的那座倉庫中麼,難道說怕他的主子在倉庫裡面寂寞,要把他李應龍也給關進那座倉庫中去跟他的主子張大公子張顯貴去做伴不成?他倒是不介意,就不知道裡面的張大公子張顯貴看到他也被關進了倉庫中會不會嚇暈過去,或者乾脆被嚇死了。

李應龍疑惑的問道:去哪兒啊?

說著,還有眼睛看了看那邊的那座倉庫。

聞言,春蘭白了他一眼道:問那麼多幹嘛,到了你就知道了。

李應龍不願理搭理這個傲慢無禮的小丫頭,就冷冷道:我有事,不去。

話罷,轉身就走。

見狀,春蘭緊跑幾步把他一下給攔住了,然後道:喲喝,能耐啦,

別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們尚書府,雖說你是我們小姐的未婚夫婿我們的姑爺吧,但還沒有轉正呢,想擺姑爺的架子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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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李應龍雙眼一瞪生氣的道:你這丫頭怎麼個意思,我惹你了麼,一大清早跑到這裡來找茬幹架,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看我不------

春蘭才不怕嚇唬呢,就見她把自己的小胸脯往前一挺道:你要怎麼樣?來呀,我等著呢。

見春蘭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李應龍不由暗道,這丫頭怎麼這麼的硬氣呢,呢嗎幹皮奶奶的,不會是那個什麼狗屁張大老爺要對他耍什麼陰謀詭計吧?對,一定是這樣的。也就是說,只要李應龍現在敢戳這丫頭一指頭,這丫頭就會立馬的大喊大叫說李應龍非禮她了,那麼,那個張大老爺也就很有理由的指責他道德敗壞而把他給堂而皇之的趕出尚書府的。

似乎想通了似的,李應龍暗自一聲冷笑的心道,呢嗎的,你爺爺我就是不上當你們還能把我給怎麼樣呢。

李應龍眼珠子嘰哩咕轆一轉,突然一笑的道:好男不跟女鬥,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說吧,讓我去哪兒啊。

話罷,又用眼睛看了看一旁的那座大倉庫,那意思是不是要去倉庫啊。

春蘭可沒他那麼多的彎彎道的想法,所以她也根本就不知道李應龍現在已經把她給醜化成了作妖的老巫婆了。

她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到了你就知道了。

接著對李應龍一揮命令道:跟我走。

話罷,拔腿向院外走去,李應龍只好跟在她的身後也向外走去。

走了幾步後,春蘭猛地回頭向後看了一下,可能是怕李應龍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溜了吧,當她看到李應龍還在時,笑了,就道:跟上啦,我還以為你不敢跟我走呢。

聞言,李應龍頭一昂道:笑話,在這世上還沒有什麼事是本公子不敢做的呢。

這倒也是,就看他昨天晚上把尚書府的張大公子和洛陽王府的趙小王爺給整得那麼的慘,就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絕對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作貨精。

春蘭帶李應龍來到後面的小花園前突然站住了,然後轉身向李應龍道:我們小姐要見你,等會兒見了我們小姐你可別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啊。

聞言,李應龍一愣,不由心道,原來是我給搞差啦,這丫頭是小姐身邊的人不是張大公子張顯貴身邊的人呀,我去,怪不得那麼橫呢,小姐身邊的丫頭應該都是很橫的吧,因為西廂記裡面的那個丫環紅娘不就是很橫的麼。

見李應龍沒言語在想著什麼,春蘭一瞪眼道:喂,我剛才跟你說的話呢,你聽沒聽見?

李應龍道:聽到了,聽到了,我只說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句不說行了吧。

春蘭笑了,笑罷道:這還差不多。

話罷,帶著李應龍向園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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